“同学们我们应该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每一匹小马！夏韵同学，你能告诉我你的小沛喜欢吃什么吗？”

“…你们没有忘掉它，不知道是它的幸运还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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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烟双拳落空，但他确信刀锋出现就在拳头打中的位置，而且他的攻击范围可一点都不小。

阿尔及力震退锋刃，可脸颊上还是划出一道血痕。“对方没有实体或者这只是远程操控，但没法确认攻击方式，我觉得我们掉进陷阱了。”

古烟点了点头，正想继续说下去，“又来了！”这一次的攻击来自巨大锤头身上。虽然无形无质，但古烟和阿尔及力都是生活常识积累丰富的人，自然能将不同的能量流转方式对应到最相似的具体形象上。

“瞧不起谁，常规之内的攻击方式，任你玩出花来也伤不到我！”空间凝固但只在局部，锤击的原本的运行因为古烟一点点的阻碍全面溃散。

很快对方意识到攻击无效，立刻换了一种方式，古烟突然有种被人扼住喉咙的感觉，整个人被提起来，他意图用空间能力切断对方的控制，却抓不住对方使用的线路。就好像不是他被人掐住，而是他脖子位置的细胞自主表现为被掐住的症状，提动了全身。

古烟只能采用去皮刮骨的方式抵消掉这次攻击，剥皮的位置伤口血淋淋换电视剧里保准没命了。

“对方又换了公式！看上去我们真的走到了陷阱里，而且是可以被对方随意控制的陷阱。”火龙早被这边战斗的动静惊动，它警惕地看着这边，同时也试探自己周围是否存在危险，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腾跃奔逃。

一只手掌抓住古烟的脚踝把他倒提起来，阿尔及力已经反应很快，在古烟被抓住之后立刻就引发爆炸，但一只足够大的手掌将爆炸的火光全部攥紧，最后冲力倒变成了她自己承受。

古烟用同样的手段，脱离脚踝的约束，回头便看到，阿尔及力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击飞出去。还为止住冲势，又一只手掌将她禁锢。古烟深吸一口气，咬牙攥拳，“大寂灭！”

时间仿佛凝固，物质被分离向四周，在被抛弃的空间之中，虚无占据主导。对方并不在大寂灭范围内，所以古烟的目的旨在摊开脉络的图纸，将对方能力的运作机制搞清楚。

“你先别急，我试试看反推对方的程序是如何运行的。”古烟的声音像是被拉长了百倍传进阿尔及力的耳朵，有些失真，但意思表达得足够清楚。

“不是空气，不是细胞，也不是念力这类简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未必是物质，也很可能不是力量，再微小化就只有信息了，如果只是混淆视听，那就与精神有关，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阿尔及力受到的攻击范围更大作用更强。这家伙有点本事！”

大寂灭终止，一切恢复正常运作。不过显然已经没有那么正常，古烟的身体突然膨胀，很快就遇到障碍，受到对方控制的区域不过只有千把立方，狭窄的空间容不下古烟的无限制扩张。阿尔及力被挤到一边，很快古烟的身体就填满了整个椭球体空间。解除精神类能力的最好方式，就是建立一个更加强大的精神意志。

“嘿嘿，元力主宰也不过如此，只不过稍微试探，坚韧的精神力就出现了缺口，给我变成触手怪！哈哈哈！”

就在古烟从大寂灭出来的瞬间，阿尔及力原本所在位置上，被替换成了与夏韵长相无异的傀儡，她赤身果体被撕扯四肢，发出痛苦的呻吟。

“可悲的幻想，我大概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了！”椭球体被古烟膨胀的身体塞满，但它的主人还是能看清其中的景象。同时也听到了古烟这句话。

偌大球体忽然出现位置上的偏差，偏差小到球体的主人都没有察觉。

“找到没有？”阿尔及力被古烟膨胀的身体挤到边缘，像是一只贴在巴掌上的蚊子。

“他还以为现在这副景象是因为他！”椭球体又一次位移，终于被陷阱主人发现，但他怀疑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因为获得这件法宝以来，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在球体内部他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办成任何事。虽然古烟确实不好对付，但那也是在常规手段下的难缠，只要拿出一些限制之外的手段，坚韧的心防轻易就会被击破。

“蠢货，还不跑？”顿奇耳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大人…可是！”

对方却不再传出声音，顿奇茫然看着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的古烟，有些奇怪，为什么伪神的人间代言，要作出这样的指令。

“在想什么呢？”古烟这次没有再突然出现在对手身后，搞回头杀之类的情节，他这次的形象也不适用突然的情况。高大百米的古烟，笑着看向顿奇的藏身之所。椭球体突然破碎，但古烟的身体没有在撑爆空间之后恢复原状，反而拥有了巨人的力量，仿佛彻底激发出潜能，不过这种状态很可能持续不了多久。所以他打算抓住机会，赶紧做些平常做不了的事。

“你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蚂蚁！”古烟伸手进入云层，他的声音像是滚雷，鼻息刮起飓风，轻微的动作就将云层撕开一个大洞。

但古烟的身体突然顿住，顿奇夸张地大笑，“到底谁才是蚂蚁，你以为我只有这一招？你自以为自己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还获得了更强的力量，实际上呢？这种只配放在里的情节你居然丝毫不怀疑。”又一头巨人出现，顿奇转眼间变得比古烟还要巨大。

“现在该我把你当成蚂蚁碾死了！”顿奇一只手捏住古烟，他同时也有些后怕，对方撑破了他第一完全支配区，所以眼下他只能自己动手，利用自己无边无底线的想象力，强化自己以杀死对手。

但不管顿奇怎样用力，古烟就好像一枚子弹，纹丝不动就让人畏惧。顿奇两只手全部用上，古烟被他攥住，碾压过来的力量作用在他的四肢百骸，然后又导回顿奇自己的手上。不过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解决掉对手。

不管顿奇如何用力，当他揭开手掌，古烟都是一副完好无损的样子，虽然很可能被揉成一团肉球，但他偏偏能笑嘻嘻地恢复原状。

他直接踩在顿奇稚嫩的内心上，双重打击瓦解后者的心防。“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会死！”道奇愤怒地将他甩出去。

一边的阿尔及力有点瑟瑟发抖的既视感，不过她当然不会害怕，虽然对方的体形是她的百倍千倍，不过并不是体积大的火，火力就强劲。

“那是什么？巨人的脚！”

“城市午报，正午12：27分，在城市的上半空出现巨人身体，巨人深入云层，上半身在探测卫星中仅能看到半颗头，其脚掌粗略估计面积趋近城市中心广场，目前没有坠落的迹象，在云层内部似乎存在激烈的交锋。探测器显示能量等级达到传奇级（民间测量仪器只能测一个大概）。目前没有办法证明作战双方那一面是我们的对手。或者这仅是一场演习，请所有居民尽快回到家中，不要在外面逗留，做好防范准备，也请居民朋友不要惊慌，请相信传奇英雄以及装甲师作战队伍会保护我们的安全。”

顿奇的拳头砸向阿尔及力，一团火焰就在两者接触的瞬间激活，对于巨人顿奇或许只是火苗，但温度瞬间超过三千度，虽然巨大化的身体防御力度也显著提升，但三千度的高温本就是生物禁地，他要是变小反而更容易抵抗。火焰向上烧，阿尔及力也因为缓冲不够，被一拳击飞出去。

“云层破开了！本台记者在距离战斗区域十公里外进行拍摄…战斗机型…两派立刻就派出了战斗机，记者同志只能在警戒线之外拍摄，画面相对模糊，还望谅解。”

“一团火焰在云层中升起，这很可能是作战双方中的以为制造的火焰，他是在向外界传递信息吗…”

火焰稍不注意就烧上顿奇的手臂，虽然尽力削弱痛感，但被半只手被烧焦的直观刺激就对他的心理负担很重。他的视线随着阿尔及力移动，咬牙切齿。

“干得漂亮，对付这家伙你比我合适，不过，他能自愈，而且肯定会专注一点强化自身。小心应对，我们一定能取得胜利。”古烟像个引导玩家的npc摆出一个慵懒的躺姿，像个局外人看着战斗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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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战斗机似乎没有参与战斗的倾向，是否因为战斗的层次太过夸张的缘故，传奇级的战斗到底是什么形式，请跟随本台记者一起感受。”

“在对方的强信息场内，只有击溃其精神才有杀伤力，钝刀子磨肉是一个法子，用一些特定性伤害技能也是一个法子，不过作为正人君子用这一招会给人不好的印象作为保留建议放到最后，再想想，还有什么法子呢？有什么能摧毁这个三观不全，脑子不好，心灵脆弱的巨人。”古烟眯着眼睛苦思冥想之下，终于找到一个答案。

古烟突然出现（相对于顿奇的体形，他终于可以用上突然这个词），“你经常傍晚在阳台看着路过的***用***给你的***，我说得没错吧！”

顿奇巨人的身体陡然僵住，就像是某个人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而他为了配合对方表演，必须刻意体现出自己被击晕的直接证明。

“就是现在！”古烟大喊这句他很早以前就有执念的语句。阿尔及力双手也迅速做出反应，双手各自打出一条游龙，火龙虽然相对与顿奇只是蚯蚓体形，但高温却超乎想象，而且当火龙经过某个空间波动极为剧烈的区域，体形突然膨胀，龙头便有了超过顿奇脑壳的大小。两条龙，一者扑咬向顿奇脑袋，一头就近咬住他的腹部。高温立刻发挥它的威力，巨人的身体在火焰中消弭。

云层破开，大量的蒸汽向外蓬勃散开，待到风平浪静，道奇的信息场已经濒临破碎。他勉强维持住巨人的身体，不断调集信息修补残缺，但就连大脑也在抗拒他的无道。无数想法交会，龌龊卑鄙的，怜悯的，惶恐的，自怯的，埋怨的，愤恨的，疯狂的，所有的想法都好像只是在告诉他只有开口才算作事实，如果只是自我感动在别人的视角上就注定只会惹来嘲弄的、讥讽的、高高在上的议论。

“你也不过是只出现一次，只在关乎自己名利的时候现身的既得利益者。凭什么自以为是评判我的标准！”残碎的巨人身躯将所有的血肉堆积在一起，拼凑出一只拳头，朝古烟抓过来。古烟干脆仍其抓住，反正伤不到他。

“这话你就没摸着良心说，好吧，你现在似乎连心脏都没有，我的意思是设下陷阱的是你，主动攻击的是你，我又没有找你麻烦，管你躲在角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如果会有执法者找你麻烦，只能说明你运气不好做得太过火了，触碰到了底线，你学学他们呐，那些欺负你的人，他们是怎么做的？人家怎么不欺负别人呢，因为他们知道，欺负你，你还手的方式会超出底线，因此忍耐的能力也要强很多。”

“他们没有错吗？”

“错是错了，但是有些错是抓不到把柄的，只能说你还小，聪明人都知道能力越强就要藏得越深，这样才好方便行事。”顿奇捏紧的拳头渐渐失去力量，大概两者都有吧（是哪两者不用我说，也十分清楚，如果不知道，我也不能多说，因为这事牵扯太深…）。

“还有什么遗言吗？没有的话，你先挂了吧！回光返照怪瘆人的。”

“我不服…我要为像我这样的人…正名…我们确实龌龊阴暗，但是…但是也能光明正大走在街上，也能不受人白眼地活着！”

“巨人的手掌攥着另外一个小巨人，距离太远，我们看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传奇英雄中具备变身能力的英雄仅有六位，目前似乎都不在蓝星，本台记者为您揭秘，隐藏在传奇英雄俘火狂徒背后的男人！”

“刚出来就听到这句话你糟心不？”两人的通讯设备几乎在顿奇的结界瓦解的瞬间就挤占了城市通讯设备的最高位置，所有的讯息全部在他们控制范围内。

“你打算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我一直都有一个想法…”古烟找了处没人的山地，自顾自地搞了一场演武，他的对手正是火龙。

其间古烟不时发出“恰咔邪”之类的声音，动作十分僵硬，但效果十分明显。火龙跟他打了一架，苦不堪言。两者进入最后的对峙阶段，古烟先一步踏前猛踢，紧接着抱摔，两者颤抖片刻，最后的最后古烟按住龙头，两手抓住龙角，凶狠发力意图将其折断。火龙终于意识到古烟已经不打算跟它玩下去，哀嚎声惊起四野鸟兽，恸哭吟泫然五方山河，仿佛到处都是相同命运下不得不屈服的人，所有人都逃不过被奴役的命运。

直到阿尔及力把火龙收回召唤器还能不时听到它的嘤嘤抽泣声。“你知道这种行为会对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吗？”

“你现在打得过我吗？”

“你一个成年人跟不懂事的孩子较什么劲？”阿尔及力学着已经看过的隔壁大姨，叉腰抬头，一手指着古烟的鼻子道。

“我真的不想成年啊！”古烟倒在山窝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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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一种手工的小玩具，只要按动开关就会…”商贩按下扯动布娃娃的头发，果然听到它笑起来，声音嘶哑。“而且风力越大，笑声也会越大越尖利！”

商贩对着布娃娃脑袋上漏斗吹了一口气，娃娃的笑声顿时凄厉得像是得知提前开学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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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瞧一瞧，新鲜的手工馒头喽！正宗敦煌飞天壁上记载传统配方，精选三十年玉米面粉调制，回味无穷的童年味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喽！”

“这也算你们城里的特色吧！他肯定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大世面！”夏韵赞叹一声。却见身兼导游任务的光头老者摇了摇头，用不甚清晰的口齿说道：“这不是城里人，是外地过来浑水摸鱼的。”

光者接着又慢悠悠地说道：“又不是专门做生意的，房车里面放一个推车负担太重了。开一个单间用来做流动摊点更加方便。”

夏韵：“…有种被碾压的感觉。”

“世道毕竟变了，人也在不停地变化，在家家户户一辆房车之前，大家伙都不做广告词，后来就慢慢有人拿出虚头八脑的东西骗人，再后来所有人都默许了这种行为，想着反正骗不到自己头上，还能借助人家的名气赚钱，之后再一段日子，就没人把广告词当作外人了。好像就该有这些东西…”光者咋了咂嘴，倒不是感慨人心不古，他是在感慨，方才经过的姑娘那屁股…

“那边好像有人在跳舞！”阿格尼丝本能对热闹的地方表现出超乎想象的敏感。

“嚯，差点忘记了。”光者不久之前还蹒跚的步伐顿时又快又稳，哒哒竹杖点地声，急促得像是高跟鞋。

确实是舞蹈，而且是民族舞类型，特点在于地面摊开了一面圆满的玉米镜子。女孩踮起脚踩在玉米上，晒干的玉米承受起女孩的重量，比起石子还要稳定。女孩飘然一跃，半空中翻个跟斗，落地却没有一点声响，就连脚下的玉米也没有移动。舞蹈动作十分大胆，不间断地腾跃和翻身，难度高而且对身体的负担不小，所以女孩到后半程不免气喘吁吁的。

光者眯起眼睛，眼光就像强盗，周围的女性顿时让开三尺，杀伤力十足。就连舞蹈中的小姑娘看过来都差点栽倒，好在及时调整，只是些微踉跄，也没有破坏舞蹈本身的美感。

“这种眼神就是强者的眼神，只有在战场上久经磨砺的人才会有！”艾格特羡慕地说道。

阿格尼丝也觉得有些吓人，躲在艾格特身后，“真是可怕！”

舞蹈完毕，众人鼓掌，光者径直走到玉米的圆镜上，捡起方才最多次被女孩踩踏的玉米粒，送进口袋。

也就细致入微的夏韵发现这一点，对这个lsp不知道该说他耐心，还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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