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泡尿有问题……
莫观棋的脸色严肃且认真，美艳女子微闭双眼，似乎在想些什么。
而白云裳同样黛眉轻蹙，有些迷惑地看着他。
美艳女子终于抬起头，言语中有些不解：“和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而且有很大的关系。”
莫观棋目光有些遥远，似乎回到了那个雨夜——
（具体细节见36章：《消失的密码母本》）
**********回忆内容开始**********
猪肉铺内。
勒布朗·翠花的大腿还被嵌在速干水泥中，整个义体耷拉在一片猩红的循环液中，被打歪的嘴巴，裸露在外的舌头，无比狼狈。
--我早就跟你讲过，在外面蹲点好几个小时，一泡尿都没有撒，很辛苦的。
莫观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腰带。
瞄准。
然后痛痛快快地向勒布朗·翠花的嘴里灌了一道水线。
--呼……
--小河流水哗啦啦，我和翠花去偷瓜……我偷仨，她偷俩，我逃跑，她被抓……
--我在家里吃馒头，她在监狱挨拳头……
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水线慢慢停止。
莫观棋抖了抖，懒得再看地上的勒布朗·翠花一眼，转身离开。
**********回忆内容结束**********
“圣女大人，想起来了么，因为在外面蹲点了好几个小时，一泡尿都没有撒的我，在杀死勒布朗·翠花之后，向她嘴里痛痛快快地淋了一泡尿。”
“那泡尿，我尿了一分三十二秒，换算成水量的话，大概是450毫升。”
美艳女子听着莫观棋的话语，皱了皱眉：“所以呢？”
“根据医学研究，成年人每天平均产生1-2升尿液，平均每小时产生约50-60毫升尿液，这也就意味着，我在杀死勒布朗·翠花之后，至少两个小时，我不会再尿尿。”
“但是我回到「有间茶楼」，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尿了一泡同样长达1分四十秒的尿。”
莫观棋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轻声道：“也就是那晚，老默的话提醒了我。”
回忆开始蔓延——
（具体细节见37章：《论母猪的产后护理》）
**********回忆内容开始**********
有间茶楼。
老默撇头看着冲进茶楼就直奔厕所的莫观棋，皱了皱眉。
--这么晚回来，一回来就去厕所，憋坏了这是？
尿完，莫观棋来到老默旁边。
老默操作着亚索，在对方高地上面快乐地E来E去，对方泉水中的石头人大概是积怨已久，一个大招撞了出来，结果亚索刚好E走。
嗯，空大。
然后石头人就被老默几人乱棍打死。
一局终了，老默“咕咚咕咚”狠狠灌了几大口汾酒，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我玩什么英雄，都不会玩石头人，又笨又蠢，跟个傻子一样……
这时候，莫观棋却想起了老默早上还在玩石头人的事情。
看着大口大口喝酒的老默，莫观棋翻了一下他的战绩。
清一色的亚索卡特诡术妖姬，一局石头人在其中异常扎眼。
莫观棋没有说话，盯着老默一口气干了半海碗的汾酒，终于知道自己那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回忆内容结束**********
“杀了勒布朗·翠花之后，我站在蹲点儿的路口，一直有种很微妙、很奇怪的感觉。”
“也许，这是一种杀手的直觉吧。”
莫观棋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
“直到我再次见到老默，直到我再次尿完那长达一分四十秒的尿，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从始至终，我根本没有杀死过勒布朗·翠花，也根本没有在‘杀死’勒布朗·翠花后，向她嘴里呲一泡尿。”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站在蹲点的路口，从来没有动过。”
“或许，我在幻术中按照你的想法，在街巷中放置了38片「微型电磁脉冲诱导地雷」，或许你为了幻术的真实程度，真的在现实世界毁掉了一个肉铺，但是你却忽略了那一大泡尿！”
美艳女子怔了怔，同样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我在「梦幻泡影」中模拟出那么逼真的打斗场景，雕刻出那么真实的构造体，竟然毁在了……毁在了这样的细节之上。”
她轻轻攥紧了掌心，言语中有一丝不甘：“如此完美的幻境，竟然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破绽被你抓住了机会。”
听着美艳女子的话语，莫观棋却轻轻摇了摇头。
“你的能力「梦幻泡影」确实很厉害，能将现实和幻境糅合在一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知不觉间让人陷入其中……但可惜的是，你的幻境并不仅仅只有一泡尿的破绽。”
并不只是这一处破绽？
美艳女子倏地抬头，那如画的眉眼凝视着莫观棋。
她缓缓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莫观棋打断了女子的话语，继续道：
“从那夜我开始怀疑自己陷入幻境之后，我就开始复盘自己感觉奇怪的地方——果然，我也发现了更多的破绽。”
“你的幻境之所以能够成功，就是可以模拟对方的模样，对方的语言，对方的神态，甚至爱好……你知道老默喜欢喝酒，喜欢打游戏，喜欢抽烟，喜欢看《性偶天堂》，所以我去找老默的时候，这些细节骗过了我。”
“但是，模拟之所以是模拟，是因为它无法做到百分百的真实。”
“老默是个很豪爽的人，老默喝酒，不会轻啜一口，而是会大碗大碗的喝。”
（具体细节见30章：《疑》）
“老默是一个瑟瑟到骨子里的老瑟批，面对限定精装版的《性偶天堂》，也不会那么淡定。”
“老默说过，他玩什么英雄，都不会玩石头人，又笨又蠢，跟个傻子一样……看他的战绩表，也都是以刺客为主，但是你却选了石头人上单。”
（具体细节见37章：《论母猪的产后护理》）
“哦，还有，最后我可以确定你就是圣女，最关键的，就是在勒布朗·翠花的幻境中，密室里面那个被开膛破肚的少女。”
“一个瞎子，在这么一个乱世之中，怎么可能生活得那么好？脸蛋姣好，身段丰润，奈子都没有被捏来捏去的瘀痕。”
“除了整齐的剖腹，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其他伤痕，甚至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恬静的微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自己被献祭五脏的下场。”
（具体细节见35章：《脑电波控制仪》）
“你在制造幻境的时候，喜欢用自己熟悉的场地，熟悉的人物来构造整个幻境。”
“这让我联想到了我和安红豆的对话——就在我救下安红豆的第一天，我就问过她，「万物归一」没人了吗，找你这个瞎子去当侍女？”
“豆豆告诉我，只有失明之后，才有资格成为圣女的侍女。”
（具体细节见6章：《不听话，就给你卸甲》）
“所以，幻境中，那个被开肠破肚的少女，就是你的侍女。”
阅读赛博：开局暴锤财团大小姐最新章节 请关注盘古小说网(www.lawace.c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