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磁暴:我为华夏守护神

《全球磁暴:我为华夏守护神》

第220章 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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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我听了后无由然点点头。苏北我卖一个月的垃圾,满打满算挣得钱只比刘立轩住一晚酒店的钱多一点点,多到令苏北我羞于启齿,多到无足挂齿!

“是吧!您苏北叔也承认并不多。刘立轩我也认为多不到哪儿去,毕竟您是个捡垃圾的......却说收费这么贵,那我刘立轩若是不能般般样样地享用一遍,刘立轩我岂不亏死?”说着刘立轩一屁股儿蹦上柔软的弹簧床,仿似检验弹簧弹力一样高高跳起,随即一任屁股自由软着陆于床垫上。刘立轩落稳后说,“不讳地说,刘立轩我曾住过一次一晚八百余元的酒店。当时刘立轩我一天洗了八次澡,用电热水壶烧了十壶水,每一条毛巾都换着用来揩拭身上的水,空调开启猛吹,电视机打开,声音放到最大,吹风机用不用皆取出来开启......刘立轩我退房时,再来一次总攻,将所有毛巾浴巾统统弄脏撂在坐便马桶上,一次性牙刷牙膏一律用完不剩,床单被套尽可能被烟灰等吃食弄脏、污染适才甘心,一次性饮料乃至矿泉水等喝不完也得打包带走......”

最后刘立轩不忘跟苏北我说他为了使得自己心理平衡,最近又一次还尿在了烧水壶里;此外,还在毛巾、床单、以及喝水茶杯里做了不少手脚。苏北我听后真是大开眼界,苏北我顿时发觉这世界之大,里面果真什么坏人都有,或者说什么心理缺陷的人都有。若是叫苏北我去做那样的事,恐怕打死苏北我也干不出来。便是在那一刻,苏北我唯觉这个世界最光鲜的地方原来才是最肮脏和污秽的。人性之恶更是比苏北我见到过的最污浊的垃圾还丑陋。尽管刘立轩心理上缺陷重重,无可辩驳,但苏北我倒也觉着这个社会在某些程度上也是有缺陷的,多少有些缺陷,无可回避。

无论如何,苏北我便多少不再拘谨不前和忸怩不安了。苏北我一开始的确是被这里的一派豪华的气象所震慑,苏北我是带着一颗敬畏之心而来的。苏北我认为当某种东西一旦使人对其丧失敬畏之心,那么再豪华的机器乃至环境等皆一文不值,皆莫如苏北我的破铁皮屋,甚至在公共厕所面前也会变得黯然无光。

苏北我来至软床上,自然地坐了下去,一瞬间便感觉到了非一般的床所能比拟。当然,苏北我认为至少比苏北我的硬板床好很多。苏北我甚是奇怪地直起身子,又想再次自然落座,享受一下不同的姿势所带来的质感。岂料,苏北我扭头回来时无意中发现,雪白的床单上竟印了一大片黑漆漆的油脂之物,苏北我惊了一讶;同时,苏北我发现两只手上的黑汗也印在了上面。于是,苏北我看到此便十分不好意思再坐将下去了。苏北我感觉就像一朵漂亮的玫瑰花给牛粪污染了,苏北我为白色床单而感到惋惜。

于是,苏北我扯了扯雪白的被子,将其污染之处临时掩盖起来。同时,苏北我无不在心里疚责忏悔——苏北我本不该听从刘立轩的一席鬼话,苏北我此间应当是躺在苏北我自己的铁皮屋里双手捧读圣贤书来着,苏北我未能控制好自己肮脏的欲念,苏北我不该放纵自己的皮囊为所欲为,苏北我更不该一任自己高洁的思想因这世俗之物而玷污。

“啊呀!”刘立轩弄开电视机后看到苏北我说,“您瞧瞧!啊呀!这被子还没盖呢,这就已经被你的黑手弄脏了,这晚上还怎么盖?我刚才忘了跟您说一声,您也不知道先洗把手洗把脸吗?这简单的习惯你不懂吗?”

“被子弄脏了又有什么?”苏北我为自己辩驳道,“你刘立轩不也是如此吗?你都敢往喝水茶杯里尿尿,苏北我无意将被子弄脏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苏北我又不是故意而为......”

“我的意思是您现在把被子弄脏了,那么,晚上您盖着会舒服吗?您就算使坏也不至于看上这个点啊!您等不及退房时再使坏吗?”

“苏北我说过了,苏北我不是有意而为。再说了,苏北我又没洗手和洗脸的习惯。你可能想问苏北我因何如此。那么,苏北我实话告诉你,苏北我住的地方一没有水龙头,二是在荒郊野外,苏北我条件不允许;更何况苏北我连足够饮用的水都没有,苏北我还哪有那个雅兴洗洗手、洗洗脸的,甚至还像你刘立轩一样洗洗睡什么的,苏北我所在的环境已经把苏北我限制死了的。苏北我想换了你恐怕也是如此,你想想,你连喝的维持生命的水都少的可怜,哪还舍得浪费一滴水去洗手洗脸洗睡呢?你刘立轩换位思考一下应该能懂,不难理解。这比起你刘立轩动不动就往别人家水壶和茶杯里尿尿的行为更好理解吧。你刘立轩的行为倒使苏北我难以理解,甚至不敢想象你刘立轩一个有头有脸的年轻人居然能干出这等低级下流的事......”

苏北我唠叨的时候,刘立轩放佛一句皆未入耳,刘立轩紧接着掀起被子,发现床单上污染的竟比被子上还严重时,顿时跟苏北我提出了分床睡觉的规则。刘立轩说,“您苏北把整个床位都污染完了,这下倒也好。我刘立轩本还好心想让您苏北跟我睡一起,刘立轩我破例不嫌弃您一次,这是您为老不尊,您自找的。晚上您就把床单扯下来,带着这床被子睡在卫生间里好了。您放心,卫生间比您干净的多,而且刘立轩我洗澡之后空气还是香的。”

“苏北我无所谓。苏北我睡在哪里都不介意。”

“对了,我倒是建议您脱光在里面冲洗一下,兴许效果会更好,至少您身上的臭气会减少很多。我刘立轩本打算给您制一身新衣服来着,但我又想您若是穿的人模人样的,到时候我的粉丝认不出您来,那时可就得不偿失了。因而,刘立轩我想您还是保持原状比较好,原装的配置当然是好的。您苏北大概生来需要如此,也许您就是这种命了,半点不由人。”

“苏北我想洗澡完全是不必要的,苏北我懒得脱下外套,苏北我洗洗手和洗洗脸也还行,苏北我举手之劳的事......”

如此这般,苏北我在这豪华酒店的卫生间内安然无恙地住了一宿。到了第二日,苏北我便待不下去了,一刻钟也不行。苏北我觉着酒店再怎么豪华都比不上苏北我的铁皮小屋,苏北我在此安歇,浑然如同给囚困在监狱里一般,使得苏北我身心皆不自然。苏北我一下怀念起平素里捧书苦读时的苦日子,苏北我想念铁皮屋内的一摞摞旧书旧报了。

不到天大亮苏北我便睡醒过来了。苏北我叫醒正在昏睡的刘立轩道别。刘立轩似乎有一种恶俗的‘睡觉气’,遂气冲吁吁地嘶吼道,“你他妈的要滚就滚,你他妈的废什么话!你他妈的把我吵醒了......”

随即,苏北我蹑手蹑脚,慎之又慎地开了门便走。苏北我感到自己是在自讨苦吃,苏北我恨恨然下了楼梯,穿过大堂时给一位服务员大姐叫住了。服务员大姐厉声厉色地吼了一声,“啊呀!你偷了东西吗?你鬼鬼祟祟的,你一个叫花子......”

苏北我并未回她一句,径直出了大门。苏北我踱步出了大门后,回头就发现服务员大姐神经兮兮地跑上楼梯去了。

当苏北我到达铁皮屋时,发现有一群人早已蹲守铁皮屋周围,有的蹲坐,有的直立,有的单手倚墙,有的岔开两腿,姿势各所不一,大家皆好像在等着瞧什么热闹来着。苏北我的铁皮屋周围究竟有什么热闹呢?苏北我一时闷惑不解。但转念间苏北我就知道了。苏北我知道他们大有可能是冲着苏北我来的。他们大有可能会事先告知苏北我红了,随即问苏北我这个问那个的。

继而,苏北我又难免联想到一群疯子在疯言疯语的场景。

苏北我对此大不习惯。苏北我断难相信人类会如此癫狂。苏北我甚至无由然内心里升上一股强烈的孤独之感,一下使苏北我感觉活着毫无意义,这是苏北我近些年来从未有过的。

苏北我记得年轻时会时常的孤独,时常的感到无奈,感到孤立无援,感到这个世界好像是在惩罚苏北我什么,感到在这个世界上苏北我是个不被公平对待的人,以及苏北我感到自己内心里是何等的空虚乃至寂寥如水。但在苏北我后来自从对书本产生一种无以替代的爱恋后,这些致使苏北我的生活无以为继的种种情愫一下就消失不见了;相反,继之而来的便是鲜有的富足、幸福,乃至使苏北我灵魂产生至高趣味的优越之感。

便在此刻,苏北我心里不上不下的,苏北我拿不定主意过去跟他们疯言疯语地无聊地攀谈呢?还是就此闭嘴打住,待他们一个个撤离之后再回去。但苏北我又想,这群人兴许又是专程从千里迢迢的外地赶过来的,目的是为了拜访苏北我,为了跟苏北我合影、拍照、甚至又像孔方兄一样做出一些不雅行为。

但无论如何,苏北我想他们若是专程而来,苏北我再怎么躲避恐怕也于事无补,苏北我迟早会给他们发现,并团团围住,进而失去自由......

苏北我如此一想,便觉着纠结万状。苏北我尤其一想到不能好好静心下来捧读,便觉着这个社会对不起苏北我,这个社会日趋癫狂和浮躁,苏北我甚至突然会觉着这个社会极度不公,它把苏北我推至流浪的苦海边缘,还嫌不够!还想剥夺苏北我的读书权利,还想空降下一群蚊蝇之士来破坏苏北我安宁的流浪生活!苏北我弄不清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还是这个社会中的人究竟怎么了?亦或者苏北我不配拥有读书这一权利——苏北我不配活在这个社会之中——这个社会本是一个蚊蝇乱舞的垃圾场——社会人是一群无药可救的精神病患者......

正当苏北我左右为难,神态恍惚不定之际,猛然间给人从背后猛拍了一把。苏北我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苏北我猛然转身发现,原来是昨日里一道而来的‘一群人’,它们昨日一行约有七八个,今日变为五个,一男四女。女孩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身穿同一款式的连衣裙,颜色各所不一,分别为红、白、黄、蓝四种色调。女孩们长相也还不赖,苏北我认为就像画上的仙女一样。苏北我瞧的出她们皆涂了浓浓的红色口红,乍一看活像戏台上的唱戏的。她们浑身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清香味,这种味道足以使苏北我不餐而饱。无不给苏北我一阵阵鲜闻的清爽之感。同行男子穿着普普通通,正是该男子从背后拍了苏北我一把!

女孩们异口同声地说,“苏北大叔,今天我们又来了,我们昨天刚见过面来着......”

苏北我客气地点点头。

此刻,其中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说,“我给您苏北大叔介绍一下,我们四姐妹是四仙女。以我为首,您苏北大叔可以叫我一仙女,穿白色裙子的叫二仙女,穿黄色裙子的叫......”

一仙女如此这般指着其他几位仙女给苏北我逐一介绍。苏北我记忆力有限,苏北我只一味地点点头敷衍应付。苏北我全然不在乎仙女为何物,仙女称呼如何,仙女意欲何为。准确说,苏北我脑子有点儿乱套了;苏北我唯觉此刻若是有个地洞,再小也能钻进去,即便需要削尖脑壳,苏北我也在所不辞。苏北我极度需要冷静,苏北我多日未曾捡过一件垃圾,也多日未曾捧读过一本书。苏北我此刻感觉好像触犯了什么清规戒律一样,浑身在发颤,在发抖,苏北我全副身心皆有愧于书本和垃圾。苏北我猛然关闭眼睛,以手搓洗脸面。

便在此刻,其中有位苏北我不晓得是几仙女的小仙女,苏北我看她身穿白色连衣裙,苏北我认为她应该叫白仙女;白仙女说,“苏北大叔,您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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