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没睡的不仅仅是黎井,还有顾惟凉。
暗沉地宫殿内,一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味,还有一个穿着玄衣瘫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什么也不干,就是大口地喝酒。
喝完一瓶打开新的一瓶,一瓶接着一瓶,好似他的胃是个无底洞。
殿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挥着袖子,捏了个法术,殿内的酒味,酒瓶子都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在这?”
顾惟凉抬眸看了眼来人,话中一阵凄凉,“喝酒啊。”
说着,手里又猛的灌了一口。
酒喝得太急了,嘴角还流下了不少,身上的衣服湿了大片。
“她?”来人问道。
顾惟凉微微颤颤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来人,大声吼道:“瞎说,瞎说。”
然后,晃晃悠悠地朝着男人走了去,慢慢举起了拳头,在男人面前挥舞着。
“不要以为你是我朋友我就不打你。”
拳头朝着那人锤去,身形一个恍惚,差点跌倒在地。
那人扶住了顾惟凉,将他扶着坐到了床上,又递了块手帕给他。
“擦擦。”
顾惟凉接了过来,不过随手扔到了床上。
那人看了眼,没说什么。
“尝尝?”
那人从袖子里拿了瓶白酒,打开了盖子递给了顾惟凉。
酒香很浓,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顾惟凉。
一手接过酒,顾惟凉一个大口。
然后,酒瓶落地,酒水洒了一地,顾惟凉也昏睡着倒在了床上。
判官推门进来,俯身担忧问道:“大人,阎王这样该怎么办?”
那人摇了摇脑袋,“这我们是没有办法的,得靠他自己。”
“好了,照顾好你们阎王。”
完了,又放了下瓶酒,转身离开了大殿。
日出日落,一天又一天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这天,田心的生日到了。
早晨,黎井喝了口豆浆,然后死死地望着杯里的豆浆,发着呆。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久了。
傅朵桌下的脚轻轻碰了下云溪,嘴唇无声动道:她这是不是又想顾惟凉了?
云溪:很有可能。
傅朵:那她今天要去田家,这样的状态可以吗?
云溪:不知道,但我们现在也没办法。
傅朵唉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脑袋,无奈地喝了一大口豆浆。
“云溪,我吃完了,等着妈到的时候你喊我一下。”黎井放下手里的筷子,喝完最后一口豆浆,直愣愣地站了起来回了房间。
步伐看着,就像是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的灵魂一般。
两人十分担心,却也没什么办法。
傅朵看着黎井的背影,心里十分难受。
“顾惟凉还是没有回来吗?”
云溪摇了下脑袋,说道:“刚刚去敲门的,还是没人回应。”
又是没人,这顾惟凉不是没有亲戚了吗,他能去哪里呢?
傅朵想着,一个紧张,立马说道:“云溪,你说这顾惟凉会不会想不开了啊?”
想不开?
云溪也吓住了,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应该不会,大概就是找了个地方安慰自我呢吧。”
傅朵:“也有可能。”
“不过,这顾惟凉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没跟他说呢。”傅朵好奇道。
云溪想了下,“可能是黎井说的,然后黎井不想告诉我们。”
这分析,听着很有道理。
傅朵觉着。
“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么这么伤心。她可能知道自己伤害了一个痴情男人的心吧。”
云溪看着对面的傅朵,瞬间不想说话。
夹了个瓜子到傅朵碗里,云溪劝着道:“快吃早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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