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怎么回事？你这是更新设备了？哎呀，你怎么不听啊，现在已经不是搞能源的时代了！”
“咱们这小破厂，那什么和人家竞争？拿我的老脸吗？现在刷脸别人也不认啊！”
王涛虽然不知道这些机器的具体价格，不过，就外观来看肯定不便宜，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把机器钱挣回来。
方长也不打算解释，随便应付了几句，毕竟这玩意来路没法解释啊。
经过简单的调试，下午车间又恢复了正常。
原本生闷气的王涛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是被惊得张大了嘴巴。
主要是这机器的效率高的吓人。
一整块玉石送入分割机，两三分钟不到，一块块大小相同的玉石载体就从传送带送到了聚灵机内。
五块玉石同时聚灵，这可是以前机器的两倍。
并且聚灵的时间也是大大缩短，原本半个小时才能聚灵完毕，如今十多分钟就能完事。
真是太快了！
“小方，你这机器还真不错，要是有个十台八台，说不定咱们真的可以和他们碰一碰。”
方长笑了笑，不作声。
四天后，五千块灵石准时交货，方长也是长出了一口气，这钱是不用赔了。
看着财务报表，方长也是挠头，毕竟这低级灵石利润太低了。
目前一块低级灵石市场均价在五十块钱左右，除去人工，材料钱，一块灵石只能挣十块钱。
也就是说这五千块灵石，自己才挣了五万？
这还是改进之后，工人工资、材料损耗、生产时间大大降低。
特别是人工，少了一半，以前一条生产线需要三十多人，如今二十个人就足够了，在人工上成本降低了三分之一。
要是放在以前，能挣两万就不错了。
怪不得那些生产灵石厂子都倒闭了，按照原来的那种情况，一个月费劲不少，一看盈利万儿八千的，不值当。
再说，有点能力的，出去狩猎卖材料，一月也弄能个几万块。
。。。。。。
傍晚，方长看到还没未离开的王涛正在给机器盖上一层防尘罩。
“王叔，盖这玩意干啥？明天又不是不用。”
听到方长的话，王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啥，你又接到订单了？”
“没，不过我们可以先生产，到时候有人买直接发货不就方便了吗？”
“你懂个球，灵石保质期就二十多天，要是二十天没订单，不就糟蹋了吗！”
“额”
方长挠了挠头，硬撑着内心的尴尬。
原来，灵气在经过聚灵机聚灵之后，灵气是会挥发的，时间越长挥发的越快，并且灵石等级越低，挥发的也越快。
像中级灵石就能保存三五个月，至于高级灵石，那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小城市也只是有所耳闻。
“订单，订单，上哪去弄订单啊！”
“王叔，以前的订单都是在哪接的？”
王涛一听，开了话夹子。
“订单来源，那可多了去了，城区门口那些佣兵团，规模大一点的佣兵团出去狩猎一次就要消耗上千块，小的也要上百块，只不过人家都有固定的灵石来源。”
“西边的【好再来】超市，原本就是进咱们厂的货，后来二厂发传单，单价比咱们便宜，他们就不在我们厂进货了。”
“还有在什么阿里淘上卖货的，不过据说不怎么可靠，都是年轻人搞的，我搞不懂。”
“王叔，你说的那个啥佣兵团，就没有和咱们合作的佣兵团？”
“那当然有，以前和咱们厂合作的佣兵团有七八个，光是他们的订单咱们就做不完，那个时候他们哪个不来请我吃饭。”
“真的！那赶紧联系他们，问问要不要货！”
“额”
王涛意气风发的姿态顿时散去了大半，搓了搓手。
“哎，那是几年前了，后来和咱们厂合作的佣兵团不是解散就是转投其他厂，就一家忠实客户，上个月，外出狩猎到现在都没回来，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听了王涛的叙述，方长愣了，好家伙卖个灵石还玩灵异？
咱们厂子印堂发黑？
。。。。。。
“哎，累死我了！”
刚从城防门回来，方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呦，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订单？”
从父亲方大山手里接过水杯。
“爸，别说订单了，连话都没说几句，本来那些佣兵团还愿意和我说话，我一说我是灵石九厂的，人家直接扭头就走。”
“现在知道不好干了吧，行了，明天去我那人事部报道，别这么不务正业。”
“你说这佣兵团的人都这邪门吗？连话都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你以为人家一厂二厂的人吃干饭的？人家前几天刚下发的规定，佣兵团私下接触其他灵石厂，直接取消现有优惠政策。”
“再说你一个灵石九厂，不知道什么就倒闭了，理你这么多有用？”
方长琢磨一下也对，谁会冒着风险和你一个快倒闭的小破厂聊这么多。
三天时间，方长用尽了浑身解数，发传单，贴小广告，就连贴吧论坛都没有放过，不过效果微乎其微。
回了房间，打开电脑，看看自己在论坛上的售卖贴有没有人回复。
方长在武陵区的几大交易贴都发了帖子。
“+99”
主题帖
“好消息！好消息！”
“第九灵石工厂倒闭了！第九灵石工厂倒闭了！厂长王涛吃喝嫖赌欠下3.5个亿，带着小姨子跑路了，为了抵工资，现有一批特价灵石，原价五十多、六十多现在只要四十八！先到先得！联系电话：187###4396！”
回复
“抢沙发！”
“我抢！”
“超级加倍！”
“当年陈刀仔用。。。。。。”
“自古一楼出睿智！”
“楼主爆照！不爆不卖！”
“对，楼主把小姨子的照片放一下！不爆不买！”
“已买，吃着挺不错的，就是有点硌牙！”
。。。。。。。
看着已经歪楼的买卖贴，方长发现一个事实，原来哪个世界都不缺睿智。。。
“叮叮叮”
看了看手机，王叔的电话。
“喂，王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小方子，订单，订单！”
“什么订单？我没接到订单啊！”
“刚才，全球鹰佣兵团下了一个订单，要了五千块灵石！他说看看情况，如果差不多，以后就和我们厂建立合作关系！”
“小方，先挂了，我去通知工人明天上班！”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方长也是一阵激动。
“建立合作关系？”
“哈哈哈！我方长是要支楞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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