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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不是狗。

红白是最有威严的龙。

在群龙之中，红白是最强壮凶悍的红龙。

铁甲被歼灭的五分钟后，彩虹花园的废墟间，古铁漫步在支离破碎的街道上，左手牵着红白，右手牵着黑白。黑白亦步亦趋的跟着古铁，娇小的左手高举着，握着古铁右手食指，虎口贴着古铁掌心，烫烫的十分舒服。红白精神抖擞的跑在前面，欢快的摇晃小尾巴，时不时垂下头呼呼嗅几下。她频繁跑得太快，拽得锁链哗哗响，仿佛正拉着古铁前进。

过了一会，红白蹲坐在一座半坍塌的房屋前，吐出小舌头舔舔嘴唇，小尾巴连摇几下。古铁摸摸红白的头，把一块锡纸包装的烤肉骨头放在她面前。红白用两只前爪按住包装，低头咬住锡纸边缘，小脑袋娴熟的一晃，就撕开锡纸露出肉骨头。她吐出小舌头舔舔骨头，趴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啃咬。古铁把锁链钉在旁边的墙上，独自走入破屋中。

黑白站在红白旁边，嘴唇抿得紧紧的，眉梢微微颤抖，右太阳穴凸起了一条青筋。红白警惕的瞟黑白一眼，呜呜低吠几声，叼起肉骨头爬到墙角。黑白无法自制的拽紧小拳头，小肩膀簌簌发抖，咬牙低哼：“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愤怒的颤栗好一会，又泄气的叹息：“唉，你就这样吧，没羞没臊。没脸没皮。”

“黑白。”屋内传出古铁的呼唤。

“是的，主人。”黑白干脆利索的答应。小跑进入到屋内。

这是蔻蔻被谋杀之地，尸体还留在这里。头与胸奋力，胸与臀分离，四肢与躯干分离，整整七块，分散在各个角落。整个房间不自然的阴冷，血浆都已经冻结，尸体上覆盖着一层冰霜。古铁单膝跪在一滩冰血中。双手捧着蔻蔻的头，一眨不眨的盯着蔻蔻死不瞑目的眼睛。黑白难过的垂下头，幽幽叹息：“主人，请节哀顺变，对玩家来说，这也是宿命。”

“不，她还没完全死。”古铁说。

“没完全死？”黑白拧紧眉心思索一会。惊喜的说：“急速冷却。”

“他们用一种冰冻能力袭击她。冰冻能快速抽走她的生命活力，让她难以顽固抵抗。但是……”古铁淡淡的说：“他们的冷冻太快，快到一定程度，就成了快速冷藏。我能感觉到，她的大脑还没有死，她的灵魂还没有离开。她只是在沉睡。黑白，马上做些什么。”

“主人，稍等三分钟。”黑白转身冲出房屋，变成黑龙腾空飞起，驾驭狂风呼啸远去。不到两分钟。她抓着一口冷藏箱飞回来，直接一口咬开墙。把冷藏箱塞进屋内。古铁迅速收拾蔻蔻的残骸，全部都放入冷藏箱。黑白抓着冷藏箱腾空飞起，呼啸冲向龙神殿。

古铁仰望远去的黑白，欣慰的叹息：“黑白真是可靠。”

红白爬到古铁脚边蹲着，哗哗摇晃小尾巴，仰着小脸望着古铁，如同一条温顺的小狗。——战斗结束之后，红白一会叫嚷‘机械化联合闪击战’，一会要吃古铁的左手。古铁不得不制作一幅终结者项圈和终结者锁链给红白戴上，然后狠狠的教训一通。再然后，红白就完全犬化，变成现在这样子。不过按照犬科标准，红白还真是聪明伶俐可爱能干。

古铁拔出锁链缠在左手，淡淡的说：“有没有幸存的基雷德人？”

红白噏动小鼻翼嗅了几下，就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把锁链拉得哗哗响。古铁见红白真发现幸存者，连忙放开脚步跟上，再一次拔出魔王剑。他对基雷德人已经失望透顶，如果幸存者不是蔻蔻的族人，那斩尽杀绝是难免的。红白跑到一座礼堂前，瞪着小眼睛呜呜低吠。礼堂大门旁的窗户内，一双眼睛鬼鬼祟祟的偷看古铁，不过看一眼就消失不见。

古铁解开项圈，淡淡的说：“红白，上百。”

红白急遽变大成巨龙，咆哮展翅冲出，一头撞开了大门，引发一片女人的尖叫和幼儿的啼哭。红白又‘哇啊啊啊’大吼一通，活生生把尖叫啼哭吓没了。古铁走入礼堂，见到一大群基雷德女人和基雷德幼儿挤在一角，大概上百个。红白的淫威造成了难以承受的恐吓，幼儿全部口吐白沫的趴着，成年女人不停哆嗦的跪着，只有一个女基雷德勉强站着。

她把法杖扔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瞅着古铁，沙哑的说：“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

古铁对她有些眼熟，淡淡的说：“你是蔻蔻的女儿？”

“我是迅猎的女儿，我的丈夫是蔻蔻的幼子，我是蔻蔻的儿媳。”她吃力的说。

红白用鼻子拱拱古铁肩膀，冲着基雷德妇孺吐吐舌头。古铁淡淡的说：“等我弄明白之前，不能吃掉。”红白呜呜低吼两声，吐出舌头舔舔鼻子，弓起腰背翘起尾巴，仿佛随时要扑咬。蔻蔻的儿媳被吓住了，连忙说：“铁爷，我们不是盟友吗，为什么要吃掉我们？”

“你们还不知道？”古铁问。

“以四神之名发誓，今晚是我的婆家和娘家的联欢会。”她惶恐的说：“两家有小孩的女人全都出息，带着她们的孩子，一起扯扯生养孩子的家常。到了后来，外面突然闹得地动山摇，简直跟世界末日一样。我们没有铠甲，又要顾着孩子，所以一直在这，完全没出门一步，什么都没干。铁爷，到底怎么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婆婆和丈夫，也联系不上母亲。”

古铁皱眉想了想，无奈的说：“这个说来话长。”

“你只要告诉我，她们是不是还活着？”她哆嗦着问。

“蔻蔻和迅猎半死不活。其他人几乎全部……”古铁扬扬眉毛。

蔻蔻的儿媳心理素质还算不错，只是愣了愣。才沙哑的说：“现在轮到我们。”

古铁没说话，一眨不眨的盯着蔻蔻的儿媳。看迅猎的份上，他应该杀掉她。看蔻蔻的份上，他应该放过她。总而言之，这女人不好办。蔻蔻的儿媳很会察言观色，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哽咽的央求：“铁爷是主母都钦佩的超级英雄，死于铁爷的手。我没有任何遗憾。如果铁爷用我做祭品，那也是我的荣幸。但我的几个儿女尚且年幼，浑浑噩噩毫无价值，请铁爷给他们一条生路。铁爷可以洗掉他们的记忆，把他们当做奴隶，可以得到更多。”

其他女人也连忙跪下哀求，愿意给古铁杀死。愿意做古铁的祭品。个别对自己的技艺比较自信，还愿意做古铁的***。她们愿意为古铁做一切，唯独求古铁给孩子们一条生路。她们不介意古铁把孩子们怎么样，做童工、娈童或者童养媳，只要求孩子们能够活命。

红白又用鼻子拱拱古铁，呜呜的低吼几声。督促古铁快些喂食。

古铁叹了口气，向蔻蔻的儿媳问：“你的名字。”

“依米儿。”蔻蔻的儿媳低头谁。

“依米儿是你的了。”古铁说。

红白立刻屁颠屁颠的冲出，在女人们的尖叫中抓住依米儿。——现在的红白已经是幼龙，比雏龙更是庞大，背高达到四米。脑袋如同小面包车，满嘴獠牙仿佛整齐排列的匕首。能瞬间撕碎一个成年人。但红白没有一口咬碎依米儿，先依米儿摁在地上，咬住衣服一通摇头晃脑。不一会儿，依米儿剥得精光，露出性感妖艳的健美**。红白又按住依米儿的双腿，吧嗒吧嗒的一通狂舔。她嘴里舔着依米儿，眼睛却瞅着古铁，也不知在想什么。

古铁早习惯红白的这种操行，所以无动于衷的看着。依米儿身材确实不错，完美继承来自母亲的健美，胸脯丰满屁股浑圆，肚子没有一点赘肉，能清晰看见四块腹肌的轮廓。但古铁更赞叹她的梦幻肤色，一会粉蓝，一会粉红，一会粉白，一会粉黄，不停轮换变色。他也不担心红白会吃掉依米儿，因为红白的挑食标准有三，第一，骨感；第二，魔力金属；第三，恶魔变身。依米儿三条都不沾，红白不可能吃掉她，顶多玩得她生活不能自理。

不只是依米儿，这些女人还是也是一样，不骨感，不金属，不恶魔，不符合红白的口味。红白闹腾着喊饿，只是习惯性的耍赖卖萌，博取古铁的关注，跟古铁闹着玩。过了一会，黑白飞到礼堂外，变成人形跑进来，一看见红白就叹息：“唉，你又玩这个了。”

“蔻蔻怎么样？”古铁问。

“命可以包下来，但能力没了。”黑白脆脆的说，小眼睛不安的转来转去。

“好消息。”古铁不用看就知道黑白的心思，淡淡的问：“还有什么事？”

黑白犹豫一会，不安的说：“古灵被卡住了。”

“她是能量体，能被什么卡主？”古铁倒是吃了一惊。

黑白看一眼大堂内的妇女幼童，无奈的说：“被灵魂卡主。”

古铁顿时知道了，古灵被卡在迅猎身体里，也无奈的问：“有多严重？”

“就跟地球的某个经典RPG游戏的剧情一样。”黑白说。

古铁想了想，无奈的问：“暗黑破坏神2？”

“嗯，不过这一次，恶魔没能支配勇者的灵魂。”黑白说。

“真是麻烦。”古铁苦笑着说：“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有验证了。”

“主人，你要去看看吗？”黑白忧心忡忡的问。

“我去有什么用？白城现在乱成一团，我可必须看着。”古铁没好气的说。

“主人，那我们做些什么？”黑白问。

“妥善安置她们，尽快清理那堆肉山。”古铁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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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的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胸前。不怕困难，不怕敌人，顽强学习，坚决斗争，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成千上万的柠檬小子们一边唱天朝的童子军歌。一边在骨肉和机械混杂的肉山上挖掘。——那个铁甲完蛋后，所有封印的巨人身躯一起喷发，形成一座三十层楼高，占地超过四个足球场的肉山。白城的工人不够多，古铁只能从天上人间调出三千柠檬小子。所以有了这样的一幕，柠檬小子们一边唱童子军歌，一边很勤奋的劳动。

它们把机械与血肉剥离。分别送到左右两侧的临时回收站。左侧回收站由高更和苹果一起管理，被机械活尸‘黑灵’们管理，专门回收肉块。右侧回收站由白城的工程兵团建造，专门回收金属零件。在右侧回收站的指挥车旁，古铁坐在一张折叠椅上，怀里搂着红白。拿着一块烤骨头喂红白吃。在指挥车后面，黑白正对一群工程师训话，恢复人形的维纳斯也是一身工程师装束，戴着安全帽和面罩，穿着白大衣。正一本正经听黑白的讲解。

过了一会，维纳斯和工程师们散开。黑白回到古铁身边，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

古铁递上一杯蘑菇茶，微笑着问：“怎么样？”

“谢谢主人。”黑白喝一口茶，甜甜的说：“我们赚到大便宜。”

“噢，怎么样？”古铁问。

“铁甲留下15套超巨型机械骨骼，每套骨骼都是精炼的魔力合金，包含大量工艺优秀，技术先进的魔导零部件。”黑白小眼睛笑眯成月牙儿，甜甜的说：“我们可以把骨骼改装成战斗机甲。每套骨骼大概能改装6台机甲，15套就是90台，足够一个装甲兵团了。”

“这样啊？”古铁惊喜的问：“我们要投入多少改装费？”

“这个还没统计。”黑白自信的说：“零件都是现成的，改装费用不会多高。”

红白抬起头，瞪着小眼睛喊：“这是红白的美食，不许擅自取用。”

“你的美食是这个。”古铁把左手放在红白面前，大拇指在红白唇上刮一刮。红白迅速眼神朦胧迷离，软绵绵的趴在古铁大腿上，叼着大拇指滋滋有味的舔咬吸允，小尾巴欢快摇晃。古铁用右手轻轻抚摸红白的小翅膀，对黑白说：“使用权搞定，继续说。”

黑白抿嘴一笑，清脆的说：“除去机甲改造的魔导零部件，我们还找到大量魔化封印的魔导零部件。这些巨型机械身躯平常都是魔化封印，那些封印都很高级。如果合理利用这些设备，我们能制造200套火匣和1套弹药魔化机，大规模装备魔化封印的弹药。把火匣交给那些需要大量携带弹药的重武器部队和精英战士，可以显著提升白城的战斗力。”

“这超级赞。”古铁笑着说。

“这是直接的战利品，另外有间接的战利品，更加丰富，但比较难入手。”黑白脆脆的说：“五大基雷德家族被严重削弱，但他们的家族产业成了没有保护的肥肉，跟昔日的白城一样。铁甲在北方，迅猎在南方，另外三家在西部，都有各自的基地和资产。如果我们能吞并这些，那白城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领地，整个迷雾森林都能纳入控制。”

古铁闭眼思索一会，微笑着问：“你的想法呢？”

“虽然这种方法不厚道，但利用蔻蔻和迅猎是最妥当的。”黑白说。

古铁点点头，淡淡的说：“等有了时间，我会见见她们。”

“那主人自便，我先去忙了。”黑白放下杯子，很礼貌的鞠躬告别，才小跑着离开。

“你看看，黑白多贤惠能干啊？”古铁抽出左手大拇指，拍着红白的小脑袋说。

红白摇摇小尾巴，毫无意义的哼哼几声，又抱住古铁左手，张开小嘴含住大拇指。她老想吃掉古铁的左手，可手指到了口中，却从不咬碎吞下去，只是翻来覆去的狂舔，口水流个不停。因为聪明的红白明白一个事实，如果咬碎吞下，她只能爽一会；如果含在口里狂舔。她可以爽一辈子。所以她变着法子舔，舔了大拇指舔食指。一直舔到小拇指。

古铁一边轻轻拍打红白，一边思考蔻蔻离队的影响。蔻蔻显然无法参与下一轮竞技场。她在上一轮竞技场的豪华装备，都有独一无二的精神烙印，只有她才能用。她一旦退役，装备也跟着退役，顶替她的新人无法继承她的装备。对团队来说，这是一个十分心痛和肉痛的损失。好在他们按照十六的要求，把不用的装备兑换成团队存款。蔻蔻退役不会减少团队存款。损失减少到了最小。直到这时候，他终于明白十六那样要求的用意。

即使离开竞技场，玩家还是玩家，依然随时可能死掉。

但这么一来，谁顶替蔻蔻，成为团队的突击者？

红白睁开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古铁。眼珠子贼亮贼亮的。她频繁缺心眼，但不是真正的缺心眼。作为一个超级奸商，红白的察言观色可是最顶尖的。现在古铁眯着眼睛发呆，她就猜到他的想法。她恋恋不舍的吐出古铁的大拇指，站在古铁的大腿上，挺起小胸脯大叫：“古铁哥哥。这有什么好想的？红白是铜墙铁壁的超级战士，不朽之钢板。”

“你的龙甲价值几十万，肯定不能做初始装备。所以你一变身，就是无甲状态，只能靠龙鳞硬挨。”古铁摇了摇头。很严肃的说：“不行，你还是太年幼。龙鳞太嫩，对付杂兵还行，对付晨星和斯温。姑且不提斯温的‘审判’，全装备的晨星可是勇者十六级别的。”

“勇者十六被红白欺负好多次。”红白得意的说。

“那是她让你。”古铁没好气的说，随手给红白一个大脑崩。

红白一屁股坐在古铁大腿上，小眼睛不怀好意的转了转。她蜷缩着四肢倒在古铁大腿上，扭动小屁股滚来滚去，哼哼唧唧的喊：“嘛嘛，红白不管，红白一定要打竞技场。这是红白争取的，红白在第一轮中打得超级帅气华丽剽悍铁血，战神才让红白做玩家。所以红白要加入第二轮，红白要做铜墙铁壁的战士，红白会招架格挡，为古铁哥哥抵挡伤害……”

“不行。”古铁斩钉截铁的说。

“主人，黑白想参加竞技场。”黑白戴着小安全帽跑过来。

古铁想了想，很赞叹的说；“我顶前面做突击者，你可以做打击者。你擅长隐身术，飞行速度也快，战斗压力小，生存空间大。你还擅长机械维护，我们可以选择机械化装备。以我们目前的存款，完全可以一开场就买机甲，装上重武器，直接推同盟会的基地。”

黑白听得小眼睛亮闪闪的，使劲点头：“嗯，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红白着急了，爬到古铁胸甲上，大叫：“古铁哥哥，那红白呢？”

“别担心，对你来说，只是几分钟见不到古铁哥哥。”古铁安慰说。

之前也提到过，参加竞技场的玩家需要穿越时空。根据不同宇宙的时空不对称，玩家们不论在竞技场多久，在杀戮废墟的时间只是进出大气层，总共就几分钟。红白一听古铁这么说，小眼睛就开始发红，带着哭腔喊：“古铁哥哥，你怎么能抛弃最最喜欢你的红白？”

“没抛弃你啊，到时候你多喝几桶酒，眯一会就见到古铁哥哥了。”古铁笑着说。

“但古铁哥哥见不到红白。”红白哽咽的喊。

“没关系，我会每天抱抱黑白，把她想象成你。”古铁笑着说。

“红白不要，红白要跟古铁哥哥在一起，古铁哥哥也要跟红白在一起，古铁哥哥是红白的，不是黑白的……”红白小嘴一撇，撕心裂肺的哇哇大哭起来，哭声就像火车汽笛一样刺耳，震得耳朵呲呲直响。古铁连忙捂住红白的小嘴，却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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