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受逆袭万人迷

《炮灰受逆袭万人迷》

98、回去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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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这一路上赶路颇为顺利, 他来到了小镇上,补充了点物资再上路的。他打听了下,这里居然离赫州挺远的, 光靠他的双腿去赶路, 估计要走上一个月才能到。

古代就这点麻烦, 交通工具极度匮乏,老靠双脚走路效率极慢。

易冷只好买了匹马作为赶路所用,这一路上他也没再见到祁羽声, 不过小镇里他有那么一两次见到了疑似祁门的人,他都连忙躲了起来。

难道祁羽声恢复记忆了?还是压根没失去记忆, 之前都在蒙他来着?

这些不是重点,他比较担心的是莫非是祁门寻到了消息来找祁羽声的,还是祁门派人来找他的?

想到他出现在小镇上的时候是以真容示人, 那时候祁门人就在了吧?他后来观察到的祁门人其中一个好像还是小贩来着, 那么有着极大的可能已经观察到他了。

这个小镇的物资匮乏, 易冷想要制作易容工具的话还要凑齐不少东西, 耽误时间, 他只能尽快骑马出发,试图赶在祁门人堵他之前离开。

一路上他忐忑地赶着路, 丝毫不敢休息, 生怕一耽搁就被赶上,时刻注意着是否有人跟踪, 出乎意料地, 直到他赶到下一个小城的时候,这一路上都风平浪静。

甚至到了小城后,一切都无比顺利,几乎没见到祁门人, 他也能顺利地买到所需的易容工具和干粮,去到客栈也有空房,客栈正好有适合赶路的长途马出售。

之前他在小镇上买的马都是拉货的,根本不是适合赶路的马,所以他也是耽搁了一点时间。能买到作为赶路的马疲自然能省去不少时间。

可当一切太过顺利,未免会引起怀疑。就好像有人故意在背后推波助澜似的,一切不露痕迹,却又暗中地帮了他一把。

他不愿去细想这其中发生了什么,祁羽声到底有了怎么样的转变,这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

他想的只有如果真是祁羽声遵守了约定,决定放过他了,那么他会松口气,希望祁羽声再也不要惦记自己,而他这辈子也不会跟祁门再扯

上关系。

毕竟他也不想时时刻刻易容见人,担心着自己会不会露馅,他以后也想要以真面目示人,正常地生活。

天色微亮,易冷没在客栈退房,早就顺着窗户而出,骑着后院的马悄无声息地离开,马蹄声在空旷的街市上“滴滴塔塔”地远去。

某处,昏暗的房间,注视着那抹身影消失在集市上,久久未回过神,他背着手回过身,一人跪在地上禀告。

“门主,我已打点好一切,在他所到的任何城池都不会出现门人,并且打通了一切事情,将不再捉拿易冷的消息下发到每个人手里了,他会顺利到达赫州。”

那人又着金丝镶边的黑袍,华冠墨发,轻轻地点头,目光飘向远方,英俊的面容露出一丝苦笑,摇头自嘲。

“再下一道指令,任何门人都不许阻扰他。”

既然你想要飞远的话,那就让你飞得更远些吧,总归我看着你,知道你在何处就好了。

“是。”那门人接下命令,随即:“门主,那袁在途如何处置?他第一时间回到了门内,寻找门主,悔过之心急切……”

他摆手,示意他无须再说下去,淡淡地说:“他现在在何处?”

门人沉默了下,回着:“赫州。”

他轻笑一声,笑声不明,却让门人心惊胆战,他说:“现在还在赫州?还是已经追来了?”

那门人不说话,像是默认。

“罢了,他想跟着就让他跟着,不过他想跟的人不见得会想见他,总归他只能在暗处默默跟着吧。那就随他,等他回到赫州再让他来见我。”

门人有些诧异地用余光打量面前的门主,像是很陌生的感觉,他也没见过这样的门主,居然这么轻易地就放过犯了门中禁令的人,往日的门主可是暴戾无常,他刚刚的话语都已经是冒着可能被惩罚的风险了,没想到门主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淡漠,还准许袁在途私自行动。

在门主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跟那个人有关吗?

易冷赶到了赫州,已经是十几天后的事情了。这算是他紧赶慢赶的速度,

而且一路上十分顺利,没有遇到追杀亦或是祁门的阻碍,但还是花了十几天的时间。

这次进城比上次易冷潜入赫州要容易一些,从城外进入赫州的百姓也比上次要多,不知是不是过完年,大家要进城做生意的原因。进去赫州后,易冷才发现城内居然也有大宏的士兵,之前可都是北漠的士兵在驻守,怪不得进城的百姓多了些,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阮栩是否还留在傅念的府上,毕竟傅念的府邸也不好进,易冷只好易容先在城内打听好消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这在赫州城内兜兜转转了两日,总算把现在赫州发生的事情搞清楚了。

原来是朝廷要跟北漠议和,选定的地点就在赫州,按理来说赫州已经被北漠给攻占了,为何还愿意定在这里议和的原因众说纷纭,总之议和的大臣们都来了赫州,还有一些少量的大宏士兵是保护他们的。

不过令易冷意外的是,这次议和的人中居然会有九皇子。从他学过的历史中他也知道议和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搞不好是会背负骂名,失去民心的。这九皇子还能被派来议和,看来这皇上是有多不待见他?

这九皇子的出现,让易冷大概知道了阮栩的去向,按照阮栩的性格,应该会去跟九皇子会面的吧?

打听了九皇子所住的地方后,易冷就在门外盯梢,看看是否有阮栩的踪影,虽然阮栩肯定以易容出现,但是他先盯着九皇子身边就没错了。

议和的事情正在进行得如火如荼,至少双方都在扯皮,都想要多获得点利益,北漠就是坚定了要多一座城池,而大宏的皇帝的想法则是割舍城池不行,给多点钱可以。于是双方展开了拉锯战,目前是北漠占上风,毕竟现实中拿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也不可能拿到,大宏想要在议和中将失去的城池拿回来,简直难如登天。

这些大宏议和的使者和北漠使者隔三差五地就得讨论一次,每次都是无疾而终,甚至不欢而散。

所以要见到九皇子从府邸中出来倒不是件难事,只见九皇子身穿那熟悉的华服,玉冠白面,在众人的簇拥下

出来。他是此次议和使者的中心人物,也是身份最尊贵的人,大家几乎都听他的指挥。但是他却要听上面的指令,所以表面上是看他的意思,实则他根本没有多少实权,到时候谈不下来是铁定要背锅的。

几个大宏使者围在他周围,跟他说着什么,他微低头听着,却微微蹙了眉头,似乎被烦心事所困扰,但那张俊脸上却不见半点不耐烦,依然彬彬有礼,不失礼数。

在不远处观察的易冷,察觉有些不太对劲。

咦?这是……

易冷犹豫着,看着那身影上了华贵的马车离开,最终还是决定夜里亲自去府上一趟探明事实。

入夜,寒风阵阵,春节过去后,赫州仍是寒冷,天色一黑,城内的百姓几乎都在睡梦中,也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一条黑影敏捷地翻过大宏使者的府邸,小心翼翼地躲过暗卫的监视。

没想到,这府上跟傅念府邸上的难度有得一拼。也对,如果不严密一些,万一使者被人刺杀怎么办?

不过还好,他的功夫还算可以,一路进来没被发现。

进来之后,易冷也摸不准九皇子的卧房在那一间,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测先摸过去,不过意识到越靠近那中间厢房的位置时戒备增加,他也知道自己或许是摸准方向了。

费了九牛二虎摸到了中厢的位置,易冷十分熟练了挪开一小块瓦片,观察下面的情况,看到在影影绰绰的光芒下,那一头青丝披散,正在解着腰带换便服,似乎正要上床歇息。

瓦片悄无声息地被搬开,一条黑影宛如蛇似的柔软从那瓦片的洞中钻下来,而背对着黑影的人还恍若未觉,继续脱着身上的华服,他的心思并没有在换衣服上,明显在思考别的事情,伸手拿过便服,手却一顿,抓了个空。

他立即朝着刚才放着衣服的屏风看去,果然上面的衣服不见了。

他心中暗道不好,立即要张嘴呼喊,却被一只手快速地捂住了嘴唇,将他的话语捂了回去,同时另一只手拉住他的两只手在身后,呈现一个向后拱起身子被捉拿的姿态,他感觉到身后靠着一个人

,是个男人。

“敢喊就杀了你。”那声音在他的脖颈间呼出,只有他听得到,低沉暗含威胁。

他愣了下,放弃任何抵抗,眸子里却浮现了欣喜,张嘴要喊出那个名字,却发现那只手捂着他的嘴巴严严实实。

易冷捂着他的嘴唇,正想着他怎么不挣扎呢?一般遇到此刻绑匪不都很惊慌失措嘛?他刚刚那句话应该很有震慑力,十足个坏蛋。

随即就感觉到掌心上有湿濡的感觉,像是小动物在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掌心,缓慢而又细细地舔嚅着,仿佛有一阵电流从他的掌心传到全身,让他一下子支撑不住地连忙收回了手,还连退了两步,差点撞倒了椅子。

那人立即转身看向他,眉眼温润,含着笑意,两步上来,一把扯掉了他的蒙面的黑巾,一手揽着他的腰,不让他再后退,将他抵在桌上,眸中宛如三月春风,用视线细细地描绘着他的眉眼,低声却蕴含着无数的思念:“果然是你。”

两人的距离极近,易冷几乎看到了阮栩唇上的纹路,那气息简直要覆盖在他的唇上,脸上火速升温,他连忙转过头,一手推着阮栩的手,一边缓解气氛,小声说:“又被你知道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好歹惊慌失措地挣扎一下啊。”

阮栩却不肯放开他,定定地看着他,眸中尽是相思之情,继而却是将头埋进易冷的脖颈之中,易冷感觉到阮栩的呼吸落在脆弱的皮肤上,温热而充满男性的气息,身子一僵。

许久,阮栩抱着他闷闷地说:“幸好你没事,我很担心你,自从知道你从傅念府上逃了之后,我很怕你出事。”

“那我现在不是没事了?”易冷拍拍他的脑袋,将他拉起来,说:“你是小孩子吗?快把衣服穿上。”

刚才易冷有意捉弄他,在他换衣服的时候将衣服抽走,现在阮栩上身还是袒露的,身材竟然比几年前易冷所见的时候要健壮一些,不过分强壮,有着精瘦的美感,居然还有腹肌,明明易冷都没见他怎么锻炼来着,难道他自己私下努力了?

阮栩眨眨眼,一副和风霁月的模样,嘴里却是:“你不是

见过了吗?还看那么久。”

易冷的视线立即收回,面上有些尴尬,还嘴硬地说:“我是看你那胎记,不然你以为我干嘛会下来。”

阮栩腰上有个蝴蝶胎记,宛如振翅高飞,在他的腰背后,一直延伸进裤子里,只露出一大半,那是易冷在他身边当奴仆时所见过的,也就是见到这个胎记,易冷才完全确定这个人是阮栩而不是九皇子。

之前他在街上见到阮栩,只有种这人不像是九皇子的性格,只是一种感觉,但胎记印证了他的猜测。

阮栩勾起唇角,凑近他,低声说:“阿暖你想看我的话,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易冷伸手敲了他的脑门,说:“你当我登徒子啊!有什么好看的!快穿上衣服,你着凉怎么办?”

阮栩揉了揉脑门,有些委屈,但是易冷一手递给他衣裳,一头扭过去,示意不再看他,他只好有些失望地穿上便服。

见他穿戴完整,易冷龀隽俗约旱囊苫:“为什么你要假扮九皇子来议和?”

“这在你看来很吃亏吧?”阮栩笑着,“我也觉得。可是,他……快要动手了。”

阮栩垂目,睫毛纤长落下一片阴影,“他可以说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了。我娘亲……也就是我母妃去世了,皇上也有众多的子女,我跟他们从小都不在一起长大,也没多大的感情。可是他……跟我一样的面容,我们是双生子,他求我的话,我没法不管他。”

“原来是这样啊。”易冷说着,阮栩抬头看他,易冷并没有责备他,“只要你觉得你这样做不后悔就行了。”

如果换做他自己的话,他真实的亲人还在,说不定他也没法彻底割舍。

“如果是我的亲人的话,或许我也会跟你一样吧。”易冷耸肩,他觉得替九皇子做这个确实有点亏,但是名声什么的,易冷本人其实也不是很在乎,谈不上多愤慨。

阮栩眸色复杂,鏊:“那你的亲人……”

易冷坦然地说:“没有,我没有亲人。我自从有记忆就是一个人流浪了。”原身的记忆里确实是这样。

阮栩望着他,欲

言又止,他伸手握紧了易冷的手,似安慰又像是纠结,易冷不解他的意思,立即:“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阮栩纠结了一会,做了决定,说:“我本来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免得徒增你的烦恼……可是我又觉得你有选择去知道这件事,决定权在于你。”

易冷的眼皮一跳,:“到底是什么事?”

“如果……我说其实你还有亲人呢?”

易冷瞪大眼,震惊了半天还没回神,随即蹙眉,说:“我怎么会有亲人?”原书里没这段啊!

不,应该说是原身很早就挂了,他的亲人根本没机会出场啊。

阮栩艰难地说:“你还记得北漠元帅的母亲长阳公主吗?”

易冷眼前自动浮现了那个酷似自己母亲的柔弱女子,他感觉说的就是这个女人。

“她怎么了?”

“她年轻时来大宏游历,生下了一男孩,可是这男孩却失散在大宏,她也一直在北漠……如果这男孩长大了,便如你这般大……”

易冷愣住,随即反驳:“不可能!这世上这么多像我这么大的……”说着他就回过味来,阮栩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个,应该是有一定的证据了。

阮栩点头肯定他的想法:“她已经认出你了……现在经过北漠皇帝的允许,她们已经开始找你回去北漠认祖归宗了。”

易冷咋舌,这对于一个北漠公主来说,不应该是丑闻吗?应该要捂着才对,怎么还能这么大方地让他回去认祖归宗啊?

“我也觉得这里面有鎏猓所以我才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只是我觉得我没有权利瞒着你,所以我告知你这一切让你自己做决定,当然我是不希望你去北漠的。”阮栩说,“而且……北漠长阳公主她……”

易冷心中一咯噔,“怎么了?”

“她病倒了,似乎很严重,从你消失的那天开始,她好像就病倒了。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原因之一。”

易冷蹙眉,想起那个像是他母亲的女人,还有那个像他妹妹的女孩子。

如果北漠公主真的是这原身的娘亲,那女孩岂不是自己的妹妹?

这么凑巧吗?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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