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新标准机甲研发部不是就要开始运行了吗？”陈颖向李峰提议道。一边说，她还一边用叉子卷起炒碱面往嘴里送。这也是古烟给的秘籍里写道的，不能刻意表现优雅，在自然的生活里穿插一些小情绪更能让李枫着迷，秘籍她已经烧了，不过受到的影响很难消失，再说知道正确答案之后，难道要刻意回避吗？
“但它由重工业部直接提供生产支持，我想，进去应该需要一些手续。”李枫一板一眼地回答，他觉得这是他专业的领域，但谈这个是有门槛的，虽然他找不到其他话题，但如果只是他在说的话，聊天也无法进行下去。
“证件？找我哥要去，而且现在我的机甲应该也在改装机床上了，去看自己的重要装备，应该不算违规吧！”陈颖心里想的其实是晚上去看看，看个机器人那也看不了一个晚上，所以之后肯定是能安排一些活动的。至少看个电影什么的，她还记得李枫喜欢严谨宏大世界观类型的电影，最新上映的没有，但是重映的几部科幻题材电影还是可选的。
“我可以问问我的同事，赵益就被调到新研发部去了。现在应该也是他们的午饭时间。”说着他做一个抱歉的动作，往厕所走。
三分钟，精准到秒，这也几乎是他能坚持的极限了，虽然是同事，但他也没什么办法拿一些蛞蝓小事，掰碎来扯个半天。当然也不能谈正事，这些用电话，讲不清楚。
“他说可以，不过最好早一点，新研发部的会在凌晨之前待机大部分机械，不过电灯。还有两个小时之后，就是大部分员工下班的时间。”他也想看看新机甲是什么情况，没有男人能拒绝一台会发光可以动的机甲。
“吃完之后，就去看看？”
“好”
然后两人就开始闷声吃晚餐，非常正常，就像是两个不熟悉的同事正好面对坐在食堂的吃饭。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对手，就算同事也会交流两句吧。”
“说得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求婚也不过如此。”
陈颖把视线集中在对面两个小声私语的家伙身上，眼光锐利得像是烧热的刀子。那两位顿感压力，说话声音又小了很多，但陈颖还是能听到。
“所以说年纪轻轻的不要结婚。”
“不对，要结婚，我还等着喝喜酒呢。”一人正好和陈颖对眼，他顿时感觉眼珠子就要被刺瞎了，捂着脸不敢作声。
“怎么了吗？”李枫将陈颖抬头，也回过头看了看身后，没有发现异样如是问道。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陈颖眼珠一转，做思考状。
李枫点头，嘴唇轻轻抿了抿杯子里的饮料，但动作还是快了一点，“如果是重要的事在它发生之前会想起来的。”
“说的也是。你也尝尝这个，味道不错。”夹起一块牛尾巴肉，她知道李枫不喜欢这个，所以特意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嗯…”他把肉放进嘴里，想要努力下咽，但是牛肉如非腌制之类的加工过后，一般都以劲道为特点，越嚼嘴里的味道就越重，抗拒就越强。但放进嘴里的东西总不能吐出来，李枫艰难地嚼了几分钟才终于送进肚子。但吃其他东西的欲望即刻淡了。
“不好吃。”如实说出来或许会更好。
“我知道不好吃。”陈颖笑着看看他。
“这也是义务？”他不知道做丈夫应该做什么，所以经常希望陈颖提醒他。
“得看人怎么说，不过我知道你不喜欢，下次就不给你了。”陈颖觉得自己的声音也渐渐变小，却不敢轻易加大。
“好”
……
“你们的那个计划…具体是做什么，上面有解释吗？”他也觉得沉默下去不行，脑子里其实想到，会不会环境的缘故，但想到两人独处他就更是紧张得能把心跳出来。
“具体内容我还不清楚，不过似乎是牵扯到国内几家龙头企业，好像是跟反垄断有关，大概是想要让我们给各大企业提个醒吧。”提到这个，她明显浮出几分笑容，这样不累人又能肉眼可见看到效果的事，她很喜欢。
“反垄断？大企业下面的平头百姓能得到好处吗？我认为短时间内不能，但看到这类消息，会让人很开心。”谈到两人都不了解的经济领域，反而能放得开很多。
“你家里有人买股票？抓紧时间啊！”陈颖笑道。
“我家里？好像没有，钱…”他觉得钱距离他很远，虽然工资不高，但生活上是不愁的。赚钱这件事他都不会去想，但是这个时候他的思维是敏锐的，人一旦开始思考，就很容易把主观印象掺杂在客观事实里。她是不是话里有话，赚钱的意思，难道是为了以后结婚生孩子打基础？猛然意识到自己以后就不是一个人了，他顿时紧张起来，现在他有很多事情要熟悉，做一个丈夫、做一个父亲，总不能也让孩子提醒他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好吧？
未来的生活让他心惊肉跳。
“怎么回事，他们谈的话题怎么就转向了，这也太不自然了。”两个听众抱怨道。
李枫在这个时候艰难开口，“我们能不能…晚一点生孩子。”
“噗！”陈颖和听众中的一个差点呛到。
“他是异世界来的吗？我怎么感觉自己跟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里？”
这话陈颖也想说，她怎么都没办法想到孩子这件事上。“你…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因为我想到，自己很可能没办法做一个好父亲。我在想是不是需要去辅报导班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这件事你应该也教不了我。”他觉得自己有合理的理由。
但陈颖关注的重点在，为什么会突然提到生孩子，这好像也是一种暗示…或者直接就是明示了。她不由地想，他其实也是想多亲近一些的，只是嘴笨没办法说清楚，才找到孩子这样别扭的借口，这像是李枫会做的事，不过有点弄巧成拙的意思。
“我们不用急…或许你可以试一下，多尝试社交活动，我看看能不能带上你一起参加活动，嗯，好像就算没有我，你也能找机会进来。因为除了几家被选中的企业，其他也会有不少捧场。如果你想做一个合格的父亲，应该要有适应大部分场面的能力。至少不能在孩子面前露怯。”陈颖斟酌着用词，她不想给李枫太大压力，不过他现在自己提起报培训班的事态度似乎很明确了。
“这很有意义。”
晚饭之后，两人走到隐藏特调局的写字楼外。夜晚降临，这座城市才刚刚睡醒，原因除了一些三班倒的加班族，还有喜欢以黑夜掩盖为由撕扯裹住欲望的面纱的小年轻们。
都城的外圈也已经非常热闹了，就连深情款款的冷风也抵挡不了大家的热情。“今天晚上的温度在十度左右，你要不要多穿一点？”陈颖提醒李枫道。
“在你身边不会很冷。”这句话他说出来倒是十分自然。“而且新研发部会在员工进驻之前，做好冷暖气供应。”
“后半句完全是多余的。”陈颖随口喃喃。
“什么？”
“你听到什么了？”毕竟是夜里，离开写字楼的光照区，亮度就不足够看清对方的脸了。李枫没有超人的视力、听力，他只能判断是自己听错了。
“没有，好像有人在说话。车子快来了，就是前面那台，京- M6553。”他伸手摆动，司机也看到了他们。拐了个弯，到他们身前。
“下班了，出来约会？在一家公司还真是方便。”司机眼里的写字楼就是写字楼。
“也不是一直都能见到。”陈颖随口回了一句。
“也是，毕竟是忙事业呢？不过你们要去郊边？晚上在外面虽然不至于说不安全，不过也不好。算了，我也不懂，您两位坐稳了，我这一脚油门…也就三十码，城内限速。”
“准确的说是30公里，30码约等于48.3公里，那样就超速了。”
“这个好像有乘客提醒过我。不过都没关系，我是照着速度表来的。”司机笑着回应道。
路途上，司机还几次看了陈颖和李枫几眼，心里犯嘀咕，这男女长得都挺好的，也不像是不正经的人，难道真应了那句越是看起来正经的人，心里的毛病越多。他想不明白这晚上约会到郊边去干什么，正常人不是很容易想到，野那什么嘛？
……
眼前建筑外表看起来像是一般的轻污染工厂，但是地下其实非常夸张，司机想不明白这一点。看着那对男女往工厂走还有点恶寒…
新研发部实际上跟特调局的总部结合，只不过地下的联络有时候会因为一两个不那么喜欢见到的人变得支离破碎，有时候又不是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在他们的心里作祟，也有可能只是连续不断的检查不如走上面，一声油门踩到底那么干脆。
车子走远了，而到了这几百个里面才被选中的一个入口，它也不会很明显地告诉你就在这里进入会显出人的品位，这两个略有些不平凡的思潮开放先锋，会在一段时间的迷茫和等待之后，想到还是走地下通道更干脆，又或者是去大学城边的一个入口更加保险。
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里面的门打开了，恭迎外面的人。
陈颖第一步脚踏进去，没有很明显的变化，科研基地一般都不埋得太浅，所以时常会有中间一层简单而且不干脆的过渡，这里的过渡很简单是一间真实的地下室，再往下走，才是各种终归是避免不了的检查，从身体到心里，从扭曲的又被拉扯开的灵魂，到迷茫在小路中间的一粒艰难长出花来的记忆种子。
请不要认为旁白就是没有人权的讲故事机器，接下俩请欣赏旁白的散文朗诵：题目是，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你在蒸汽蓬勃的石泥管道里压迫这工人的血液，却熔铸了他们的灵魂。在石油流进的河道里蒸腾却明白，下一次燃尽之前，绝对不能停歇。你刻下了数白道看不清人影的薄镜还把自己的面孔贴在上面，你告诉47人他们的前面是膨化的钢铁和折叠的彩云，你清晰自己的伤口的纯物质是信息炸碎后的新世纪，你害怕有一天你也被炸断了腿丢进矿洞前的熔炉里。所以你就害怕了安静地伴随两个人的脚步往下走，一个人停下来，他把手里的无意义的诗句赋予光明的、憧憬的、批判的、无法被反驳的、不容质疑的、精神上的政治的含义，让人知道自己的怯于思考。然后便打开了大门，迎面一道钢铸厚墙，往墙里走的是大门，大门里面有盘根错节的管道，猜测会赋予它们含义，所以空中的回音就可以适时安息了。
推开门就是为了走进它最深处，机电里增加的摩擦，到这里消失无迹。还有工人手里握住清晰指令的遥控，他们打开灯，把灯里的光拿出来，轻易地洒在人身上，让人有些热切地去追赶它们，没有被它们关注的地方，就也得不到人的关注。再深些，不带言语的交流更多了，有时是出于相互的差别，有时是按耐住的朦胧的冲动。有些则是纯粹的过路，不想招惹是非。
人总往里走，一览无余的钢铁猛兽蛰伏丛林，小兽竟敢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优待，它们挑衅在丛林禁锢的猛兽面前，却不能直视猛兽的双眼。
“大家都有机会把自己初中写的用来证明自己很不一样的小诗拿出来念吗？我可以用其他人的作品参赛吗？在这方面我灵古霜有必然的发言权！”灵霜向我递交参赛证明，她嘲讽我的笔锋的同时还拿出了，我无法拒绝的条件，如果这是贿赂而我恰是某个官员，我得承认自己十分罪恶，我动摇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还绑架了我们的旁白？”古烟先把一耙子打下去。
陈颖的关注点很正常地放在旁白也就是在下身上，“旁白？”
欸！真可惜，为数不多有人叫到我的时候，我却不能回应。我只是生活在不多人印象中的笼中鸟啊，终归会在这不多人的心思成熟或者兴趣消去后消磨。
“对于你来说印象也是比喻吧？是谁教在比喻里面用比喻的？”
你这种跨过主体看内容的习惯我很不喜欢。
就算在这样科技风十足的基地里也不是到处都是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这块地板…隔电平展压力合金板。换一个，比如眼下机甲检修员手里的螺丝钻孔器…精细化电子枪（用于填补电子通道的缺口（导体不均匀造成））。那至少灯是…光子收集器（均匀播撒光子，并对无效光子进行收集（还在试验阶段））。这一段本来是派给古烟和灵霜的对话戏。奈何古烟现在趴在‘高达’上，灵霜动作更快一步占据了机甲的驾驶舱。
“你们这样不会被赶出去？”李枫不理解地看着古烟舔了一舌头的防走电蜡油，然后好像很安心满足地躺在机甲上。嘴里念叨着，“等身手办”这类不能被理解的词语。
“不会的，毕竟我们很强。”夏韵用最合适的理由打消了李枫的顾虑…根本没打消，跟古烟在一起久了，夏韵也越来越有看其他人露出别扭表情的恶趣味。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下来！这台机甲还没有完全升级，它的防电层可能有危险。”这位工程师显然很清楚，有时间大喊大叫，顺便把情况说明一下更好，就算没时间也不能只喊一句“你快下来”，那对于胆敢到处乱爬的熊孩子只会起到反作用，对胆小的孩子更是让他们担心惩罚。
古烟嗤笑道：“防电？雷神就在你们面前。别看我，我不是说我，在驾驶舱里，我会怕被电？开玩笑。”古烟亲自演示了用手摸电门的操作，然后被灵霜借机增加电流狠狠地注入了霹雳舞基因。
一曲终了，古烟掸去衣服上的灰尘。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走到众人面前，吐出一圈黑烟。从眯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还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尊严。
“今天是要试验这台机甲？让我女儿做驾驶员吧！她很想要一台比她高一点的玩具机器人。”他还用手试着比量了一下，从小梦梦的头上移到机甲的头上，确定了自己一点点的结论之后，点了点头。
“你就是古烟？”工程师打算简单概述即将交给古烟的工作，并反驳掉让这个看起来也就只有四五岁大的小朋友作为一号驾驶员试机的提案。叙述过程中他打算着重提起关系户是一个恶劣的词汇这件事，以此暗示古烟的要挟提议十分恶劣。
张开嘴，喉咙里的声音没有发出来，通讯器先响了。“三分钟前，五号试验机所在位置出现强大能量反应，预计能量级达到已知能量最高等级。请尽快检查该区域内工程机械运转情况，并且剥离五号机连接，及时做好保护。”
通讯器里的声音还没停，古烟就已经看向刚刚让他跳了一阵霹雳舞的电门，又看了看灵霜。接着是除了工程师以外的其他人把视线一转，也看向电门，然后，工程师也狐疑地把视线移过来。
“但是这里是三号机。”
“怎么没有牌号，我还以为自己有闯祸了。”古烟摆了摆手挥去虚惊一场的惶恐。他很知道他可以肆意妄为，但是运气背的时候，神位（跟神格、神性一样，都相当于装备但是一般不会告诉你穿在哪里，反正都是用来往后面扯故事的，赖皮一点还能有神灵、神气、神精…跟折磨人的成就系统一样）也保不了他。
“先去五号机位置看看。既然有你们在，我应该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吧？”
“也不一定，如果五号机头上就写着要干掉你，就连宇宙意识都认同它的宣判，我就保不住你。”
“我权且把你的说法当成我非常安全。”
刚刚从赫卡洛斯回来，说实话，这些机甲并没有很强的吸引力，科技感十足的基地内部构造也看腻了。古烟只对跟红莲号有几分相像的三号机有一种收藏癖看到成就达成前最后收藏品的执念，其他机甲他都不乐意看一样。等等…我就知道说这么快要被打脸。
“你们设计机甲是照着流行科幻电影来的？我怎么看都觉得它像霸天巨兽。”古烟抱着膀子对面前的机甲评头论足。
“我觉得更像是危险流浪者。”工程师自己也吐槽道。
“都一样，还真行，你们倒是不用怕被指责抄袭，要是我穿出去，第二天就会被人堵家门口。”一瞬间古烟已经把手放在放在看起来就像是能量核心，其实只是一盏大灯的四号机胸口位置。
伸出右手，手指弯曲做抓取状，等了好一会儿，古烟偏头问道：“怎么没有把我吸进去？”
“你真当是魔神英雄传呢，驾驶舱从后面脊椎位置进入。”工程师笑了笑，不过他其实也觉得应该做一个帅气的机甲合体设计。驾驶舱放在前面，再用小范围逆转引力把人吸上去，或者就让人自己往里面跳，最主要的是有从天而降的光束。塑造一种天地间唯独选中一人的气概。
“嘁，不能原地召唤顶个什么用，危机时刻都用不了。你要让战斗组的人当街从机甲后面爬进它里面？”
“这又不是我设计的，而且谁会当街变身…请求机甲援助向来是人和机甲一块出发，特调局成立以来，休假的战斗人员撞上危险到需要动用机甲的时间，一共只有三次。”
古烟立刻以手掩嘴对旁边的灵霜说道：“有个人比我还想有帅气的机甲出场动画，但是我不说他是谁。”
“走快点，五号机那边可能出问题了。”
古烟一挥手，所有人同时被转移到五号机检修位置。“事情急，你怎么不早说？”古烟又抢先一步出言责怪，让工程师很没有脾气。
“这边出问题了？”附近没有很多匆忙移动的人。基地内的仪器并没有问题，大部分情况都能远程控制。
“当然不会这么明显，你看看机甲的眼睛。”古烟一手指过去，果然机甲的眼睛…
“它本来就是红色的，这种设计强化了它对火焰的抗性。”三号机正是陈颖自己机甲升级版。
升级没有让机甲从Q版变成人形，也没有加上很多外饰，外部只是换上了更高级的材料，色彩上主体还是红色，因为陈颖的大部分能力还是与红色火焰有关，反射红光，可以减小火焰对自己的影响。所以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它出什么问题了？”
凑热闹小队，夜途和瑞玲没来，其他四人都在，还有小梦梦。
乐芙玲走到三号机面前，她伸手触摸机甲本身，导入神力，声音来自物体振动，而振动可以区分物质密度。超高频的振动肉眼难以窥测，唯独凑热闹小队里的几人能看到。机甲的振动让组成它的物质、能量、乃至信息都被均匀分层，打散在一块比起原来大万倍的空间，这个体积大多被不可见的能量和信息占据，只有中心是物质。
“你们对机甲做了什么？”
“不会搞坏的。”古烟用就是等你被激怒的语气把话说出来。
“不，我的意思是不要把它变回来，我预感它处在人类无法理解的稳定态，我要研究它！”工程师双眼火热。
“那不行，不能白给你捡便宜。”
“其实你想说的是，我们的文明等级不够，不能贸然接触到宇宙更深处的神秘，否则可能引起一系列灾难，对吧？”工程师立刻猜到，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你猜得没错，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给你。不然我会给你一个选择，你是继续呆在地球，还是去挖掘宇宙更深层的奥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个选择，真的让人难以决定。”工程师双眼顿时失去神采，他曾经梦想过这样的选择摆在面前，但如今，古烟真的能办到，他又有点被动消极的想法。不想由自己做出这个决定，不然以后后悔了难道怪自己吗？
“我可没说给你这个选择的机会。”
机甲的体积还在扩大，直到乐芙玲从中找出异常的原因，只要存在就一定存在信息交流，这是宇宙的规则，而这留下的信息就可以成为证据，多元宇宙法院是相信这方面的证据的。所以千百年来，数不清的混乱阵营神明思考怎么抹除或者掩盖自己的做坏事的证据。
只要把信息分解得足够小藏的再深，故事再离奇都有迹可循。
“找到了。”她甚至没说出口，古烟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因为结果就是他，那条明显的线路就缠在他身上。
“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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