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是最痛苦的东西

《单恋是最痛苦的东西》

第200章 199.香槟色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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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顾倾城失笑,“是想让它变成睡裙么?”

“也不是不可以,”祁严卿淡淡开口,看了身边曼妙的人一眼,然后从墙上取下一件香槟色鱼尾裙摆的晚礼服裙,“换这件。”

“好。”

顾倾城接过祁严卿递给她的衣架,边回应边把它抬了起来,转了转手腕打量它,不知道把它挑给自己的那人有没有想象过她穿起来的模样,想着想着,忽然有股模糊的异样感觉蔓延了起来。

“怎么了?不喜欢?”

祁严卿的视线跟着那白皙精致手腕的动作而动,见她停顿,略带疑惑地问。

“什么,”顾倾城像听见了荒唐事情一般轻笑出声,然后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我的宝贝啊。”

“我知道。”

祁严卿浅浅一笑。

“我只是觉得它有点特别,又想不起来些什么。”

由于知道时间不允许,顾倾城没再继续想下去,只是随意地把这个奇怪感觉告诉祁严卿,像以前只要把想不通的郁闷的奇奇怪怪的各种想法或事情抛给他然后就一身轻松自在了一样。

就这样,顾倾城一心投入进换装里,把祁严卿挑选的那件晚礼服从衣架上取下来。

听见顾倾城刚刚说起感觉,虽然是只言片语,但祁严卿知道她所说和他所想是同一件事情,顿时一怔,即使知道她没有想起来那件事情也清楚她真的不记得了,可那张薄唇依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地勾起了一抹愉悦。

顾倾城取下挂在繁复衣架上的那件晚礼服搭在手掌心,在无比舒适柔软中感受到一点冰凉,她马上想到那是什么,便把躺在手里的那件礼服反到另一只手掌心,果然看见了一道隐藏得巧妙的细长拉链和浅金色吊坠。

在众多露背礼服裙中他给她挑了件有拉链的晚礼服,顾倾城歪了歪头,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回头问祁严卿,“你为什么对这种款式那么情有独钟呢?”

不料还没听见他的回答,自己已经先看到了一抹特别笑意,那个问题随之被她抛到脑后,再也想不起来。顾倾城勾起红唇,好奇道,“是什么事情让你笑得那么甜美?”

“没什么。”

祁严卿还带着笑意回答,他来不及收敛弧度,不过也没差,反正那难得的笑容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人见过。

视线落在身边绝美的脸上,祁严卿对上面那“十分不满意这回答”的表情视而不见,他坚定果决地转身背对顾倾城,“把它换上。”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美人对着空气和天神完美的后脑勺翻了一个白眼后,才迅速拉下手中那件香槟色礼服的拉链,把它暂时挂回衣架上。

纤长玉指滑过自己一对锁骨和白皙细腻肌肤,顾倾城熟练地褪下身上那席米白,又熟练地把雍容华贵穿上。

“可以了。”

顾倾城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满意一笑后转头淡淡地对那道修长好看背影说,还不安分地抬了抬手。

“嗯。”

感受到轻盈落在肩上忽而又想逃跑的指尖,祁严卿还没转身先抬手抓住了它。

祁严卿转身时修长手指不知不觉扣进了刚刚抓住的顾倾城手指的指缝里,顾倾城下意识晃了晃,不是为了甩开的晃,就像久别重逢时的习以为常。

“怎么样?”

顾倾城挑了挑柳眉,边问边打开没被牵住的还自由的那只手。

然而因为太得瑟,它就失去了自由。

似乎没有挡到他欣赏的视线,祁严卿依然紧紧抓住了那只胡乱晃动的手。

许久没等来他的声音,顾倾城歪了歪头,忍不住调侃,“礼服是你挑的,如果不好看就要怪你的眼光差。”

迫不及待想要听到祁严卿的评价,她还胡思乱想了“自己是不是没有他想象之中漂亮”一下,殊不知他只是看呆了。

换好礼服从来不整理头发的美人偏着头,四分之三侧脸精致绝伦,她眯了眯眼,棕色长卷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白净脸颊和脖颈,像刚刚打翻了一整篮棕色细棉线的还缠在了自己头上身上的慵懒的贵族白猫。

他想要帮她整理,又舍不得松手,索性借口这符合她气质。

终于说服自己后他视线才向下游移,落在浅V的领口和被那领口修饰得迷人的锁骨。锁骨的流畅线条缓慢延伸,最后没入中长衣袖。

跳出锁骨延伸出来的那一笔,他的视线又落进一片香槟色里,沿着衣袖上的精美繁复暗纹滑过削肩,抵达手肘。

顾倾城纤长玉臂微微折起一个角度,在服帖衣袖留下痕迹。而那些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似乎可以盛上一小杯不规则形状的视线。

温柔目光和骨节分明的手渐渐靠近,一起抵达了她的手腕,他指腹轻轻摩挲着白雪中微隆起的细长青河,目光已经越过缝隙落在被一片华贵包裹的腰上。

在曼妙线条上逗留了好一会儿才往下,终于走到终点,那是如鱼尾般的华丽裙摆,他知道里面藏着一对玉足。

祁严卿看了那么久,才意识到那是形容不出来的美,他对顾倾城抱歉一笑,“像一条香槟色的鱼。”

“……?你最好吞回去。”顾倾城一对精致睫扇极缓慢地往上翻了翻,翻出一抹凶狠和威胁之意,其实她并不想只是那么温柔地警告而已,奈何这件贴身的晚礼服束缚了她限制了发挥。

“怎么吞?”

祁严卿弯了弯腰好让自己离她很近,他在她眼前挑了挑眉,问完这句话后喉结滚动了一下,也透露出危险气息。

敏锐地察觉到不对,那是狐狸的才能,所以顾倾城快速抬手在空气中挥了挥,扰乱某些渐渐形成又因为他们的有意无意而恣意生长扩大蔓延的粉色东西。

祁严卿最清楚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他抬眸目光跟随着刚刚用力挣脱自己的那只胡乱挥动毫无规律可循的手,笑了笑,忽然又眼神一变。

“你怎么拉上的拉链?”

祁严卿问,打断了正想着他弯腰时衬衫的领口和褶皱的某位的思绪。

“拉链?”顾倾城愣了愣才想起来她自己身上是有这么一个小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极其故意地停顿了许久,她才缓缓转身背对他,似笑非笑地自嘲了一句,“谁说我自己拉上了的,我也想可以拉上啊。”

映入祁严卿眼帘的白皙光洁美背上是交错的细长丝带,那些丝带连着两片礼服形成许多菱形格子,最后在它们重叠的地方缠绕成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

“这是什么?”

祁严卿疑惑地问,修长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勾住蝴蝶结的半边翅膀,轻轻一拉扯散了它。

“等一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顾倾城一惊,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脱口而出了这一句话。

她边指责着身后的男人边迅速抬手按住一边肩膀,才没让失去束缚的就快要从她肩膀滑脱的礼服从那只肩上滑落。

不过顾此失彼,另一只没被按住的削肩缓缓露了出来,刚刚覆盖包裹住它的礼服袖子已经沿着她细腻肌肤滑落堆在了她折起来的手肘上。

还没好好体会那个感觉,玉肩就被站在她身后的祁严卿紧紧包进手心。

一样还没好好藏起笑意,顾倾城就回眸白了祁严卿一眼,假装生气地埋怨,“你就不会帮我拉起来么?”

“急什么,我不就准备了?”

祁严卿挑眉反问,手中是刚刚解完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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