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的邪尊勾引我

《被俘虏的邪尊勾引我》

第122章 大完结啦大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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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了结之后, 玄朱和阙玉回到了修界,一路边疗伤,边吃吃喝喝。

苦海无涯舟已经赶不, 提前一步离开,他俩乘着一寸方船, 慢悠悠的行着。

飞着飞着,忽而遇到障碍, 彼时阙玉正撅着屁股呼呼大睡,他疗伤的方式比较特殊,那就往死里睡。

睡醒了吃,吃完立马去睡。

这次受的伤蛮重,加心虚,他欺骗玄朱一个人去了修界和魔界的边界,找云厥的麻烦,原先有事, 这会儿任何问题都解决, 可不就算账的好时机。

他担心自己被报复, 几个月下不来床,所以睡就睡, 绝对不多醒一刻钟。

外面吵吵闹闹声响太大, 他最终醒了过来,俩眼一睁发现来闹事的竟熟人。

初想收他做男宠和灵宠的妙莲,妙莲和元莲名字只差了一个字, 实际人品天壤之别。

初元莲对付他俩时有留,实际亦个修为恐怖的,毕竟女娲的后人,不可弱。

初说她血脉稀薄, 不过给她找个藏拙的借口罢了。

元莲很聪明,借着台阶往下下,配合的只使了三件器。

实她身不止,女娲初可被称为宝贝最多的人,即便每代都有人霍霍,丢失了不少,很多。

女娲也古老的女之一,各通不重样,元莲放了大海一样的水。

玄朱救了她的猫,这么点小事,她都做到这个地步,可见个人品不错,值得结交的人。

妙莲嘛,初被他拒绝之后企图强来,用她的千蚕丝将他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和脚大大拉开,他都察觉到撕裂感,像要被人大卸八块一样。

得亏在极寒之地,他搬元莲,声称自己这样貌要喊了元莲,唯一的要求就杀了她,元莲会不会动?

肯定会的。

他对自己的样貌很有自信的。

这样说服不了妙莲,只好搬自己的身份,他娘和他爹,他爹不提,他娘绝对会在他体内留下本命符箓。

他娘可越级挑战,妙莲扛不住她的三击,不得已放了他的。

拂了她的面子,那厮怀恨在心,事后声称要雪白的狐狸『毛』做大氅,借刀杀人叫别人宰他。

总之阴险的很,他差点就栽在这厮里。

这事他初为了劝玄朱想开点,自己抖来过,所以玄朱知,此时正面目不善的看着妙莲。

那厮自己不动,只在背后挑唆他人,她不自己来的,另外带了几个她的爱慕者。

每次都这样,藏在爱慕者身后指使他们。

“就他,初差点要了我的命。”

好家伙,这厮别的本事没有,倒打一耙倒厉害的很,他没讲自己险些死在她里,她反而先了招。

阙玉狐狸形态,蹲在玄朱肩,亲眼瞧见那厮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露』一抹得逞的容,冲他念传音。

叫他乖乖的投降,她找的这个人不一般,化巅峰云云。

这厮宛傻子,这么多年修为没有进展,化中后期那个阶段,看不来他俩今的实,倒那个化巅峰有些迟疑。

他个虚的,勉勉强强修到巅峰,一样看不来他俩瓷实的修为,但他俩却将对方的念传音尽收耳底。

方才妙莲的话玄朱也听到了,阙玉瞧见她背后的剑剧烈的抖了起来,战意十分强烈。

她也没忍,空剑瞬间鞘,几乎没费多少功夫打跑了妙莲请的救兵,毕竟只倾慕,为了她丢了自己的『性』命不成?

妙莲个屈伸的,即跪下来要他饶了一命,提起年,实故意放了他,对他有情,这么多年没有放下,听说他现立马就来了云云。

阙玉没回应,玄朱已经动,几下将她解决,快狠准动作一气呵成,都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事后擦着剑,睨了他一眼。

搞得好像他跟这厮有『奸』情一样。

他可太冤枉了,年完全被『逼』的。

妙莲那个龟孙恶趣味很浓,喜欢听他惨叫,对他可一点没有下留情,又千蚕丝勒,又鞭子打的,抽的他到现在回想一下都会不自觉钻进玄朱怀里,嗅着她的气息,在一阵安心的氛围内好半天才缓过来。

年刚到她船时,之所以那么警惕,也跟妙莲有关,妙莲叫他意识到只要得漂亮,男孩子也有贞洁不保的危险。

那厮着实缠了他一阵子,只要他受伤,疼的受不了,一准有她。

那厮就喜欢看他虚弱的模样,没少折磨他,一度成为他噩梦的对象,每次都会魇到自己失足,被她抓到后日日关进小黑屋里,用鞭子抽,叫十分纤细的千蚕丝勒的他脚胸膛,各处都血。

等他失血过多的时候才放他下来,搬着小板凳坐在一旁看他倒在地喘息。

她可太恶心了。

有虐待人的癖好,越漂亮的人和越兴奋,那觊觎的眼,他到时候记得。

太可怕了。

躲她都来不及,哪敢有什么想法。

虽然此,阙玉有些心虚,就像外面有狗被抓包了一样,接下来更老实了,日日皆在沉睡。

就这样慢慢地熬啊熬,终于到了太清宗。

这么多年过去,太清宗没怎么变,依旧那副模样,他几乎可以称得熟门熟路指挥着玄朱去哪。

和以前一样,他狐狸的形态,被玄朱用布条缚在胸口,外面罩着披风,他从披风缝隙里看外景,偶尔念。

以前会有顾虑,自从修为更高之后没人探他的念,于几乎可以说肆无忌惮的扫了太清宗一遍,然后按照记忆喊玄朱去熟悉的地方。

玄朱没有阻止,她实也挺想知阙玉会先去哪?

不意料,俩人相遇的地方,太清宗的后山,那颗树下。

俩人像怀念一样,待在原地许久,从白天到黑夜,看了日,瞧了夜景,也观了一夜的星星和月亮。

说起来星星和月亮可配啊,日日都挂在一起,从不分离,就像她和阙玉。

她觉得阙玉月亮,她星星,但在她魂动『荡』,意识不清的时候阙玉说,她月亮,他星星。

不管怎么样,月亮和星星始终在一起,你我,你没我没。

她和阙玉也会。

俩人在这里找到了许多回忆,一泡了温泉,玩了秋千,吃过食堂的饭菜。

筑基期往下要食用东西的,所以太清宗有专门用膳的地方。

俩人假装成弟子,没有暴『露』身份,偷偷的吃。事实阙玉吃,她看,她觉得小鸡没什么味,不阙玉……

玄朱望着对面吃完嘬爪子的狐狸,由衷的觉得——阙玉才世最味的。

狐狸不知她心中的想法,无忧无虑地用爪子勾着鸡腿啃,偶尔吩咐她去拿哪小菜。

食堂里不止一菜,很多,弟子们想吃哪个打哪个就好。

因为吃了杂对修炼不好,所以实没多少人来,大家都食用辟谷丹,一颗好的顶十天半月,差一点的也坚持三天左右。

很少人愿意浪费时间和精跑来跑去,也就阙玉不嫌麻烦,恢复修为后元炼化万,体内又有狐火,根本不怕这点杂质,轻而易举就消除。

所以他几乎可以说吃的肆无忌惮。

玄朱没阻止,他要哪菜就拿什么,阙玉爱吃,但不浪费,只要端过来,铁定光盘,眼瞧着越来越多,到了他的极限才罢。

玄朱就在对面看着,闲,干脆拿起小鸡剔骨,给他减轻些麻烦,叫他吃的更顺畅。

他狐狸的模样,雪白雪白,食堂里的人禁不住侧目望来,有说可爱的,也有说吃的。

前者阙玉翘起了小脚脚,这他开心惬意的表现,后者叫他蓦地弓起脚背,『露』不满的『色』。

他虽然吃,但不爱别人这么讲他,初在极寒之地时小白猫说了他一句,气的他好几天没有食欲。

这次嘴里的鸡腿也咽不下去,哽在喉咙里。

他也鸡贼,拿开鸡腿,指了指他干掉的无数空盘,诬告:“这些都她吃的,跟我没关系。”

玄朱瞥了瞥撂很高的空盘,没有否认,对着那几人点了点头,“他没说错,都我吃的。”

那几个女孩子已经在这里许久许久,什么都知,闻言互相对视一眼,『露』心照不宣的容来。

的阙玉板下脸,望着剩下的食吃也不,不吃也不。

玄朱的小鸡骨头都拆完,将装满了肉的盘子搁在他面前,“吃吧,她们在我,跟你没关系。”

阙玉知在骗他,像哄小孩一样,也不知怎么地,心情就好了许多,拿起肉又开始吃了起来。

玄朱坐在他对面,耐心的等着,吃完盘子送回去,给阙玉的狐爪擦一擦,临走前像带一件包袱,亦或者自己的佩剑,顺将指头『插』入狐狸的两边腋下,直接将他整个提起来。

狐狸每次在空中都有个习惯,两只小脚脚并在一起,乖乖的被她举起搁进怀里的布包里。

不第一次干这事,他似乎也习惯了,吃饱了往那一趟,瞧见她过来熟门熟路直起半身,两只前爪微微抬起,配合她一样。

果人类的形态,应该个站起来,举起要抱抱的姿势。

玄朱眼中不经意染一抹柔『色』,载着阙玉吃吃喝喝玩完才褪下伪装,以自己的本来身份去办正事。

她昨天回来悄无声息的,没有人晓得,今儿才有些动静。

等她处理完公务,准备去自己的寝屋时,路不知为何,到处都开始传些不太友好的流言。

“你们听说了吗?师叔回来了,带回了那只狐妖。”

“据说直奔锁妖塔而去,那狐妖也可怜啊,咱们师叔没情没爱,连心都没有。”

“那狐妖一路老老实实跟着咱们师叔回来,半路帮着师叔解决了许多麻烦,跟极寒之主拼,救了咱们太老和无数弟子。师叔倒好,刚到宗门便翻脸不认人,将那狐妖给囚了。”

“囚在锁妖塔?……”

“然锁妖塔了,你脑子里装的都什么?”

那个提疑问的被骂了。

“锁妖塔内那么多邪魔,有些万年的老妖,那狐妖不一定应付得了,背靠背作战的交情,师叔怎么舍得?”

“就,师叔太狠了。”

几乎他们话音刚落,便见一抹雪白的身影走来,胸前挂着一只狐狸。

狐狸捧着一个竹筒,竹筒里诸多的丸子,散发着浓浓的肉香味。

狐狸爪子一勾便一颗肉丸挂在锋利的爪爪,往嘴里送,吃的好不惬意。

众人:“……”

等俩人走过,流言画风突变。

“怎么回事?不说关进锁妖塔了吗?”

有知内幕的解释:“关的不那只狐狸,妙莲仙子的魂魄,听说师叔回来的时候妙莲仙子带着人捣『乱』,被师叔打的肉.身粉碎,只剩下魂,这样师叔都没有放过,封进了锁妖塔内。”

“妙莲也太惨了吧?”

“可不吗?不过师叔现在委实强啊,据说那妙莲带的人化巅峰,轻而易举被师叔吓跑。”

“好家伙,这么说来那只狐狸岂不有福了?”

“好羡慕那只狐狸啊,师叔得漂亮,天赋又高,这样的天之骄女,居然被那只狐狸给拱了。”

“太可惜了,狐狸何德何配得师叔?”

“就啊,好心痛。”

阙玉:“……”

瞧瞧这群善变的人,刚在可惜他,转眼就开始惋惜玄朱了。

墙头草啊,风往哪刮往哪倒。

“说起来师叔为什么又不关他了?不说要把他锁进镇邪塔吗?听说师叔师父、也就太老的意思。师叔一向守规矩,这怎么突然变卦了?”

玄朱已经走远的脚步一顿,忽而回身,认认地告诉那些人,“师父已经将这事全权交由我处理。”

那日她问师父的剑,阙玉要关进锁妖塔内吗?

那把剑说明昊已经顾不这些了,都听她的,她愿意怎么来便怎么来。

“阙玉没有杀过人做过坏事,所以为什么要封他?”

阙玉挑了挑眉,不禁抬起下巴朝玄朱看去。

玄朱的表情很严肃,仿佛这个必须全贯注,专心致志,提起所有精才回答的问题一样。

那些说闲话的人登时噤声,老老实实低头行礼。

阙玉实心大,不在意这些有的没的,拉了拉玄朱的袖子,示意她算了,回去吧。

玄朱收到了他的暗示,想了想,没有停留,折身继续走,本也离的不远,很快到了她的住处。

她太清宗重点培养的弟子,有个单独的小院,且灵气葱郁,四周安静,无人打扰,在离山顶很近的地方,意味着她的身份不底。

越往越说明地位高。

一进去就像他想象中的一样,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连床的位置都空的,随便摆了个坐垫用来打坐就完了。

她跟个傀儡人似的,除了修炼没别的需求,伺候的小厮和丫头都没要,自己一个人住。

以前确实够了,反正她不吃不喝不玩不闹,只要有个坐的地方就好,现下不行,因为有了他。

他个爱享受的,吃喝玩乐一个不少。玄朱似乎也知,没有放他下来,就这么兜着他,撸起袖子缚绑臂,勤奋地开始收拾。

屋里打扫一番,地,墙和顶,一尘不染才罢,然后铺木质的板子。

因为他喜欢躺在冰凉的地面歇息,完全展开四肢,整个呈现‘大’字型瘫着。

以前在一寸方船都这样,后来去了学海无涯舟,在房间也此,玄朱重新给他铺的板子,干干净净都新的,所以他躺的肆意。

回了她的老家,不比原来差吧?

玄朱将整个凹凸不平的石砖都磨了磨,整齐后地面都覆了一层木板,廊下也收拾过。

院里的野草拔掉,花草,一侧廊下开凿厨房,又建了个凉亭,因为他喜欢躺在凉亭看风景,趴在凸起的宽椅看甲板的弟子们习武和活动。

大概想着住,完全按照他的爱好搞得,她自己没有喜好,非要说的话那就他了吧?

所以他舒服就等于她的爱好满足。

阙玉没有大意的叫玄朱挖了个池塘,他可以趴在凉亭下看鱼,凉亭里铺了厚厚一层凉席,周围下了结界,只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初在学海无涯舟下的就这禁制,可以叫他更自在,不用担心被人指指点点。

玄朱全部搞定后已经一个下午过去,晚套着她那件可的兔子围裙,一丝不苟的挺着背,束着绑臂开始做饭。

照例他喜欢的小鸡,有炒小鸡,炖小鸡,有烤小鸡。

她在忙活,阙玉这个废材就倒在廊下,闲着无聊给她制造麻烦。

他滚到玄朱脚边,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她稍不留就会踩中他。

然而玄朱好像脚下了眼睛似的,无论他怎么靠过来,何滚,她就准确无误的绕过他,连他一根『毛』都没碰掉。

阙玉几次没有得逞,自觉无聊,挺起身子刚要离开,玄朱的菜已经锅,挨个盛在盘子里,盘子又放在大托盘内。

单端着,单从背后绕到他腋下,熟门熟路卡住,将他整个人提着送到屋内。

阙玉坐在凉席,狐狸尾巴摇的欢快,一双狭的眼愉悦地瞧着面前特意为他兽身打造的矮榻,微微直起半身,刚要不客气的爪子享用各『色』食,也好久没尝过,感觉玄朱好像又进步了,也才勾了小小的鸡肉块而已,外头突然下起雨来。

哗啦一下,像一盆水浇下来,一下子下的很大很大。

阙玉一边将爪子勾的肉块吃掉,一边愣愣的看着窗外。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这间堂屋的摆设,和门口廊外下的雨,都让他有一熟悉感。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爹爹坐在门口,娘在屋里逗他,他那会儿小,玩不了多久便累的倒在地,眯着眼睛看娘用秀气的脚丫子踩爹的肩头,顺着他背后的蝴蝶骨一路往下。

太过分了爹便会将那只作恶的脚脚抓住,娘铃铛一样的声蓦地在屋里『荡』开,震的他瞪了瞪眼睛。

然而实在太困,他到底睡了过去,在明艳的火旁,安心又舒适。

现下玄朱的这处住宿给了他样的感觉,叫他打心眼里放松,又或者说,实只要玄朱在,无论在哪他都有一在家的感觉。

一寸方船他待的很乐呵,学海无涯舟也不遑多让,这里更得劲。

阙玉『舔』了『舔』爪爪,落地走到玄朱身旁,亲昵的蹭了蹭她。

实狐狸很粘人的,胆小谨慎只他们保护自己的段而已,一旦认定了那个人,恨不得跟对方永远黏在一起。

所以实玄朱每次缚他,他都不讨厌,不仅此,那个位置在玄朱胸前,与她贴合着,时刻感受到从她那边传来的热度,叫他感觉很安心和可靠。

可胆小的人都需要个依靠吧,玄朱就那个为他遮风挡雨保护他的人。

早些年之所以缺了那么些爱,为了遇到玄朱,然后让她补回来。

然啦,他也会说话算话,拿命去爱她。

阙玉得到了一个『摸』脑袋,玄朱动作轻柔,今儿为他干了一天活也没有半点不耐烦,所以他几乎可以肯定,玄朱没有记仇,也许根本没怪他初丢下她一个人去找云厥,毕竟有原因的。

总之这关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过了。

我可全天下最幸福的狐狸啊。

阙玉回头,准备继续吃他的小鸡,两只爪子一起,扒拉了一条鸡腿,刚歪了脑袋啃住,一只忽而从他腋下穿了过来,举着他一把摁在地。

一股子外来的量涌进他体内,改变了他人族和妖族的天秤,叫他变成了人身。

藏在发间的法衣光芒刚亮,衣裳没来得及套在他身,已经被人打落,击去一边,所以他现在光果的状态,玄朱的一只摁在他胸膛间。

阙玉眨眨眼,维持着捧鸡腿,缩在边缘的犬牙咬住鸡肉的架势,尚没『摸』清什么情况,便听到玄朱说。

“云厥死了,你爹娘的事了结,不该算一算你给我下『药』,丢下我一个人去济世的帐了?”

啪!

阙玉的鸡腿掉了,顺着他的肩头滑落,栽到凉席。

凉席刚铺的,很干净,玄朱将鸡腿捡回来,重新塞回他里,示意他吃。

阙玉:“……”

这谁吃得下?有个人守株待兔一般,目光牢牢钉着他的喉结,似乎只要他敢咽,她就敢咬一样。

他以为自己不动就好,实则遭了秧,有一只伸到他后颈处,微微用,整个抬起他的脖颈,叫脆弱的地方一览无余,然后光明正大的啃去,正对着他的喉结,一点不错。

“阙玉……”

玄朱过了许久才放开他,『摸』向他的肚子。

“我们该有三胎了。”

一胎被他滑了一脚没了,二胎打斗的太凶猛,也没了,再怀就第三胎。

阙玉整个脚趾头绷直。

心里苦『逼』兮兮。

我一个男狐狸精,去哪给你生三胎?

我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怀了一胎没了要二胎,完了三胎。

女人啊,就这么无情,根本不顾要跟他们过一辈子的男人,只在乎后代。

我可世最惨的男狐狸精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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