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说道,他的眼神有些波澜。
“可怜人,是那些行乞的乞丐么?”
白案想起了在路上看到的那些乞丐,似乎是什么地方又爆发了旱灾之类的吧。
古代么,天灾总是十分无情,人们流离失所也是常态。
“嗯。”
杰克又咬了一口食物,他嘴里有食物时绝不说话,说话时绝不吃东西。
白案自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只是感到有些古板,并未多言。
“给了他们些钱吧。”
“嗯。”
两人一问一答,吹着晚风,聊着天。
白案看着群星,根据天文知识,现在应该是三更天了。
“多少钱?”
“大约两枚金币,我只给了小额的铜币和银币,为此我将侍卫们的散钱都收集了过来。”
杰克想起自己见到的那些孩子们,他们才多大啊,就没了家,没了亲人。
脏扑扑的脸颊,破旧的衣服,还有一身怪味。
但杰克并未因此而厌烦他们,相反杰克在可怜他们。
白案默默不语,听到后不再说话。
白案默默不语,听到后不再说话。
这个杰克,心细又博爱,怕又是他爹的翻版。
只给了小额面钞,既防止他人因财而起的歹心,又能帮助那些受苦的灾民熬过这一劫。
两枚金币,对富裕的人来说只是不足为道的小财。
但对于那些忍受挨饿之人却是可以活命的救命药草。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
强者的怜悯,总能让人歌颂他的高大。
而弱者有时拥有怜悯的资格有时都不配有。
白案见到那些灾民时,仅仅时匆匆一瞥,又投心于自己的事情上了。
常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也是自己一直都是弱者的劣根了吧,连怜悯都忘了。
白案继续看月亮,杰克继续吃他的饭。
看着天色差不多了,白案捅捅杰克,将绳子递给了他。
杰克有些迷茫地望着白案,他不懂白案的意思。
“看什么啊,来把手伸过来,让我给你绑上。”
听到白案的话和白案跃跃欲试地模样,杰克有些惊讶。
“你不是说父亲允许我吃饭了么?”
白案将绳子仔仔细细模仿白色公爵的手法将其再度绑上,将绳子扔过树梢,双手用力一拉,杰克又被挂在了树梢上。
“是说了,但又没说让你下来。”
白案将绳子绑在大树原来的地方,那里已经勒出一道痕迹了。
他怎么可能去过问白色公爵,那是人家的家事,他又不是杰克他爹。
况且白案不过是个小小的商人罢了,怎么敢在白色公爵面前说这样的话。
骗骗小孩子罢了,今天真晦气,说说话也让白案有些神伤。
“那些吃的是什么,为何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
白案身后被挂起的杰克叫住了白案,他很好奇白案给他吃下的东西是什么。
“桃酥,好好回味你今天吃到的味道吧,这辈子你再也也吃不到了。”
这是白案前世比较爱吃的小食,为了做出来一些,可是废了艾琳丝好久的功夫。
至于艾琳丝是谁?白案上一任秘书,如今安详的躺在了白案兰迪城的花园里。
白案撇撇嘴,他最看不惯这些权贵者不仅地位高尚又博爱温柔的模样。
这样总让白案觉得自己是一无是处,虽然有些权贵确实是这样。
但仍有很多所谓的权贵们仅仅只是披着博爱的外皮罢了。
但那些骗骗没脑子的愚民还可以,骗白案的话,实在不行。
但杰克是真的,上帝是公平的。
在白色公爵严酷的教养下,就注定了杰克所接触到的事务与其他贵族子嗣不再相同。
撒谎也不行,善意的谎言也不行。
公爵又不是傻子,自己的儿子骑马离开车队,他又怎能不知道,又怎么不会派人暗中保护。
得知了儿子的所作所为,所以他才轻轻揭过这次事情,并未追问,仅仅只是打了一顿而已。
虽然情有可原,但毕竟杰克还是撒了谎。
若是杰克老老实实交代,或许公爵甚至不会责罚他。
白案抬起头,看向一处马车。
对吧,公爵大人。
白案收回自己看向马车的目光,那里似乎有处微弱的灯光再度熄灭了。
无眠,又是一夜。
吃过早饭,马车又渐渐开动,现在已经步入南方四省的边界了。
南方四省分别为布莱尔行省,马奇诺行省,萨克森行省,巴伐利亚行省。
四省之中,白色公爵就是被分封至布莱尔行省,而格林公爵则是马奇诺行省的实际掌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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