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案默默不语,只是平静地看着眼下的壮汉在那里由于吃痛而冷哼。
“是谁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怕是自己的命不够多。”
还不待白案再说话,只见此刻一道蛮横地声音从过道上响起,与此相伴的,是一队队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
“小子,我让你打伤了眼睛,这辈子怕是不能好好过完了。”
那个由于疼痛扭转的男人停下了挣扎,语气生冷。
“不过你也好过不了,我们大商长可是一等一的手黑,等着被做烂了喂狗吧。”
白案见此,不再说话。
大商长,谁是大商长?
白案将烧红的烙铁抵在那个壮汉的脖子上,目光寒冷。
“闭嘴。”
“闭嘴,哈哈哈哈,反正我死了也有你这个家伙陪着,也是赚了。”
壮汉感受到脖子上那灼热的温度,不仅没有惊慌,反而大笑道。
铁栅栏再度响起,只见门口处,乌压压站满了一群人,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大大小小的武器。
“你死定了。”
壮汉笑道,可他的笑容最终还是凝固了。
“不,你死定了。”
这道声音响起的同时,是他那熟悉的带有一丝沙哑的大商长的声音。
“白案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门口处那群为首之人正是汉特,他就是他们的大商长。
汉特此时双腿打颤,他不懂白案为什么在这里。
“怎么,我在这里还要过问你的意见。”
白案目光寒冷,他站起身来,手中那柄通红的烙铁也扔到了一边。
“不用不用。”
“那你带这么多人来是干什么的。”
一支香烟缓缓点燃,这是白案自己制作的,现在还没有量产。
袅袅的烟下,是汉特忐忑的表情。
“我听说有人在我的地方闹事,带人来防止有人将我们的产业弄毁。”
“现在呢?”
“现在,现在,是我管教不严。”
汉特突然改口道,低头虔诚道错。
“还请白案大人不要多怪。”
白案叼着烟,只是冷冷地看着汉特。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几个人。”
白案踢了一脚地上这被打倒的几人。
“砍他们三根手指,大人您看如何。”
汉特犹豫了,这是他能想出自己损失最轻的方法了。
这样既不会危机他们的生命,又能让他们继续为他工作,还能够借机压榨他们的工资,还给足了白案面子,这是损失最轻的一种解决办法了。
“这还是有些残忍了,我毕竟不是什么恶魔。”
白案指向那个一开始拿鞭抽向他的人,看向汉特说。
“那个,剁了吧,本来想喂鱼的,现在想来,还是喂狗吧。“
“剩下几人,还算忠于你,有骨气,也是条汉子,让他们继续留下来吧。”
“好,好。”
汉特还是有点肉疼,毕竟每死去一个人,他要向那人的家庭付出大笔赔偿金。
“还有些心疼?”
白案诧异道,他躬下腰,低到汉特的耳垂,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语气说道。
“把他的家人处理掉,不就不要赔偿金了么?我会通知司法部门的,放心去做。”
汉特的双眼在那里微微睁大,不过他并未吃惊。
白案说完,便向外走去,汉特站在原地,看向调教室内。
“还愣着干嘛,白案大人说的什么,把墙角那个拉走,给我喂狗。”
“其他几个人,拉出去稳定下伤势。”
汉特大发雷霆,一只脚踩在壮汉身上,大吼道。
“任何人以后见到白案大人要像见到我一样恭敬,听到没。”
“白案,白案。”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了,众人才注意到了墙上的猫女。
猫女身上有许多新添的伤痕,汉特见此,只觉得汗毛直立。
“你是不是艾米莉?”
汉特结结巴巴地看向墙上的猫女,艾米莉大眼睛突然亮了,点点头。
“我的妈啊,谁把您老人家抓来了。”
“来人,快把锁解开。”
汉特连跪带爬来到墙上,亲手为艾米莉解开铁锁。
他说为什么白案大人发那么大脾气,原来如此。
“谁抓过来的,谁把她抓过来的。”
只见一个男人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嘴唇动了动,才憋出一句。
“是,是我。”
“拉出去,打倒不能动弹为止。”
汉特指示道,他没闲工夫处理这事,随即看向艾米莉。
“不若我们先去找白案大人如何?”
看向汉特讨好地模样,艾米莉略微点点头,她很喜欢这种被人敬仰的感觉。
由汉特带路,便去找白案去了。
至于调教室,此刻也宁静多了,不过要死一个人。
不,不是死一个人,而是死一家人,死在一场‘意外’的火焰中,就在今晚。
白案站在门前,他走的不快,也不太慢。
太阳在上空,如今刚刚中午,走的慢会被太阳照,走的快又会热的出汗。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身穿女仆装的小秘书,安妮。
“白案大人,你回来了。”
安妮接过白案的大衣,小手牵着白案的大手,将他引到作为旁。
今天依旧是她为白案做的精致的爱心早餐。
她是白案关系最为亲密的几人之一了,她几乎现在参与了白案对外的一切行动,她充当的就是白案秘书的工作。
可白案还未吃完饭,敲门声再度响起。
白案看了安妮一眼,他并不记得自己今天有来见自己的人。
安妮也是有些不解,若是按照日程来,今天应该没人拜访才对。
“白案大人,我先去看看。”
安妮先欠身行礼,随即向大门走去。
白案也是带有疑惑,达官贵族来都是提前打好招呼的,而蔬菜食物之类都是由直属与白案的部下送来的,眼下,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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