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暴君的妻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天与暴君的妻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11. “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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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到,甚尔就提醒晓该去“上班”了。

“别迟到。”他走在楼梯前头带头,漫不经心地对晓道。

晓背着医疗箱,抬头问道:“迟到了会发生什么?”

甚尔:“会被罚钱。”

晓:有,有道理。

沿着旋转楼梯往上爬,一直爬到最顶端,晓才发现原来顶楼是被完全密封的,楼梯终点处竖着个木门,两旁也不像其他楼层那样是敞开的栏杆,而是紧密贴合木板,像个被密封的笼子。

周围没有灯,因此越往顶楼靠近,眼前的环境就越昏暗,直到晓不得不扶着扶手,唯恐脚下踏空。

但前头的甚尔却好像一点不受影响,依旧健步如飞,转眼就到了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见门原本竟是锁的,晓心里更奇怪起来。

有必要这么防着吗?

说起来她只是来治病的,为何客户还要特地雇佣一个“保镖”呢?

甚尔身强力壮,他以做他人保镖为兼职,晓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这保镖是来“看着她”,而不是保护客户的,就有点稀奇了,而且这里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害怕什么,难道是野兽?

当初院长也说过,对方是点名她过来的。

难道她很重要?

这么想着,通往顶楼的门已经开启,此时是正午,外头烈阳当照,刺目的阳光挤开门扉,一点点刺穿楼道里的黑暗。

整个顶楼简直可以称得上亮堂通透。

目光所及到处都是透明的玻璃窗,走廊上一个窗帘都没有,所有窗户间隔极短,就连天花板上都开凿出了几个玻璃窗口,与阁楼的窗户直通,好像要竭尽所能地捕捉阳光一样。

在这样充足的光线之下,连人的眼睛都似乎要被灼伤了。

快走到目的地时,晓才看见其他人影。

“到了。”甚尔双手插兜,驻足侧过身子,用手肘示意了一下前方的房间,而那房间外头站着一排侍女,全都低垂着眼,仿佛没看到他们一样,似乎也不想搭话。

晓觉得现在这个场景透露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强装镇定地独自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头倒是看上去只是一间普通的卧室,只不过床换成了医院里的看护床,而这里面也跟外头一样,敞亮得不像话。

一名圆润可爱的五岁小男孩正怯生生地坐在床上,小手紧紧抓着面前的床单,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缓缓踏进房间。

而在晓看不见的背后,甚尔也悄然跟紧,站在房间边缘,目光紧盯着晓的背影,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晓无知无觉地抬脚踏入房间。

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男孩顿时松了口气,甚尔眼睛往里头瞥了一眼,扭头向走廊窗边走去。

晓见男孩身形瘦小,小小一个乖巧地靠在床头,不由地心生怜爱,走上前去将医疗箱放到一边,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是匠海君吧?你好。”她放柔声音,搭话道,“你一个人吗?爸爸妈妈呢?”

怎么这层楼里只看见侍女?

小男孩摇摇头,“爸爸妈妈不能来。”

晓感到奇怪,正打算追问的时候,门口的一名侍女却出声了。

“请快点治疗吧,夏烧医生。”

晓听出来对方是让自己不要多问的意思,便只好从医疗箱里掏出听诊器,又把之前院长给他的病历拿了出来,先简单为男孩做了检查。

她仔细听了听心音,比对着病历和之前早就记在脑海里的体检报告,很快就了解了情况。

她从旁另外掏出一个本子来,写了一会儿,“匠海君之前也有医生来给你看病吗?”

“有的。”匠海乖乖点头,但却话不多。

晓点点头,笔下不停,“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匠海指了指腿上的几个地方。

晓皱了皱眉头,心想之前的药方怎么看上去有些过猛了。

于是她又重新写了个药方,交给门外的侍女,然后又回到了病床边。

匠海看到晓转身又回来了,竟然愣了一下,“你不走吗?”

晓心里本想着治疗时间有限,再仔细检查一些,此时见匠海眉眼间露出欢喜的神情,心中一软,便说道,“不走,再陪陪你吧。”

小孩儿似乎许久没有与人交往过了,听到晓要留下来陪自己,马上就高兴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也终于带上了几分孩童的天真。

晓便一边检查,一边与匠海聊了起来。

正如临走前院长所说,匠海身上的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刚拿到病人的口述报告时,她还以为是有腿部肿瘤,但CT没有照出任何异样,她亲自上手确认也没有感觉到皮下有瘤块,便排除了这个可能,肯定了病历上的诊断。

只是这个病恢复周期比较长,需要小心治疗,吃吃药打打针是免不了的了。

听到要吃药打针,匠海顿时露出抗拒的表情,但他不敢拒绝,抬头看了看晓,什么都没说。

见他这幅懂事的模样,晓有点心疼,“别怕很快就会好了。”

但匠海却只低着头,喃喃嘀咕道:“你们都这么说……”

足足待够了两个小时,晓才被甚尔催促着离开了顶楼。

眼见着楼梯顶端的门被关上,四周又昏暗了下来,晓沿着旋转楼梯往下走,一边还在想着匠海的病情。

奇怪,没有诊断错误,药方也没什么大问题,病人目前看上去也很正常,怎么会这么久还没好呢?

她突然想起今早她刚来的时候,甚尔说,他们会在这里待一个月。

一个月,为什么是一个月?

这么想着,晓便问出了口。

彼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二楼,甚尔似乎正打算出门,晓则想要回去房间歇息,便在楼梯口准备分道扬镳。

听到晓的问题,甚尔漫不经心地抬眼想了想。

“因为‘它’很快就会没有耐心。”

晓以为他说的是匠海的父母,也就是雇佣她的客户,心想这么简单的病却一直治不好,作为双亲心里着急想要换一个医生试试也无可厚非,便也就没再多想。

这么一说,对方会请她来治病可能也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吧。

自己把自己说服了的晓转身准备回房间,甚尔却又在这时叫了她一声。

“喂,晚上记得做多点吃的,太少了不够塞牙缝。”

晓下意识地应了一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是应该轮流吗?”她回头,“晚饭应该到你做了吧。”

甚尔:“可以。但我只会泡面。”

晓无语:“如果饭都是我做了,那你做什么?”

甚尔:“当然是看着你了。”

晓被甚尔的无赖打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很平常,每到中午时分,她就会跟在甚尔的身后到顶楼去为匠海检查身体,调整治疗方案,然后留下来陪他聊聊天。

别墅里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乐趣,匠海独自一人住在顶楼,亲人不在身边,又因为疾病行动不便,每每见到晓留下来陪伴自己,都很欢喜。

晓一见这么个半大的孩子,却听话乖巧,面对那双殷切的双眼,根本就不忍拒绝,渐渐地也就成为了习惯,跟他说说一些外头的趣事或者最近流行的动漫,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而每当这时,甚尔就会抱胸站在门外,也不进来,就这么看着房内的场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偶尔还会讽刺晓几句,说她闲得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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