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的但她真疯[快穿]

《我装的但她真疯[快穿]》

第 97 章 自卑傲娇金丝雀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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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欢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不错的钢琴家。

前提是,这架钢琴的名字叫做姜梨。

遵着姜梨的要求,离欢凝着她的眸子,迎着她垂下的视线,将自己高挑的身材缩进钢琴的一角,靠近琴键的一侧。

黑色的琴身,落下时余留放腿的空间内,此刻钻进了一抹白色的倩影。

“这样可以吗?”离欢仰头去问。

眸底晶莹亮在姜梨眼中,她点了点头,得了离欢的笑颜。

说实话,其实周围留给离欢的空间拥挤并不方便。

但是,若是愿意她向姜梨靠近更多,这空间反而会留有空余甚至是恰好的模样。

不仅如此,但凡再往向姜梨靠近些,避无可避地,离欢一定会抚上那双润玉的美腿,此刻规矩并拢着。

和离欢的身子正颇有礼貌地保持一点距离。

也是真正跪在这侧后,离欢才发现刚刚贴近姜梨时都不曾看见的一件事——姜梨是赤脚坐在钢琴前。

一件镂空得甚至在她看来有些偏向于情/色的裙子,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现的雪腻肌肤,包括那踩在地板半点不多余的细长脚腕。

离欢不由地将自己的身子蜷得更紧了些,看着面前这条垂在自己视野中的丝质,随性荡着。

很简单...可以说是非常轻易的,将离欢跳跃的心思捏在掌心,又肆无忌惮地逗着她,借此来寻些开心。

离欢心下明白这是姜梨故意所为,但当自己面对的是这样的姜梨时,她仍不可避免地沉醉。

“唔。”姜梨低低出声,小腿反射性地往被碰触到的反方向缩去,似乎是因为突然,令她有些被吓到。

离欢连忙将自己的手掌往回撤了一点,身子也往里退了些,有些慌乱地解释:“我不是想不经你允许就碰你的,是这里有点窄,我一动就不小心地碰到。”

她身子缩在这里,只和姜梨间隙地隔着一点距离,只要轻轻往前一动,就会挨上她。

因着离欢现在和姜梨的小腿离得近,她跪下时的膝盖几乎便恰好落在姜梨的脚边,一切都是恰好的模样。

正符合姜梨的心思。

琴盖轻轻掀开,姜梨安静垂下眸子,因为离欢将她的身子往后缩了些,所以她只能看见自己微微并拢的大腿。

想了想,姜梨将一只手放在大腿,摊开朝向离欢放着,微微开口:“过来。”

其实,她不说,离欢也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的脸颊搁在上面。

但有明确的吩咐更符合离欢的心理,她就可以放轻松地顺着姜梨的话语去做这件事,因为是姜梨说的话。

不需要多想,不需要害羞,只需要做。

但要将自己的脸搁在姜梨的手心,离欢凑到一半时就发现,自己一定会碰到姜梨的腿。

而姜梨的腿,就刚刚来说,似乎格外敏感。

所以离欢在即将碰上之前顿住,提前去问姜梨:“你的腿,我会

碰到它哦。可以吗?”

姜梨轻嗯了声,觉得离欢或许没有听到,干脆将规矩并拢的大腿微微打开一点,只有微妙的不同。

被近在咫尺的离欢看的一清二楚。

打开了...吗......

心跳一紧,离欢不知道这是不是姜梨的想法,但她决定试一试。

有些事,需要直接上手去“问”。

当灼热的吐息喷在肌肤上,小腿只微微缩起却没有多余闪躲动作时,离欢知道了姜梨的答案。

琴下的空间并不多余,但姜梨脚下,两腿侧,亦或是中间,不都有着十足的空间吗?

留给离欢的空间。

跪在地面的膝盖向前一寸寸地、极慢地挪动,浴袍也在地面擦出布料的声响,但最鲜明的,是女人渐渐沉下的呼吸声。

空荡的房间内,三面透明大落地窗映出屋外澄净的天空,就连屋内坐着的女人,神色正经,皮肤白皙,好似是上帝最忠实的绅侍。

那声低沉的女人喘息声实在是违和到极点。

让人分不清此地究竟是上帝的纯洁天堂还是撒旦的欲望地狱。

那只玉白的手一直放在大腿,耐心地等待着属于它的客人,即使它的客人好似现在已经别的美景绊住了脚。

离欢也从未想过,这短短不到半米的距离,自己竟会走得这般“艰难”。

先是柔美匀称的小腿。

离欢想要将自己挤入这块显得空余的空间,为了维持自己的平衡,抓着小腿是不得已的决定。

这是离欢最初的想法。

事实上,在她膝盖与姜梨脚腕并行时,离欢已经能够极其稳定地向姜梨靠近,但偏偏,她视线下移。

将那双似玉一般被人精心保养的小腿望进眼里,又白又嫩,比她身上穿着的浴袍还要白上几分。

她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想摸一摸,这并不过分。

离欢如此觉得,所以毫不犹豫地启唇:“我可以,摸摸它吗?”

她狡猾地没有说清是想要摸哪里,只是说自己想要摸摸它。

这也代表——她说的它,可以是自己说的任何部分。

不论是殷红勾人的唇瓣还是曲线优美的身材,甚至是酥软的,抑或是匀称的......都是离欢可以触碰的范围。

姜梨不出意外地没有拒绝,只是嘱咐她一句。

“记得轻些。”

话一出口,离欢思绪再回。

又是那场热到潮闷的发热。

她初次要咬进姜梨后颈时,十分紧张,那时的姜梨是第一次接触信息素注入腺/体,却提前被人告知过或许会有些疼。

因为有些Alpha一旦上了床,就会彻底抛弃平日的模样,浑然不听Omega叮嘱的话,只顾着将自己的信息素一股又一股地疯狂注入。

这对Omega而言,是完全粗鲁的行为。只清晰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猛增的、来自Alpha的信息素,

无疑是痛苦的。

所以,姜梨在离欢将她搂在怀里时,特别认真地看着她,眸子里不由地露出几分害怕。

“离欢,你要对我温柔。”

你,记得轻些。11[(”

姜梨的身子受不了太多,所以初次发热时过得尤其麻烦。

离欢听了她的要求,硬生生地将自己肆意外溢的信息素都收回,生怕将这位大小姐给熏晕。

—记得轻些。

这句话,似乎姜梨时常在她耳边说着,也在不知不觉地,化为一条无形的束缚绳将离欢躁动不停的心缠住。

她的Omega格外娇,是这具身体天生的娇弱,亦是从小被金钱富养出的娇气。

不论哪里,都告诉离欢,她必须得轻些。

尽管她现在只是想要摸一摸姜梨的腿。

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轻些指的是哪一方面。

“好,我会轻些。”她承诺着。

炙热的指腹落在姜梨小腿,烫得她一哆嗦,被人死死地攥在掌心不容拒绝。

与此同时,端正笔直的一双腿,被人十分规矩地打开。

自旁来看,只看清坐在琴边的女人落在琴上的胳膊绷紧,手背凸出明显的骨头。

软,很软。

离欢几乎是摸到的一瞬间便不想松开,更不想挪开,只想跪在这里,仔细地从最开始的地方,一点点地或啃或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但是姜梨还在等她,还在等她将脸蛋凑过去。

所以,离欢只是细细地感受过手下触碰到的皮肤,顺着姜梨的小腿向上,撑着姜梨的膝盖微微向前。

最后,在靠近姜梨的大腿时,贴上了自己的面颊,习惯性地蹭了两下,面上温度烫得姜梨一惊。

这次垂眸去看,便不再只是看见自己的大腿,而是离欢一双透红的漂亮脸蛋。

说是透红,姜梨觉得,不如说是她面前的离欢,易感期席卷而来的高温直接浸入了骨髓里。

脸颊上的红,是里骨被烧烫之后泛在表面肌肤的颜色。

“你的脸好烫,你知道吗?”

离欢点点头,她当然知道。

从姜梨房间意识清醒后就开始沸腾灼烧的血液,自打进了这间房间见到姜梨之后更是半点也迟疑地化为冲天火光。

“那你想要我帮你吗?”

离欢再次点点头,这次姜梨忽略她的动作,吩咐:“用嘴回答我。”

没有犹豫,离欢说:“我想。”

担心脱口的话语太少让姜梨不满意,离欢再次开口:“想要你帮帮我,想要你能够让我拥有你,想要你陪我度过易感期。”

“我会很轻的!”枕在姜梨的手上看不清表情令人着急,离欢索性将自己的手放入姜梨的手中,宣誓一般向姜梨重复,“一定会。”

自下而上的漂亮眼睛,里面闪烁着令人心动的眸光,忠诚又温柔,诚恳地向自己说着她的誓言。

是让人不由地会心软的一双眼睛。

顺由心意,姜梨伸出手在离欢头上摸了摸,轻声应和:“好。”

话语落下,一双笑得灿烂的眸子亮在姜梨面前。

此时的姜梨还在因这双眸子而心软,而之后的几个小时,离欢用自己的行动,亲手将她的心软彻底搅碎。

得了允许的离欢,迅速将心思挪移向下。

-在Alpha易感期中,Alpha应当竭尽所能使自己的Omega感受到欢愉,通过抚慰、唇舌等各种手段使你的Omega能够进入状态。

抚慰,和唇舌吗......

狭窄的钢琴底下,悍然卷起雪松浪潮,将周围流动空气霸道地挤走,只希望任何事物都不要来这边。

灼烫的吻衔着一个又一个,离欢感受着姜梨不自觉夹紧的双腿,将身子阻挡在面前,柔软的面颊贴上同样柔软的皮肤。

梅花朵朵绽开,在雪松和昙花亲密交缠之时,只独自映在白皙胜雪的肤面,像是一幅绝美的画卷,带着馥郁的清香。

“梨梨,梨梨,梨梨......”

每吻过一处,离欢总是下意识地想要轻咬一下,留恋似的牙尖刺下,鼻间滚烫的呼吸随即烫在上面。

无意识地加深着这个印记。

灼烫的吻似乎通过空气传到整间房间,本来空荡冷淡的室内,倒像是被黏腻的欲/望黏附,攀在身上。

磅礴的欲/望只随着女人眸底沉郁而变得越来越厚,分毫也不曾减少。

“这里,有昙花的味道。”

离欢含糊着开口说道,中间还有液体在喉间滚动的声响,在这间房内响得清楚,似乎对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尤其是,一边含着那种东西,一边对着那东西的主人说话。

只将听着这话的主人羞得满脸通红。

姜梨完全不敢低头去看。

一低头,就是让她脸色爆红的过分情景。

她想,果然离欢确实有着Alpha的特性,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格外的放得开。

“做什么都可以,但你得要轻些。”

姜梨说下这句话时,本意是希望离欢的动作对她能够温柔些,毕竟她知道的,离欢的力气确实很足。

但离欢似乎理解成了另外的含义。

只一个腿屈,就将自己的面颊埋下,又用牙尖去扯着被遮掩的部分。

“这是梨梨没有说的,是我自己找到的第五处。”离欢埋着闷闷出声,高挺的鼻尖抵着,“所以,我可以直接处理。”

这、这种地方!谁会把它也算作一处啊!

琴下的两腿哆嗦着抖着,姜梨脸上颜色被涂抹上嫣红,眸里滑过恼怒,正当伸出腿去踹,直接被离欢摁住。

而后,一段整齐的、被撕扯的声响在房内响起。

与此同时,杂乱的钢琴音也幽幽地荡开,黑白分明的琴键之上,一只秀美的手掌微微抖着。

离欢这个混蛋!说了让她轻些的!

眼尾迅速拉开一抹水色的红润,姜梨怎么也没想到??[,离欢处理掉“第五处”的方式,就是用嘴简单粗暴地咬下撕掉。

狠狠将那处包裹进温热的口腔,呼吸的灼热和濡湿的唾液直接近距离地接触,镂空状的蕾丝怎么禁得住如此。

而比它辛苦的,是在蕾丝遮掩下的皮肉,同时面临着两方的折磨。

一面是湿热的口腔,另一方是不断勒紧的丝状。

正是姜梨开始有意控制自己,向后缩了缩时,离欢牙关绷紧,猛地一口!

“嘶!”

精致的面容有些难耐地皱起,又是一串杂乱的琴声开始响起,流水混着琴音,极是般配。

耳边的轻嘶声离欢听得清楚,看着面前柔嫩的皮肉似乎有些疼的微微缩着,离欢有些抱歉地在上面轻轻吻过。

本是安慰的吻,随着耳边声音的高低变化,似乎又完全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一开始的姜梨尚且还能留出几分凶人的力气,喝着离欢。

“不、不准...你别...那里、好奇怪....唔....”

“呼....别碰...哈嗯...好酸、酸...不准...”

可到了后来,似乎又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模样。

腿一直保持着一个并不舒服的角度,久了久了,带来了难以忍受的酸麻。

更令姜梨难以承受的是,是离欢开始渐渐不受她的控制。

Alpha在这事上果然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顿悟力,一些姜梨完全不知道的想法,离欢一个接着一个地吐露。

说出这些话语时,脸上还沾着湿润的水珠,望着姜梨的那双眸子依旧是如此的干净纯明。

姜梨却是不敢再看。

后来的后来,姜梨对自己选的这间房间开始后悔,这架钢琴也被离欢用成了另一种模样。

破破烂烂的布料只在姜梨身上残余一点,姜梨坐在钢琴上,跟着离欢的动作微微荡着,一双细白的腿酸得快要抽筋。

“离、欢......”拖长的求饶声线。

钢琴琴声一声声地杂乱响起,没有多余的思考,姜梨倚靠着钢琴,身前是不容拒绝的离欢。

她死死的盯着姜梨,眼神好似要将面前的人吞吃下咽,将两人永远地连在一起,不会分开。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分开。

“梨梨,喜欢你,好喜欢你。”

唇瓣去咬姜梨,离欢攀着这人死死不放,满是红痕的身躯不时飘过着迷的目光,贪婪地滑过自己的印记。

两人身侧的空气早已被雪松和昙花缠紧,再没有一丝新鲜的空气。

“离、离欢!你轻啊..唔...”

牙尖入颈,姜梨想要躲掉不知道多少次的信息素注入,却被离欢死死锢在原地,强势地将自己的味道染在姜梨身上。

久久不停。

对于这具身体,

姜梨只能说,多亏了她抛下自己的脸皮去拜托了123。

在易感期中途被离欢做晕这种事情,姜梨绝对不敢想象一丝一毫这种事情的发生。

这不仅将会对她的身心造成极大伤害,同样会让本世界的任务对象造成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姜梨如此说着,生生绑着123让它把这具身体的垮掉向后延了些时间。

半夜时分,熟悉的剧痛自心脏飞快袭来时,姜梨拜托123让离欢陷入沉睡,艰难地拖着身体缓缓下床。

砰地一声,砸在地面。

超负荷工作许久的心脏并未因为她此刻的虚弱而手下留情,颤巍巍地撑着地面试图站起,姜梨都狼狈地砸在地面。

凌乱发丝打在苍白的面颊,姜梨缓了缓吐息,终于是在又一次阵痛缓过后,脸上一紧,狠狠摁着心口快步地狼狈跑出去。

只艰难跑出房门,将身后闷出跟来的雪松关回房间,姜梨顺着门板滑落。

“谁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一道女声自姜梨旁边响起,显然是睡得正香被人扰了清净,含糊的声音也没遮住女人的困意。

姜梨视线一瞥,是李思。

直接在离欢房间外面打了个地铺,现在戴着睡帽还迷迷糊糊的。

“别、说,我。”

姜梨咬牙憋出几个字,难看地栽在地上,疼得身子一缩一缩的,极其狼狈。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思还在脑内飘着的瞌睡虫立马被踹飞,睡个p啊睡!

她在这打地铺就是为了蹲守这位大小姐何时何刻能够从房间里离开出来,现在倒好,人确实出来了,一出来直接在她面前晕过去了。

低声快速地说了句脏话,李思迅速拿起手机,摁下之前准备好的紧急按钮又抛开。

栽在门口的姜梨迅速被赶来的女佣抱起抬走,李思跟在后面,几人动作飞快,消失在这一层。

只余下门口的地铺,和紧闭着的房门。

还有第二日醒来时,额外增加的六瓶姜梨的信息素液和一张银行卡。

这就是姜梨消失的五年前给离欢留下的最后礼物。

//

五年后。

电梯的金属门缓缓闭合,发出低沉的“咔嗒”声,将外界方才吵闹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无论是记者的采访,抑或是追求者火热的目光。

这对离欢而言都是吵闹的事物,却又无法将其彻底抹去。

电梯内,光线柔和而冷冽,映射在女人的脸上,身后站着两名打扮精致的秘书,正汇报着。

“离总,最近M国的一家研究所找到我们,希望我们能够向他们出售一批最新的A类抑制剂......”

站在最前面的女人一动不动地冷着眸子,剪裁得体的外套勾勒出她瘦削而笔挺的身形。

女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银色边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睛,

毫无机质,好似并无一丝多余的情感。

对于耳边不断吐露着的天文数字漠不关心。

电梯内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嗡嗡”声在回荡。女人听完了秘书的报备,没有开口做出指示的准备。

两个秘书也默契地合上唇瓣。

面前的女人,她们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性格,冷漠无情,矜贵自持,心思常有多番变化,谁也捉摸不透。

她的存在过于亮眼,一开始的她们或许有着靠近的心思,但到了后来,她们很快发现,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她自己,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过客。

无论什么,都无法在她眼里留下足迹,只如飞蛾扑火一般,迅速消失。

电梯的缓缓上升,女人的身影在镜面上逐渐拉长,女人依旧没有多说一言。

电梯声响,女人并没有走出去,只冷冷掀起眸子向外看去。

一抹女人的香味直直地撞进她怀里。

是熟悉的昙花香气,却还携着清甜的酒香。

身后的两位秘书看起眼前的一幕,身子激灵一下。

左边这位本想迅速上前将这位看起来漂亮精致的女孩拽开,避免她被自家老板丢出去,却被眼前一幕彻底惊呆。

离欢,离总,她工作三年以来从未见过一次笑颜的老板。

此刻,竟然微微勾起了唇角,看着怀里的女孩,笑出了从未见过的灿烂模样。

但是两人站在身后并没有看到,灿烂嘴角的上方,一双冷漠的眸底,此刻正隐隐荡着偏执莫测的暗色。

终于,抓到你了,梨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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