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强攻和速度破掉我附加在网球上面的旋转。”
“小鬼，你的灵活应变能力很强啊。”
越前南次郎忍不住开口夸赞道。
刚才那一球的音爆。
在夜色的掩护下，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只当是枫原灰打出的那一球，威力太快导致发出的声响。
如此。
一球之下。
越前龙马和枫原灰两者之间的差距便清晰的体现出来。
但越前南次郎的测试，还未结束。
在琢磨清楚枫原灰大概的实力之后。
他打出的网球。
速度更是比刚才明显快了不少。
嘭！！
这颗球在夜色的掩盖下，变得更加的难以捕捉。
即便是拥有优秀动态视力的越前龙马，也只能够看到一道残影。
“好快！”
越前龙马感叹一声。
但他没有着急做出任何动作。
因为。
这一球的落点并不是他这边的球场。
而是朝着枫原灰过去的。
刚才那一球是他先接，这一球轮到枫原灰了。
“听得到球飞行的破风声，但是看不到球？！”
“正面的月亮让网球更加难以捕捉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越前南次郎精心计算好的球。
因为月亮高挂。
导致这一颗球，枫原灰哪怕拥有不错的动态视力都无法捕捉到。
因为他不像是越前龙马一样，从侧边看。
侧面还能够看到残影轮廓。
正面看那是真的看不到一点！！
好比有人在黑漆漆的夜晚，在你面前打了一道高亮刺眼的光。
在这道光的遮盖下。
即便是有人从你身边走过，你也看不到一点。
枫原灰此刻就面临着这种情况。
“看不到的话，利用声音来进行判断！”
时间所剩不多。
网球也已经飞到了面前。
枫原灰当即做出了反应，凭借着对球场结构的熟悉以及网球飞行的声音判断出大概球的所在，成功将这一球打了回去。
“嗯？？反应很快啊！”
越前南次郎皱了皱眉。
这次。
他打出了和刚才同样的球。
想要看看越前龙马是怎么应对的。
“啊？”
哪知道。
越前龙马面对这一球，愣了一下。
还没有反应过来，网球就从他脚边飞了过去。
再次丢球。
这让越前南次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不见的网球？？”
“刚才枫原这个家伙，接的也是这样的球？”
也是因为这一颗球。
越前龙马对枫原灰刚才的表现，有了清晰的认识。
这一球，接球的人看不到一点。
甚至在反应过来看不到球的时候，多犹豫一秒，留出思考的时间都不够。
但就是这种球。
枫原灰却打回去了。
“这个人......日常到底是怎么训练的。”
“又是怎么才能够做到如此快的反应神经。”
“机器人计算都需要时间吧？”
越前龙马望着身旁的枫原灰。
他开始感觉到差距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两人都是同龄人当中的天才、佼佼者。
但现在。
似乎有一座大山，正在将他们两个之间的差距不断拉大。
枫原灰在高山之上。
而他。
还停留在山脚。
“反射神经、临场应变能力，都非常有天赋。”
“基础也打得非常之好。”
“真是完美。”
“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教出这样的小鬼。”
越前南次郎一边吃惊，一边决定继续试探。
这一次的试探。
他已经不讲越前龙马考虑在内了。
就凭借刚才的这两球。
越前龙马已经输了太多了。
眼下。
试探出枫原灰的网球水平究竟到什么程度。才是越前南次郎最感兴趣的。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
“应该说是我这几十年网球生涯当中，见过的最强的国中一年级。”
“如此天赋怪才。”
“让我都感到兴奋。”
“那老夫也稍微动点真格吧。”
越前南次郎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扭了扭握着球拍的左手肩膀。
然后躬身站立，眼神当中多了几分认真，那是他特有的“武士的眼神”。
“那色老头......认真了？”
越前龙马看到越前南次郎的眼神，明显愣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眼神。
“叔叔都打算认真了？”
“这个一年级的小男生，好厉害，竟然比龙马还厉害。”
“和龙马练球的时候，都没见过叔叔这样。”
“平时都是龙马一直丢分。”
“没想到现在竟然遇到一个能让叔叔都认真应对的小学生。”
“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啊。”
越前菜菜子坐在院内的石椅上，认真的看着这场比赛。
.........
“小鬼。”
“如果你能够接我三球的话。”
“我可以免费让你请教三个问题。”
“你准备好了吗？”
越前南次郎对着枫原灰说道。
“来吧，求之不得。”
枫原灰也表现出了认真的样子。
一旁的越前龙马听到这，非常知趣的退出了属于自己的那半边球场。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接下来的比赛。
他可能没有能力掺和。
砰！！
砰！！
越前南次郎率先发球。
这次的击球声比起刚才的还要快上不少。
而且。
惊人意外的是。
击球声竟然有两声！！
“来了！！”
“是和刚才一样的球。”
枫原灰立马就判断了出来。
看不到的球，这一次没有办法用击球声判断。
两道击球声一前一后。
不知道是一颗球还是两颗球。
而且这两道击球声的间隔非常之短。
如果真的是有两颗球，那么时间差也不够枫原灰挥拍两次的。
“不对！”
“挥拍需要时间！”
“就算是两颗球同时向上抛，挥拍两次也不可能这么快。”
“如果是挥拍一次，先后击中网球，那更不可能。”
“因为，同时打两颗球，我也试过，根本不是这个击球声。”
“假的！”
“只有一颗球！”
枫原灰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快速进行辨别。
“【安如磐石】！”
枫原灰轻声念道。
手臂上快速攀爬上一抹不易觉察的金黄色的光芒散布在球拍线上。
砰！！
挥动球拍。
手臂传来清晰的击球声反馈。
枫原灰猜对了！
真的只有一颗球！
“哦？”
“运气？”
“还是真的一下子就看穿了？”
越前南次郎看到这颗球被打了回来，决定再次试验一次。
砰！！
砰！！
砰！！
这一次。
击球声先后传出了三道。
但枫原灰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慌张了。
他面色沉稳，甚至平静。
抬眼。
一抹金黄色的流光出现在他的瞳孔。
在他的视线里。
漆黑的球场上，出现了一道金黄色的轨迹。
网球飞行的路线被他清晰的洞察。
这是岩元素的轨迹！
第一次识破这颗球的时候，为了不重蹈覆辙，枫原灰使用了【安如磐石】。
利用击球和网球接触的瞬间。
在网球上面附着了岩元素力。
当附着了岩元素力的网球接触到地面。
整个球场已经完全展现在了枫原灰的眼眸当中。
清晰得像是开了夜视仪。
同时。
枫原灰也知道了那三道击球声从何而来。
击球声从来只有一道。
另外两道。
则是越前南次郎用口技模拟出来的击球声。
它掩盖在真正的击球声后，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你的嘴还挺巧的嘛，南次郎前辈。”
枫原灰露出了一抹微笑。
将球回击的同时。
说出了让越前南次郎惊讶的话。
砰！！
网球越过南次郎的身后。
成功得分。
“小鬼，你真是......厉害得让我感到害怕了......”
越前南次郎的眼睛露出了不敢相信，看着枫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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