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迪克在心里大声尖叫，自己之前的制服是含铅的高级制服，后来因为和布鲁斯吵架，自己把这件制服放进了衣柜里，然后自己做了一套——没有铅的制服，因为没钱了！

现在的重点也不是钱，而是，泽菲尔，他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不对，他到底有没有X射线这个技能，自己安全屋的设备似乎并不能检测出这么详细的报告，所以泽菲尔到底知不知道。

迪克扭头过去看了看泽菲尔，他正在向阿福询问一道菜的做法，他的面容平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书房里，杰森和布鲁斯走了出来，迪克朝杰森走过去，布鲁斯则迎上了泽菲尔。

“迪基头，怎么了？”

“嘿，小翅膀，礼貌一点，我可是哥哥。”

“你不说我就走了。”

“好吧，杰森，你跟泽菲尔相处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杰森敏锐察觉了迪克态度的变化，如果说之前还是从容的演戏，现在迪克就有一点焦虑了，莫非是？

“就是我们身份什么的。”迪克有些扭捏。

“没有吧，他之前还在嗑鸟蝠CP呢。”

“什么？”迪克的声音一时没有收住，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杰森你得了一等奖，太棒了！是哥哥我太久没有关注你了，哥哥请你去玩！”

迪克反应非常快，并且对着泽菲尔说道：“小菲，杰森的写作得了一等奖，我们一起去玩吧？”

泽菲尔只是看向了阿尔弗雷德。

阿福不亏是家族的最高阶级：“不管要去哪，各位还是先吃饭吧？还是说大家都不想吃我这糟糕手艺做的晚餐了？”

“当然不是，阿福。”布鲁斯非常有求生欲的把三个孩子赶上了餐桌。

晚餐非常丰盛，似乎有全世界的美味菜肴。

在餐桌上，布鲁斯提起了泽菲尔的赛车事业。

“小菲，听说你还是一位赛车手，是这样吗？”

“是的，我之前在布鲁德海文赛车，成绩还不错，可惜那个赛车场因为帮派斗争倒闭了。”泽菲尔可惜的叹了一口气，桌上的其他人抽了抽嘴角。

“哦，天哪，我会帮你引荐一下赛车场的负责人的，但是，小菲，听说你因为家庭原因还没有完成学业？”

“额，是这样的。”泽菲尔不知道布鲁斯·韦恩为什么会提到这个。

“哦，这样，小菲，你想不想到哥谭大学来学习？我是哥谭大学的股东，我希望有更多的孩子可以进入大学学习。”

泽菲尔沉默了一下，在大学享受一段时光，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可以吗？”他有些小心翼翼。

“当然可以，孩子，我还担心你不愿意呢。”布鲁斯吃了一口龙虾，还有些惊讶。

“我很乐意，韦恩先生，谢谢您。”

“哦，没关系，只是一如既往的支持孩子们罢了，要不是你已经成年了，说不定我还会收养你呢！”布鲁斯开了个玩笑。

泽菲尔为自己现在的外貌默默庆幸。

“那倒也不必，不过我很乐意和杰森、迪克友好相处。”泽菲尔向布鲁斯扬了扬手中的果汁。

“那小菲回家岂不是很不方便？”杰森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哥谭到布鲁德海文也不是太远，我可以开车回去。”泽菲尔不甚在意。

“小菲想去什么专业呢？”布鲁斯问了一句。

“我想学机械和法学。”泽菲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跨度还挺大。”迪克说道。

“机械？”布鲁斯皱了皱眉，“机械好像会有实验课，估计会留在学校有点晚，晚上哥谭有点危险。”

“没关系，我对于搏斗还有些天赋。”泽菲尔吃了一口牛排，真不错。

“要不这段时间你暂时住在韦恩庄园？这里房间多，也比较安全。”布鲁斯开口说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小菲可能会更喜欢住自己家吧。”杰森委婉的说道。

“或者有空我可以来哥谭接泽菲尔回海文？”迪克也坚定的站在杰森这一边。

倒是阿福似乎完全理解老爷的心思，给泽菲尔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红茶后，慢悠悠的说道：“平时艾伦先生可以住在韦恩大宅，周末可以回布鲁德海文，这里的空房间很多，您一定会选到一间您喜欢的。”

泽菲尔也有点惊讶，也许是直觉告诉他，在这座庄园里隐藏着很多秘密，他不应该踏足这里。

“不用了，谢谢你了，布鲁斯，我还是习惯住自己家。”

“那你晚上不是还要来这边赛车吗？住韦恩庄园不会安全一些？”布鲁斯蓝色的眼眸真诚的注视着泽菲尔，泽菲尔有些不忍心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杰森在接到布鲁斯的暗示后就知道布鲁斯想要干什么了，泽菲尔的隐瞒，他的身份，这些都需要一定的探知，那么在大宅里远比瞭望塔方便太多了。瞭望塔里都是正义联盟的人，也许泽菲尔会感觉到压力，但是在韦恩庄园，也许泽菲尔知道罗宾和夜翼，但是他也相信，布鲁斯不是蝙蝠侠，虽然布鲁斯和蝙蝠侠确实有关系，但是却在一定程度上让人放松警惕。这就是蝙蝠侠的阳谋。

“对啊，小菲，你还可以跟我一下放学，哥谭大学离哥谭中学还是很近的。”杰森向泽菲尔发出了邀请。

迪克则是在踌躇，他大概理解布鲁斯的意思，他也的确想知道泽菲尔隐瞒的真相是什么，但是对于他而言，他现在最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如果泽菲尔进入韦恩大宅，是否又会导致其他人身份的暴露。

而且，这个邀请也许就是一种试探，没有所谓的真心。

但就在迪克思考的时候，泽菲尔答应了，他一直很想在这个庄园里面住一次。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您。”泽菲尔真诚的笑了，哪怕他知道这里面也许是诸多算计，但是那又如何呢？泽菲尔捂住自己心口的小秘密，看着这座对他而言陌生又熟悉的庄园，一时心潮起伏。

晚餐宾主皆欢，不对，只有迪克不开心。

杰森带着泽菲尔在庄园里闲逛，迪克则和布鲁斯来到了书房。

“B，你明明知道泽菲尔的危险性，但是你还是义无反顾的要把他留在你的身边吗？如果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呢？”

“迪克，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了，但是我需要验证一些猜想。”

“什么猜想？”

“如果泽菲尔已经知道了你和杰森的身份，那么他为什么会推断不出我的身份？是因为我的伪装太好，还是……有其他的干扰项或者第一印象误导了他？”

“等等，你知道泽菲尔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和杰森的身份？”迪克大惊失色。

“是的，杰森也知道了，但是泽菲尔并不确定我是蝙蝠侠，而且，我总觉得他对于庄园有一些特殊的情感，我需要弄清楚这个。”

“布鲁斯，你们……”迪克有些心累。

“放松一点，迪克，我会做好最坏的打算，然后找出真相的。”布鲁斯看着在花园里的泽菲尔，一丝疑惑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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