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499顺应变化的安排 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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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表演赛圆满结束, 虽然有些地方做得不如计划中那么好,但整体还能称得上一句差强人意。

丛澜她们坐在地上,拆自己的奖励。

桑莹:“耶!发财了发财了!”

慕清晖也好开心的!

现在移动支付很方便, 转个账就行的事情,虽然快但没有真实感。

所以比赛奖金这种,还是给的现金。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特别爽。

丛澜也在数:“十一、十一……一日暴富!”

算下来她能拿到三万多, 一部分是跳跃给的, 一部分是每个人都有的基础奖,还有一部分就是比赛结束后抽奖乐呵乐呵的。

聚在一起拍了照片, 因为担心有炫富嫌疑,所以没拍到钱的本体, 而是拿着信封、红包、比赛奖状作为辅助物,一群人带着“第一届花样滑冰钻石表演赛”的话题, 各自发了微博、抖音什么的。

其他赛场的人也好多都这样做了。

热度起来, 不单单是靠运动员, 还有那些披荆斩棘去参加这场赛事的爱好者们,她们的数量才最为庞大。

毕竟, 成为一个运动员很难,为了爱好而努力的人全天下都是。

“这场比赛我太喜欢了!”

“感觉自己也成为了很厉害的选手!”

“原来参加比赛是这种感觉啊……”

这样的分享感受之下, 一篇篇小作文出现,一群群人聚集,比赛不再是比赛, 而是一个联结大家的机会。

丛澜发完微博之后去这个话题广场,给人点赞评论。

于是又收获了一群人的“啊啊啊”。

沐修竹他们有样学样,一边是摸鱼放松,一边是真的好奇大家都什么感觉。

丛澜起身往器材室走去, 打算取自己送去磨的刀。

刀没拆下来,连着冰鞋一起给的师傅,所以她这次比赛穿得是之前那双半旧不新的鞋,左脚的鞋帮都快塌了。

路上顺便给姥姥打了电话。

丛澜:“对,我刚给你转了五万块钱,嗯,我才比完,队里发的奖金!”

姥姥:“我有钱!”

丛澜:“你有钱是你的事情,我给你钱是我的事情,这不冲突。”

姥姥:“miu~~~”

丛澜笑了:“豆包呀。”

姥姥腿上跳来一只大毛团子:“对啊,撒娇呢,这猫老爱撒娇了,大夏天我去哪儿给你找雪?你等寒冬腊月的再说。”

猫似乎有点不满。

它格外喜欢玩雪,每年冬天都要在外面刨雪坑,老人除雪的时候,它还跟着一起帮忙,小爪子刨得老快了。

两人聊了几句,丛澜又叮嘱姥姥注意安全,出门要戴口罩,回家了得消毒。

姥姥:“好了好了。”

临了快结束,那边姥爷回来了。

姥爷:“你在跟谁打电话?澜澜?哎哎哎让我说说让我说说!”

本要挂掉的电话又续上了。

丛澜得知姥爷刚才去给人送菜,说是现在市场环境不太好,他们原先经常免费送物资的养老院和福利院,都有点困难。

加上本地人种菜去卖也不一定能卖完,所以姥姥之前跟一个大姐约了,每日剩下的菜她就包了,让这人替她送去福利院,回头结账。

这大姐也经常免费送一点东西,互帮互助。

郁红叶和丛澜都时不时给他俩转钱,两人应该有点存款,但没什么收入,顶多就是家里租出去给人集体化种植的地,每年有一笔钱到账,其余的也没什么了。

挂断电话之后,丛澜想了想,又给转了五万块钱。

器材室那边屋子里没什么人,就留了一个老师傅。

老师傅说隔壁短道在筹备国内分站赛,所以他们这群磨刀的也分出去了,现在正在跟队适应,因为每个队伍的情况都不一样。

“短道那刀是真的废。”他去给丛澜找冰刀,还吐槽着,“一个个的比你们都废。”

还得根据比赛情况现场调整,不只是磨刀,修刀换刀才重要。

而且他们磨刀的时候还得注意每个人的习惯,那刀跟花滑的不仅造型不同,它在冰鞋上的位置还是偏的。

所以每次磨刀很费事,找师傅得排队,又慢,大多都运动员自己来。

现在器材师分出去之后,要重新熟悉运动员的习惯,也得跟队练练,之前专管花滑没错,但道理都大差不差,没什么问题。

要不然怎么谢今歌放着配给短道的器材师不要,非从花滑这边抢人呢?

因为好用。

花滑现有的师傅年龄段分布均匀,老人、中年、青年都有,学历也越来越高,有师徒传承在,也有编制压底,还能找到脑子灵活擅于接纳意见并学习新技术的。

短道的刀现在在用国内产的,张简方之前是不需要,现在直接从人家厂家定了高级工程师随队,看比赛情况的同时,还能给大家提供帮助。

这种是短期的,给的补助也挺高。

运动员使用过程里,顺便就把反馈给了,人家回厂以后能改一改技术。

老师傅:“你们新换的刀怎么样,好用吗?”

说的是国产的花刀,不是那些低端品牌的,也是短道那边的厂子研发的。

丛澜:“不太好用。”

碳刀的生产不是大问题,就是一些专利技术层面的东西还没搞起来,这些被国外垄断太久了。

老师傅:“那没事,你们有意见就反馈,他们才好改。”

丛澜:“嗯呢。”

老师傅:“你试试,看行不行。”

尽管没有单独制定规则,但丛澜在队内确实是有不少优待的,后勤方面都把她的需求放在前面。

老师傅顺便跟丛澜合了个影:“我孙女太喜欢你了呀!”

丛澜笑了笑:“那我下次来找你的时候给你一本写真集。”

老师傅叮嘱:“要签名的!”

丛澜:“好,还给t签!”

老师傅:“那就好那就好!”

他还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最近T有点问题啊,你看看这里哦,我磨的时候发现这里磨损有点严重。”

一个跳跃的质量会从冰痕上展现,同时,运动员的训练内容也可以在冰刀上呈现。

练了哪个跳跃比较多,最近的跳跃轴心稳不稳,磨刀师一看就能知道。

丛澜:“是有点问题,在改技术。”

老师傅说,你要是去北京冬奥的话,我就申请随队。

他有点想退休了,常日在基地里待着不着家,挺累的。

但真的很想看见丛澜的第三届冬奥,也想看到孩子用自己磨的刀比赛。

冬奥随队人员的数量有限制,不过今年在自己家,会比去外国的限制松一点。

只是,这得疫情消失,或者减弱。

要不然看现在这种情况,冬奥如夏奥延期也说不定。

今年教练的计划其实挺难整的。

邝玉海发愁:“比赛接连取消,B级赛本来报名表都交了,现在说都不办了。”

束和预:“三个年龄组的都办不了,国内举办的国际赛全都暂停了。”

夏日杯举办不了,钻石表演赛改成了大联欢,后面的Jr和Nvice赛事都没戏。

本来Nvice这个组别的比赛就比较零散,一些什么亚洲xx联赛、节日赛等等,家长都是自费送孩子去的,报名费连着路费酒店,起码三千以上。

这还是在国内批准的赛事多了以后,不包括国际航班机票的价格。

运动员参赛也是要交钱的,教练若是跟着一起去就要给人家支付另外的费用。

小孩子的比赛也很重要,它不是性价比的问题,如果要走专业路线,没有比赛是不可能的。

Jr组的赛事也是如此,但本来以为还能去国外参加B级赛,现在基本都砍没了。

原定的训练计划就出现了断档。

Sr反而是今年赛况相对良好的那一组,毕竟,缺什么都不能缺Sr的。

要是连Sr的都缺了,其他两个组别就更顾不上了。

柳珈:“是这样,我们这边商讨出来了一个方案,咱们的赛事节点用队内赛、国内赛来代替。”

运动员需要以赛代练,也需要根据比赛时间不断地调整竞技状态,长时间不参赛会导致一系列问题。

国际赛没有,就国内赛来补。

举办不了大型的国内赛,那就队内赛。

反正队内测试赛经常会有,早先是为了丰富WINGS的数据库,后来就是对运动员的竞技实力测评,现在逐渐形成了固定安排。

严肃性肯定比不上正经的赛事,但好歹也算个小测。

祁寻春认为,赛事临时取消这件事会让备赛状态被打断,两场比赛间隙里,积极调整固然有用,总归还是不如正常的一场比赛来得有效。

谁也不知道第一场赛事会不会取消。

柳珈:“具体的安排还没定,但目前的计划是这样的……”

Nvice组别的小赛事套在Jr和Sr的B级赛里,而后者以俱乐部赛事作为替代。

冰协开放对疫情控制良好区域城市的商冰自组比赛的举办权,并给出一定的补贴和赞助商支援优先权。

再者,各冰雪、冬运体育部门可以申办省级赛事,接受省内、省级联赛的申请,冰协和冬运中心的后勤会及时到位。

同时,JGP和GP系列的赛事,如果无法出国参赛、赛事临时被取消,以大型俱乐部分站赛作为替代,并确保一周内有两个俱乐部分站赛的筹备,来避免疫情导致赛事临时取消的变故。

以上如果都出现了意外,那么队内根据原本的赛事时间,安排队内测试赛,规格流程以国际赛标准进行。

其实就是以俱乐部、省市赛事来托底B级赛,再用运营良好的俱乐部分站赛来托底JGP和GP,最后则是队内赛托底以上全部。

确保到了赛事时间,一定有赛可比。

上个季度耽搁的特训,今年暂时取消,不再延期填补这个安排。

明年的看情况要不要做,到时候再说。

柳珈:“争取能把国内赛办下来,注意防疫,不放观众进来就行。”

这都不算是下下策了。

柳珈还是挺乐观的:“我看防疫情况挺好的,说不准我们可以正常举办比赛。”

场馆多安排一些消毒,也不是大问题。

邝玉海:“来一场感染就没然后了,所有比赛都要断掉。”

柳珈:“……”

有没有人说过,你非常乌鸦嘴。

其他人:“你闭嘴!”

邝玉海委屈。

感染是很大的问题,聚集性事件一出,不是说赛事就多么的被嫌弃,而是没有人愿意背着这样的“危险”去阻止比赛。

哪怕体育部门有人愿意,审批单位也不一定会批。

否则,就不需要队内赛来托底了。

柳珈:“哦,我们队内赛也全程直播,首钢这边。”

其他地方的花滑队就要看安排了,这些东西搞起来也确实很麻烦。

丛澜今赛季的比赛曲目一直没定下来。

钻石赛以后,她就更纠结了。

堂溪茱迪都推荐给了她曲子,之前合作过的几个编舞师也有推荐,后者还表示丛澜需要的话她们可以飞到中国。

队里一部分人今年的长短曲都不再换,或者只换一个,有的是不太方便换,有的是上赛季表现一般打算再琢磨一下。

丛澜那个4A一出,她就想在“茉莉花”里用上。

于谨:“……”

你疯归疯,能不能不要这么吓我?

4A编进节目里的难度,跟她在跳跃大赛上跳出来,是有差距的。

丛澜:“我其实不单单想用4A。”

她最初想做的是,把四周跳跳好。

所以上赛季可以看到,双四和双3A的配置中,她不断地在精进跳跃,而非替换成三四、四四。

以质量代替数量。

丛澜把自己的自由滑排成四四+3A,甚至不用怎么重复两个跳跃,T、S、L、Lz这都够了,她F只是不用,不是不能刷熟练度。

可话又说回来,粗糙敷衍的四四3A套,丛澜看不上。

照着冰迷说的五四,她也不是排不了,但不好看。

再怎么去努力编排,还是不好看。

因为赛用的规则就是那样,想上难度又想做到她想要的程度,丛澜暂时没那个自信。

拿高分当然没什么问题,可她现在拿高分也没问题啊!

以前自由滑也有炫技,那个炫技炫得是真漂亮,编排衔接带跳跃,融合滑表,什么都不缺。

丛澜:“4A,加两个四周,和一个3A。”

于谨:“赔钱跳。”

丛澜:“不好看吗?”

于谨回忆了一下:“好看。”

丛澜满足了:“那就好。”

但要是加4A还改跳跃配置的话,小茉莉就得重新编了。

丛澜:“曲子也再编一下吧。”

于谨:“你看呗,这些都是你管的。”

他对曲子啊编舞啊有一定的研究,只是在细节和精益求精上比不过丛澜还有茱迪,所以也不在这方面为难自己,主抓技术。

“短曲呢?”于谨问,“还用《朱鹮》吗?”

丛澜:“换一个吧。”

不换曲子可能是因为没钱没时间没档期编新的,也可能是之前的更适合自己,今年想冲一冲更好的成绩与名次,还可能是一个赛季没发挥好所以想一雪前耻。

丛澜不换小茉莉,是她觉得这套节目还可以深挖,现在直接换掉太可惜了。

于谨提起过,想用这个fs去比冬奥。

丛澜当成了备选,因为不确定之后会不会遇到更合适的fs。

但如果要当冬奥的fs,小茉莉就一定要再深度打磨了。

其实她也觉得这个非常适合上冬奥赛场,尤其是在北京举办的这场。

宿命轮回,环环相扣,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天意。

于谨倾向《皓月》和《朱鹮》做配套sp,这两个都挺适合出现在自家门口赛场的。

只是《皓月》可能跟小茉莉的主题有点重复了。

他纠结不舍的点,在于《皓月》的成绩太好太好,叙事宏大,比《朱鹮》好了那么一丝丝。

现在考虑起冬奥曲目也是时候了,这一届大家格外重视,今年也是最好的筹备打磨时期。

丛澜:“短曲还没定,我收到了很多建议,都没有那种一定想滑的冲动。”

她可以不用再凑合,也不是十一三岁什么都没有的模样,选择范围宽广了,又似乎变窄了。

所有人都期待她新赛季有新曲子,也想看到新一轮的突破,这份压力在选曲时有如实质化,更让丛澜不知道怎么选才好。

这么一拖,八月份了都没定下来短节目。

跟于谨讨论很久,两人听了一下午备选歌单里的歌,最后还是没确定好。

于谨开玩笑:“你要是九月份还没戏,比赛都参加不了,到时候我就让人说,丛澜没新节目所以退赛。”

丛澜:“……”

于谨催促:“你可快着点儿吧!”

编舞快也可以快,慢也是真的慢,有时候也得看运气。

这场讨论的第三天晚上,丛澜收到了曲矜传到她邮箱的一个文件。

www.youxs.org

他给的命名,是无损音质的一段弹奏。

丛澜下载来听,本来是外放,十几秒后她略显狼狈地去床边翻出来了她的耳机。

耳机还在半开的行李箱里,她找了最适合听这首曲子的那款,从耳机包里拆出来。

外放与耳机的差别很大,丛澜闭上眼睛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完了整个曲子。

曲矜用钢琴演奏的,应该只是个半成品。

丛澜设置了单曲循环,名为17的纯音乐重新进入播放。

她给曲矜回消息,对方立刻回复。

丛澜直接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

几乎下一秒,电话就接通了。

视频的另一端,曲矜一脑袋乱毛,穿着松垮的白色短T,上面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颜料。

丛澜:“很少见你穿这么休闲。”

曲矜挠了挠头:“我小姑姑送来的,她说这是她的艺术新品。”

丛澜这边是晚上七点多,纽约那里十一个小时的时差,恰好是早上七点多。

曲矜已经起来锻炼了一会儿。

“曲子可以吗?”他期待地询问。

他不知道适不适合丛澜,但写出来的曲子,如果觉得还不错的,都会传她一份。

《皓月》的认可,让曲矜更有干劲了,所以在得知丛澜今赛季一直没定曲目时,就整理了一下自己写的,挑了几首给她。

只是前两个月的曲子似乎丛澜都觉得不合适,跟他说不行。

这首是他刚写好没多久的。

丛澜:“喜欢这个,全篇都写完了吗?”

曲矜:“还差一点,再两天。”

丛澜:“它叫什么?”

曲矜问她:“你听到了什么?”

丛澜:“生死相接。”

曲矜叹气:“我回了国,又来纽约,看见了许多。”

他看到了火葬场排队的人,看到了无边无际的祭奠花束,也看见了趋于正常生活化的社会。

又一转身,他看见了进不去医院的人,路边的流浪者,一个个裹尸袋被堆积在冷冻车里,不断蔓延的疫情,依旧热闹的都市。

他说:“你的表演滑我很喜欢。”

《Yu will be fund》在外网也很火,甚至说国际上对它的喜爱,尤甚国内。

世界不过是巨大的牢笼,每个人都是一叶扁舟。

一个风浪袭来,瞪大眼睛仰望那灾难,定格的一刻谁都不知道一下秒是翻船,还是侥幸生存。

丛澜:“帮我改成短节目的曲子。”

曲矜自回忆里抽离,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好。”

不是无曲可滑,只是丛澜对于现成的曲子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她跟曲矜聊了一会儿,挂断视频之后,想了想,决定把“Yu”当做今年的Ex。

17,小茉莉,Yu。

三个节目配在一起,甚至有些严丝合缝的适配。

丛澜:“所以改个什么名字?”

她看着那个17,一瞬有点发愣。

没取名字的时候用数字做代称很正常,但有时候就很巧妙。

丛澜的生日是17,她也挺喜欢这个数字的。

而这首曲子,又是生死相接。

就像是她,死了,活了。

“巧合……”

真多啊。

短曲定下以后,于谨就了了一大心事。

丛澜跟茱迪给sp编舞,堂溪感染了,她得有好一阵都不能工作。

丛澜:“现在怎么样?”

茱迪:“在治病,她说特别难受,跟我们讲一定要勤洗手,严格消毒,运动员感染了估计一年都缓不过来。”

丛澜想起来了几个国外的运动员:“西妮娅也说她现在都没劲儿……”

第一批被·干趴下的人里,有西妮娅·库里科娃。

按理说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哪怕是伤病犯了手骨折了,这会儿也能复冰训练捡技术。

西妮娅·库里科娃却还没找回她原来的难度。

连三周跳都不稳,特别是长短曲,她现在滑不下来了。

她感染之前有四周跳储备,3A也进展良好,技术落下来找不回,连节目都坚持不到底,最后一部分滑得非常差劲,力气不足都是写在明面上的,根本不是她技术的毛病。

教练们这才意识到,新冠·肺炎的可怕。

大鹅六月份组了国家队,有两人名单给出之后又宣布了退队,一个是男单,一个是冰舞的男伴,后者也导致了女伴同时退队。

男单确诊三天后说自己好了,还打算去参加比赛,转眼就退了国家队,说是现在床都爬不起来。

冰舞这个男伴也差不多,最开始以为没事,突然就被击倒了。

他舞伴当时还没情况,随后就又出现了感染迹象。

一人干倒了他所在冰场的一群人,连教练都带不了课了。

茱迪现在随身带着一堆瓶瓶罐罐,不是免洗洗手液,就是消毒酒精,还有论打算的口罩。

基地这边封闭但也有人进出,这些人里有被拉去隔离的,只是目前尚未确诊,不知道有没有潜伏期。

沐修竹说他玩的游戏里都有几个被禁了,因为性质与现在的环境不太友好。

别的编舞师也不太方便过来。

茱迪:“看今年能不能消失吧,疫苗快出来了,不然我们明年就得搬基地。”

也不是首钢不再用,而是要换场地训练,北京这边的限制太大,不是很方便。

丛澜:“今年中国杯在重庆?”

茱迪:“对,要协调当地,所以选择余地不是很大。”

八月底,速滑的前四站世界杯取消,短道的前两站也被取消。

这个消息一出,竞速项目就直接收心全去准备国内分站赛了,反正也有比赛,先比着。

十四冬说要延期举办,却也没给出个章程,明年2021上半年倒是能比,问题是现在赛事不确定,积分就给不了。

2022年一月又是冬奥,时间就卡住了。

张简方又不想让十四冬成为看运气参赛的比赛,而且这也不是他滑冰类的比赛,还得看滑雪呢,后者对场地要求很高,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和时间就能搞。

他在争取早点办,不然最快也得冬奥之后了。

就是看23年还是24年,因为本来就四年一次,24年等于延期一届。

否则23年十四冬,24年十五冬,这比赛就没那么高的逼格了。

冬运会本来就是为冬奥筹备的,看梯队建设,看项目实力,所以21年搞不起来,也没必要23年弄,直接放在24年为26年冬奥助力就行了。

——这是目前的延期四年的理由之一。

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24年,因为它的成绩跟各地体育部门政绩相关,所以有些人也很想能够21年办。

至于什么运气不运气,就这样呗,谁参赛没看过运气的呢?

茱迪想起来十四冬,也嘟囔:“我挺想明年就办十四冬的。”

丛澜正在画她的路线图,闻言头都没抬,嘴巴动了一下:“什么?”

茱迪:“这样你就能有三枚金牌了!蝉联!”

冬运会可以跨组别比,Jr能到公开组里,也就是Sr的赛程标准,丛澜十一冬就是这样拿下的第一。

当时她还是个3A3T杀遍全场的小3A妹妹。

茱迪那会儿没来,她只是听闻当年赛场比较冷清。

丛澜一想:“对哦。”

一三四,三枚金牌,要是十四冬里北京队争气一点,团体再拿个金牌,就又多一个。

这也是支持十四冬早点举办的人里,的某个理由——丛澜要是蝉联三届,这成绩比之前的两届第一要有分量得多。

可是22年之后再举办,谁知道她能不能参加?

丛澜:“能办的话当然好啊,你看,明年一月份左右,要么世青赛要么四大洲,万一都不办的话就空出来了。”

茱迪提下她不能这么画,拿橡皮擦了一截:“这样不好看,你得注意流畅性。”

丛澜:“哦哦哦。”

茱迪:“你退役了可以来编舞。”

丛澜:“我退役了要做的事情好多,她们还说我到时候可以去赛场当定海神针。”

茱迪好奇:“孙悟空的那个?”

丛澜解释这个成语背后的意思。

茱迪:“那你主要做什么呢?”

丛澜:“镇场,和票房保证。”

她出现的地方,别的不说,门票绝对不愁。

还有人讨论丛澜退役去当教练也行,到时候大家就为了教练去买票,而且希望她能多带几个学生,这样的话一场比赛她就可以在场地周围待半个小时起步。

还建议真有这种事情发生,赛场承办方最好懂事一点儿,把镜头怼在教练待着的区域,这样的话收视率也不用担心了。

茱迪:“哈哈哈哈哈哈!”

丛澜:“我哪怕退役,行程也是很满滴!”

她看向笑得都要背过气去的茱迪:“我们真的不能用平板画图吗?橡皮用着好奇怪。”

iPad画图多方便,要不是这个功能,她都想把这种低温就关机充不上电的玩意儿给换了。

茱迪:“手写的更有印象,最后出图再用电脑重新编排一下就好。”

丛澜:“行叭。”

尊重老师。

十四冬终于定下啦!

在九月份为了替代JGP的赛事开始时,这个决定经由体总官网对外公示。

照旧在去年就准备好的内蒙古海拉尔,但大概率是无观众席的,或者看到时候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放少量观众进去。

听闻这个消息,冰迷们松了一口气。

【叽叽叽:能有比赛就好,我看今年国际赛都得趴窝,就国外这个情况它能举办比赛我都担心我们运动员进了毒窝,还是自家的安全一点】

【希望到时候可以进场,我想看现场】

【太乱了国外真的太乱了】

【宇运会跟退役待遇有关,这半年可千万得稳住别感染了】

【积分怎么算呢】

【国内赛就当积分赛呗,还能怎么算】

国内一系列赛事就当积分赛了,以前也这么搞的,只不过当时参赛与否都比较确定,这次可能昨天还在赛场训练,明天就被拉走隔离。

要是确诊的话同场的运动员也得去隔离。

这条规则有点严格,因为别的运动员不一定就感染了。

只是,没办法,现在这环境能安排比赛就不错了,再挑三拣四说哪里不合理,不仅没结果,说不定也没下一场了。

Jr的这批系列赛安排了十几场,想参加的人选两站就行,这次不能的话就下次。

由于不必听ISU的,所以时间跨度从九月到十一月,三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倒霉蛋重新起航了。

Nvice也在这里,十四冬今年可以有这个组别,所以消息一出,今年的小孩子们参赛热情也很高涨。

Sr的几站比赛跟Jr这两组重叠,也有单独的分站赛,针对的也是大批运动员,偶有能捎带着业余组的场子。

反正就看当地承办的单位怎么搞了。

于谨:“我发现取消就得一口气决定。”

JGP直接被打包取消,所以在安排这个年龄段的赛事时,花协一点都不麻烦,都不必多加考虑衡量。

不像GP,说是正常举办,可是一些国家的情况眼看着并不适合举办,还得等等再说。

再者,人家如果不适合可也非要举办的话,那该去还是得去。

不过也不一定去,因为今年情况特殊,谁知道会怎么搞。

十月底SA开始,名单早就递交了,但也只是递交了分站赛名单。

具体能不能去,得看老天。

于谨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晦气:“步履维艰。”

丛澜冒泡:“过来给我看看这个衔接,我旋转后面跟跳总是不太顺。”

于谨:“来嘞~”

再艰难也得走下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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