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刹那间,林琅有些失神。
毕竟水面以下,是朦胧的美好,水面以下,是湿身的诱惑。
“啊。啊。啊。啊。”林琅特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道。
“你...!!!快把衣服穿上!”
“你这个色女,是不是很早就觊觎我的身体。”林琅伸手指向貂蝉,嗲嗲的说。
“才没有!才没有!”
“哦。好吧。”林琅有些失落。
“你赶快把衣服穿上!”貂蝉焦急的说。
“为什么?我在洗澡。你在干吗?偷看我?”
林琅笑着眨着眼睛。
“你快点!!!!”貂蝉急得说话带着哭腔。
不逗这个妮子了。
不过也算是扯平了吧。
林琅起身迈出木桶。
带着一丝热气,肌肉分明的精壮身材,让某位少女忍不住微微张开眼睛,瞬间又紧紧闭住。
一时之间,木桶周围飘荡着旖旎的氛围。
没过多久,穿戴整齐的林琅随手拿过一身睡袍,放在木桶边上的凳子上。
“明人不说暗话,你把我的身子看了,要嘛你娶了我,要嘛我娶了你。”
丢下这句话,林琅哼着小曲走出房间。
貂蝉认真思考一番两个选择,忽然鼓起腮帮疯狂捶打水面,发泄尴尬和讨厌的爱意。
这会儿功夫,林琅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一边端着盘瓜果往嘴里送,一边置身事外般看着着火的前厅。
平复心情的貂蝉,穿着一身浅白色睡袍,披着一件薄纱衣走了出来。
“哼!有闲情雅致看自家着火的人,你是头一个。”
貂蝉偏过头,表示不屑。
“你错了,你以为我看的是着火吗?”
“我看的是青春。青春像一条河,我在河的此岸,你在河的彼岸。我们各自前行,互相眺望,犹如隔岸观火。”
林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偏偏貂蝉找不出反驳的点,跺了跺脚。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怪林琅。
隔岸观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貂蝉喃喃自语,眼前这个时而嬉笑时而深沉的男人,像是个旋涡,一点一点,让自己深陷。
林琅磕着瓜子,看着貂蝉一脸忧愁的表情,暗暗想着:“看来这种青春疼痛文学已经超越了时空,或者说难道仅限于少女,不限时空?”
郭小四,优秀啊。
你若现在正在打喷嚏,请感到荣幸,这是一条来自千年前对你的赞叹。
林琅一个人默默念叨着。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洛宁提着水壶走进院子,鼻尖,额头,布满细小汗珠。
林琅起身拿起丝巾递给洛宁,一边招手示意二人坐下。
“收拾一下,明天就回长安了。”
“这么快…想来也是,黄巾军已经被肃清,公子得回去复命了。”
洛宁自言自语。
这些日子里,她突然爱上这个风沙漫天,民风淳朴的凉州。
“好。”
貂蝉苦涩的回应着,心事重重往屋里走去。
一旦回去长安,意味着和林琅分开。没有名分,没有约定。
好不容易踏出的一步,回到以前。
洛宁看着貂蝉沉重的背影,拍了拍林琅肩膀。
“放心,我来搞定。”
林琅想起古玩字画店里老板卖的礼盒。
咿呀…
院门再次被推开。
侍女满脸歉意欠身道:“少爷,老爷说还有一事请你过去一叙,明日就不远送了。”
“带路。”
林琅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了眼洛宁,“你尽管把心装回肚子里,先进去安慰婵儿一番。”
侍女提着灯笼前面走着。
林琅负手踱步。
夜色凉如水,初秋的凉州深夜已经有了几分彻骨寒。
若有朝一日起事,肯定得定都东南边,至少四季如春。
正想着,已经来到书房门口。
“来了?人老,记性就差。”
林展业从书架最顶层,小心翼翼拿出一张早已红到泛白的薄纸,递给林琅。
“长安蔡邕曾是我的故交。”
“蔡邕,这我熟悉,难得的全才,琴棋书画。可惜之前没机会认识一番。”
林琅遗憾道。
“哈哈,总有机会的。”林展业摸着额头,嘿嘿一笑,“既然你认了我这个便宜父亲,那么这桩婚事就落到你头上。”
“…”
林琅轻轻打开手上那张红纸,所幸上一世繁体字认得不少,将就着,也能勉强看清。
“什么!”
“蔡文姬是我老婆?”
林琅难得在长安养成的养气功夫,在这破戒了。
“老夫膝下子嗣不多,一航还小,本打算让青州去的…”
林展业长舒口气,“不提也罢。”
尴尬之余,林琅心生一丝愧疚。
“对不住了!”
“无妨,是老夫管教不严,你留他一命,已是给足老夫面子。”
“不说这些,所以这婚书自然,也必须落在你的头上。”林展业走近,假意捶了林琅一拳,“倒是便宜你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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