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

《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

第九百六十五章 我的小阿熙,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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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紧随其后,似一张密密的保护网。

再无人抵抗。

南济命人迅速占领了皇宫的各个要塞,整个皇宫,须臾便尽在掌握。

一路上,畅行无阻,无人敢拦。

太极宫前的广场上,众朝臣从看到玄苍带着云梦牵进来的那一刻起,便再也站不住了。

有些胆小的,直接瘫软在地。

更有甚者,尿了裤子,直接昏死过去。

剩下的,纷纷退到了南非齐身边。

没有人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命运将是什么。

原本威胁着南非齐与南流晔二人的东宫侍卫,此刻也一致对外。

然而,区区几十个侍卫,又怎能与成千上万的大军相比?

当南非齐看到坐在玄苍身前的云梦牵时,便知道南流渊的下场了。

所以,这个栖梧公主,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她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天羽皇族搅得天翻地覆。

让他同时失去了两个儿子。

剩下的一个,已经毫无用武之地。

好,很好。

一个看似温良纯善的女子,竟能有如此作为,他真是小看她了!

他们都中了她的诡计。

此刻,他还有何话可说?

越过云梦牵,他看向了玄苍,质问:

“玄苍,自你从漠北来此为质,朕自以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

是的,他的确不明白。

秦王南济尚且师出有名,玄苍一个质子凑什么热闹?

他又看向南济:

“南济,你与漠北王子勾结造反,就没想过自己会遗臭万年吗?若你现在即刻悔改,朕便念你护驾有功,功过相抵,放你一马。你仍可回去做你的秦王,如若不然……”

南非齐指着南济,时至今日,他仍然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妄图扭转乾坤。

秦王南济一扫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南非齐的身上。

不等他说完,便嘲弄地笑了起来:

“南非齐,我当初真应该杀了你,否则也不会被你欺骗这么多年!你这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弑君弑父、陷害兄长的无耻小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南非齐狭长的眸子一震,所以,南济知道了什么?

南济打马往前,长枪直指南非齐:

“当初我就怀疑是你在背后捣鬼,阿熙那么温厚恭良的孩子,怎么可能弑父?果然是你!南非齐,你枉为我南氏子孙,你根本不配为人!”

南非齐明白了,南济之所以来逼宫,为的还是多年前那桩事。

当初他用驭鬼陷害南非熙之后,南济就为南非熙鸣不平。

无奈其他藩王都被他收买了,又无有先皇为南非熙做主,南济孤掌难鸣,这才不得不让南非齐称王。

如今南济这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敢义正辞严地来逼宫?

对了,那天晚上他从宁妃的寝宫回来,听到他的寝宫里有异响。

他刚想过去看,就莫名其妙地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难道有人发现了南非熙?

怎么可能?

他把南非熙藏在地牢里二十多年都无人发现,为何偏偏在此时?

可惜的是,他一直没有从南非熙的口中获得骁烈军的下落。

否则也不会落得今日这步田地。

他心思一转,开始打起了感情牌,试探道:

“皇叔,你说我弑父,说我陷害皇兄,我且问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这就是污蔑!我知皇叔向来疼爱皇兄,不待见我。可当初有那么多人看到皇兄拿着剑从父皇的寝宫出来,他弄丢了骁烈令牌,不满父皇对他的责骂,一怒之下杀了父皇!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我如何做得了假?”

“你给我闭嘴!”

南济气急败坏的大喝一声,拿长枪指着他,似恨不得一枪杀了他。

半晌才平定了情绪,随后一指身旁的玄苍:

“你可知他是谁?”

南非齐看向玄苍,眸子微眯:

“他……不是漠北王子玄苍吗?”

“呵……”

南济冷笑一声,

“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到底是谁!今日,我就要向世人揭穿你的真面目!尔等都给我做个见证,拨乱反正、以正朝纲,是尔等忠臣存在的意义,谁若是敢与南非齐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今日我便将他悬于承天门上,让世人好好看看他的下场!”

南济指着众朝臣,吓得众朝臣大气都不敢喘。

可任谁都知道,南济这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否则也不敢如此嚣张。

话音落下,太极宫的宫门外,一串脚步声响起。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不知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敢来。

不多时,只见一队戴着面具的人马,从太极宫外陆续进来。

在这队人马的围绕下,当中一架明黄色的皇辇被八人抬着,稳稳地行进在宫道上。

而那皇辇上坐着的,灰白的长发遮脸,骨瘦如柴,浑身充斥着血迹的男子,不是南非熙还会有谁?

当南非熙出现的那一刻,南非齐倒吸一口冷气,心跳仿佛停滞。

他们怎么会知道?

当初南非熙被打入天牢,他便对外谎称南非熙已经死了。

却是活不见人,死未见尸。

他是新皇,正在立威的紧要关头,手段异常残暴,那个时候,谁敢质疑他?

所以从那时起,就再无人敢提起南非熙。

他以为这件事过去了二十多年,早已成为历史。

谁能想到还会有被翻出来的一天?

可是眼前,他必须装傻。

“皇叔,这是……”

然而从南非熙出现后,南济便再无心情理会南非齐。

他把长枪扔给副将,下得马来,亦步亦趋地朝着皇辇走去。

皇辇在太极宫的正门前停下。

似是怕步辇颠簸会弄疼了南非熙,面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稳。

缓缓将步辇落地,南济看清了步辇上的人时,已是老泪纵横。

他走到近前,上上下下看着南非熙,眼中满是心疼。

二十多年过去了,南非熙的头发白了,瘦得他都快认不出了。

两根锁骨因为常年被琵琶钩锁着、摩擦着,呈现出两个血窟窿,惨不忍睹。

这些年,他该有多疼?

“阿熙……我的小阿熙,是你吗?”

南非熙是先皇的第一个儿子,南济是先皇最小的弟弟。

两个相差十几岁的人,曾是这世上最亲密的朋友。

南济贪玩,南非熙性子成熟,两人有时好似一般大。

可南济为了在南非熙面前显示他的辈分,总是唤他“小阿熙”。

而南非熙也不恼,总是笑着,唤他“小皇叔”。

就像此时,饱经磨难的南非熙坐在皇辇上,透过额前的长发缓缓勾起唇角。

没有被囚二十几年、不见天日的呆滞,浑身上下仍旧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与气质。

用沧桑低哑的音色唤了他一声:

“小皇叔,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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