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执子人

《大宋执子人》

第2章落在乱世前捡位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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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香啊,你掐我一下”!重物’仿佛想到了什么,掩嘴轻笑道:

“郎君...你的花样儿也...太多了...”旋即从他大手中抽出柔荑,移向他腰间,缓慢拧动。

“嘶...”剧痛!真是旧‘伤’未愈,新疾又发!看来无论到了哪个时代,这是刻在国朝女性DNA里的手法,不用看,肯定是青了。

‘确定了...!这不是梦,也不是分裂,而是——真穿了!荒谬至极却又非常真实’。能不真实吗?腰眼子都快被拧出来了!

“嘶...行了,香香,官人我...啊...呀...憋掐了!”

“哦,好呢,好呢,郎君。”

蠢萌既视感!‘怎么忍心下的了手的!’这是心里默默说给前任的。

‘重和’是谁的年号来着,依稀记得这个年号只用了几个月时间,谁的呢...?香香说前身昨晚说过:爹爹何必将状元给那王昂?状元想给就给?谁这么豪横?’

要知道,自从北宋前期,将科举由各州举行的取解试,礼部举行的省试,两级考试增加了殿试,改为三级后,殿试那是直接由皇帝厘定的。而...‘皇帝!爹爹?这货是皇子?还有状元的实力?赵开...赵开...莫非是...赵楷?是他?而他爹自然是...赵佶’!

为什么这么说呢?据史料记载,赵楷是中国历史上身份最高的状元,其曾偷偷参加重和元年(1118年)的科举,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无敌。他虽无状元之名,终得状元之实(宋徽宗为避免政治影响,将其点为榜眼),也从某方面印证了一句现在看来依旧非常有道理的话‘寒门难出贵子!’家势在那摆着呢!

而宋徽宗赵佶一生用过6个年号,建中靖国,崇宁,大观,政和,重和,宣和。(共计从1101年-1125年),而宣和之后的宋钦宗赵桓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年号,身为汉人,大家一定刻骨铭心,正是...靖康!诸君曾闻听过如下词篇否?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足见岳武穆之恨!(岳飞)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足见陆放翁之憾!(陆游)

‘自古亡国之耻辱,未有如赵宋者。’可见靖康之耻!(《靖康稗史笺证·二帝篇》)

‘妇女十人九娼,十人置换匹马。’可见靖康之惨!(《靖康稗史笺证·俘篇》)

而赵楷,为宋徽宗赵佶第三子,生于1101年徽宗登基的第一年,卒于1130年!是众多被金人掳去的皇子,妃嫔,公主等宗室的一员,受尽屈辱后死在了遥远、寒冷的韩州(今吉林西北部地区)年仅29岁,而现在是1118年春,还有...8年!

“贼老天,你让我回去吧,我不想这么惨啊!”

说来也是,来自西北偏远地区的他,好不容易名牌大学毕业,校招进入大厂,兢兢业业工作数年,而大厂却在吃够了市场的红利以后,迎来了萧条期,纷纷大裁特裁,而他亦是其中一员...同时相恋5年的女友也提出了分手,女友比他小四岁,今年25岁,眼瞅着到了结婚的时候...在抛下一句...‘我不想耽误你了!’...之后就和他各自分飞了...然后,就有了开头的‘瑶瑶骑士骑着峡谷砍王,狂砍峡谷12小时的一幕’!

“我不会是猝死而来吧?”工作没了,媳妇没了,前途没了,如今钱也没了,命也没了,真是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而赵楷这哥们可比他还惨啊!看这样子是...醉酒+纵欲+窒息而亡...记得某个电影中曾经有过这样致人死亡的方法,只不过这位胸口压着的“重物”有点特别而已!

“惨...?猝死...?公子你果真未至酒醒?”香香惊道!

而此时,推门而出的小厮已然回转,扣门而言:“三郎,醒酒汤取来了。”不见回应,继续犹疑道:

“三郎?三郎...”

唐枫蹙而思道‘应该是在叫前任吧!先应付着吧...’“放...放于房内桌上即可...”

“是...”

遂推门而入,低眉弓腰,双手捧着一副玉碗汤匙,内盛由菊花末泡制的琥珀色液体,置于屋内檀香古桌后道:

“三郎,方才...狄御...狄大让小的转禀三郎,我们已一夜未归,怕宫...府中担心,请三郎尽快回府,以免府中担心...”

唐枫强装抚额道,“知道了,你退下吧!”装的还挺像。

“是”小厮遂恭谨后退掩门而出。

‘怎么办啊?完蛋了。。。先装着吧...挨到今天晚上看能不能再猝死一回回去...’

“香...香香啊,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我被你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是真有料啊,除了有点蠢萌外!此刻方有空闲仔细端详眼前少女:

真是‘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凤眼俏佳人’!

复望去,依旧是‘顾盼遗光彩,长啸气如兰’!

怎一个‘冰肌玉骨,软语娇音’!

有点像唐枫很久以前看过的的一部电视剧——《神话》中的漱玉公主!此等仙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尔...’此封建时代,真是...造孽啊!

“哦...哦,奴奴这就下来。”

随即翻身下马,扯动双方伤处,二人齐齐一声:

“嘶...”此时可见双方皆着单薄里衣,虽然屋中温暖如春,但终究有一丝凉意,再者,不穿衣服也不太好吧!

“香香啊,咱们是不是把衣服穿上。”他想穿,可在陌生的环境中找不到,再说,找到估计也...不会穿!

“哦,郎君,你的衣服在奴奴妆奁镜台处,奴奴这就取来...”说罢也不穿鞋,貌似有点艰难地扯动着身体下床,莲步轻移,取来衣服道:

“郎君,奴帮你更衣...”

随即拿起一副轻绸薄袄罩于里衣之上,又拿起一副襴衫,即是无袖头的长衫,上为交领,下摆一横襴,穿于外部,最后披上大氅道:“郎君稍坐,奴为你穿靴...”

遂又取过素色锦袜和玄色长靴给他穿上,穿衣工作就取得了圆满成功,并赞叹道:“郎君真是妙有姿容,好神情,堪比檀奴呢!”

这句听懂了,这是夸我帅呢!还貌比潘安?谬赞了谬赞了。。。我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还没点啥数吗...不过...这也不是我啊...随即酸了起来‘不是我也是我了,哼!’

“咳咳...小娘子也速速着衣吧,免得凉风浸体。”

“稍待,郎君还未洗漱口面呢。”还没刷牙洗脸呢?

“不用了,我回府中洗漱。”随即扶腰落座于檀香古桌旁,端起汤匙,一边灌着菊末解酒汤用来漱口,一边缓缓理清思路...

无疑是穿了,当真是衰到家了!当前第一要务是能否回去,怕呀...来到了中国王朝历史上最惨痛最耻辱的时代,变成了惨兮兮的三皇子赵楷,还能有几年好活?

但是不能马上尝试。以前任这身份估计门外守着好几尊门神呢,得先装着!顺着他们!找一处僻静的地儿,看能否再...死一回?最好是尽量不说话,以免暴露!不过对于香香,不用太过警惕,毕竟这具身体和她保持那个姿势一晚上,总不能是假的吧!她还能怀疑我不是我?

“香香啊...我要走了...”

“啊!好啊!”香香雀跃道。

唐枫随即翻身离座,径直走向古色房门。可香香此时却...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泫然欲涕,怎一个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啊!郎君...你说的是...你要走了?”一副‘语已多,情未了,欲语泪先流’的摸样儿。

唐枫听到香香的低语,回过头蹙而思道: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这女子...应该是被前任赎了吧!

哎!终是个可怜又惹人疼爱的女子,造孽啊...作为正直的新时代青年‘宁肯我被别人甩,休教我去甩别人’要讲从一而终,讲感情,讲道德,不抛弃,不放弃,休要学那曹阿瞒,野花总比家花香!(阿瞒:嗯...?)

“哎...嗨...没有,我说的是我们快走吧,既然我已经给了...给了多少来着...?”

“是千金...”香香嗫嚅道。也不知是多少?千贯?

“哦对,既然千金赎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人了,当然跟着我一起走了!”

这货是皇子嘛,怎么会去摘别人摘过的花呢,当然是我先摘!初次见面就如此,强度还那么大,竟把自己送走了,‘禽兽啊’!同时还有点怀疑这钱购买力怎么样。

“够...够了,奴...奴本为清倌儿,怎料...怎料昨夜郎君甚是执着,就相中奴了,奴虽被选为‘花吟’,可姊姊们的缠头之资也不过数十贯而已,妈妈大喜之下奉还了奴的身契,让奴好好侍...侍奉郎君,以后奴就是郎君的人了...”

“够了就好。”唐枫听罢,回到桌前复坐,又道:“那你着衣洗漱梳妆吧,稍后我们就走...”

怎么办?赵楷这个时候应该还是嘉王,还没有出宫建府,虽然中状元后不久会被封为郓王,继而开府,但现在不是还没吗,依旧住在他已故母妃懿肃贵妃王氏的瑶华宫中。

那怎么办?总不能带入宫中,被皇帝老儿知道就麻烦了。没见徽宗见个李师师还要专门去李师师的矾楼别院吗!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咳咳,想哪儿去了!不过...别院...?对啊,可以买个院子,把香香放在哪儿不就可以了吗,真是天才!

“香香啊,公子我...郎君我...不是,官人我家中稍有不便,我准备...”还没说完就被香香打断道:

“郎君尽可放心,奴奴知道的,奴奴只求官人不要不管我,不敢奢求太多,但有一栖身之所,有三餐可饱腹,郎君隔而探望,心中有奴即可。”

真是太懂事了,如此可爱,善解人意小甜甜。听到此处唐枫心酸感慨——封建制度害死人啊!我好喜欢啊!赶紧道:

“也并非如此,我爹爹膝下子女众多,而我...又非长子...此次...我金榜题名,不久后爹爹...定会让我分居,到时候...你就可以有个....新家了!”

“奴谢过郎君...垂怜于奴奴...”作势欲跪,唐枫赶紧扶住,‘封建制度害死人啊’!道:“快去洗漱梳妆吧...”

随即落座等候,原本以为就跟现代一样,女孩子化个妆,怎么滴也得个把个小时,至少半小时要吧!还记得有次他约女友出门玩,等了一个小时,问她到哪了,她说到遮瑕了...???结果...不出五分钟...

“郎君,奴奴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转头望去,情不自禁道:

“须臾日射胭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随即吃惊捂嘴,我还能拽这词?殊不知,他是鸠占鹊巢,前任有状元之才,可能是条件反射吧!再看她的装束,也让他想起某一方面爱好者阿瞒的一句诗:‘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翻译过来就是:衣品好,气质更好!话说阿瞒也先看脸?呸!曹贼!(究竟谁是曹贼...)

“郎君真是好文采,难怪能让官家点为榜眼,奴奴真是好运道呢...”香香眼中的崇拜都快化为实质了。

“咳咳,哪里哪里...”这货舔着脸受了,是你的吗?不过他也知道这些都是细枝末节而已,该出发了!

“那我们走吧”

随即起身欲走,香香应了一声后从妆奁处走来,生涩的挽住唐枫的胳膊,定定的看着他。他感受到目光后咳了声,然后二人缓缓走出房门,听到一声:

“三郎,轿已备好,狄大已在大门外等候...”

怎么办,装着吧!这货应该是太监。狄大是谁?估计是侍卫。殊不知人家可不是普通的侍卫...是内司仅有的六名御带之一,又叫带御器械,万里挑一,是基于前任受宠,赵佶专门派给他用作护卫。至于这名小厮的确是赵楷的随身内侍童恩,当然,唐枫没有始乱终弃的行为也间接地救了他一命,更是为他收服探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是后话了。

“嗯,走吧,前面带路!”

因为不认识路啊!往出而行时,终究压抑不住屌丝的本质,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走了一会儿诽腹道‘这他喵的是楼’?

的确不是楼,宋代的青楼其实是非常大的院子,就如这撷芳楼,作为汴京第一等的烟花之所,实为多进多重的院落群,而前任昨夜所在为最尊贵最隐秘之处,深了一些,故而出来时也将此处全貌看了个大概。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快行至出处...但见眼前一条笔直走廊,两旁悬挂艳红灯笼,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摸两米高的样子,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

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市井喧闹声隐约传来,门上红色匾额上书“撷芳楼”三个烫金大字。

门外一高大壮汉面向大门,背靠暗红大轿,双手环抱一错银手刀,看见唐枫一行出来,对着唐枫微微躬身,双手抓刀前拱行礼,正如电视剧中所演绎的古代护卫一样。随即单手持刀,另一手作恭请状,摊手指向暗红大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轿夫随即压低轿身,而那名似太监的小厮忙从一旁碎步行来,掀起轿帘道:

“三郎请入轿。”唐枫顺坡下驴,对那壮汉颔首示意后牵着香香进入轿中落座。

“呼...”

心中道‘果然有护卫,刀子那么宽,真吓人!不过好像不太情愿保护这货的样子...’深呼吸几次后,打量起这轿子,不说了,封建主义真害人!

“起轿...”

明明感觉到在走,明明是人在抬着走,可却几乎感觉不到颠簸,这轿子,却也豪华与舒适并存,真是奇哉怪哉...不可小觑古人啊!一行人终于离开了这温柔乡,殊不知,这温柔乡几年之后亦是人间炼狱...

而唐枫也嵌进了大宋王朝这瑰丽的、带着血色的画卷之中,他将带来什么,又能否离去?

“咕...咕...”

一声是唐枫的,一声是香香的。二人对视,皆有点尴尬!高强度运动之后肯定是腹中难掩饥饿。

那可不是运动吗!估计还时间不短呢,要不然前任也不至如此,却让唐枫李戴桃冠,禽兽啊...!

“我也有些许...饥渴,我吩咐小厮去买些早点吧...”此‘饥渴’正经否...

“嗯,奴奴听凭郎君吩咐...”旋即依偎更甚!而这货竟也...受得???

他掀起轿帘,招手喊道:“那个谁...你过来。”

面白无须小太监凑近前来,弓腰而道:“三郎有何吩咐...”

“左近可有吃食?”装...

“有很多,三郎欲吃何物?”

“随便挑几样好吃的送过来!”装...

“小的恐有不洁。”

反应了半天才明白,怕吃了不干净!不干净才好呢,吃死了就能回去了!

“无妨。”装...

“是,小的这就去...”

放下帘子后看向香香道:“去买了,片刻就到...”还有什么事儿来着?对,安顿香香。遂又招手道:

“狄...狄大。”这位可不敢呼来喝去,没见手中握着刀呢!

“小人在。”

“你附耳过来...”

狄大照做,遂耳语一番。

“这...小人有护卫三郎之责,不能离开,请恕...”

旋即想到什么,向某处一招手,某处便闪出一携刀的健壮汉子,快速行至近前...

先向唐枫行礼,遂又附耳至狄大处,狄大耳语一番,完事后又从怀中摸出一沓纸张给了此人,估计是银票,然后此人三两步便消失于街巷之中...

“三郎请稍待。”

唐枫没猜错,前任这身份,怎么可能随行只有两人。也知道狄大让其去办理此事,而狄大既不用擅离职守,亦能完成主人交办的任务,由此可以看出,此人并非表面上的粗犷,而是办事滴水不漏。

“嗯...”

暗红色大轿在矫健轿夫的肩上宛若轻盈无物,在这喧闹的东京人海中悄然滑行,也不知入了谁的梦!唐枫二人在轿中沉沉睡去,可能是昨夜劳累过度吧,轿中似乎起了鼾声,也不知自谁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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