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随你们吧。”
“谢师傅。”
尹作乐看了眼众人,道:“收徒,结束了,你们该叙旧,叙旧吧。”
上官巾帼把上官卫国拉起来就是一通嘱咐。
而李士倾则是把胳膊搭在了林念肩膀上亲切的嘱咐着。
“师弟,师弟啊,在师门,师弟一可一定要小心啊,师弟,师弟我跟你说,师弟,师弟,师弟。”
那一句师弟听的林念想杀人,但林念忍住了。
林念露出标志性的假笑,看向李士倾。
“师兄,你是没话了吗?既然没话那就不要说。”
林念呲着牙,李士倾叫着师弟,则是要多爽有多爽。
“天色已晚,这里也就两间房,我们父女俩一人一间,你们还是先回天舟,具体事情我明天再安排。”
“是,师傅。”
就这样,四人在飞舟上度过了一夜。
而上官巾帼又折磨了林念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官巾帼把两人折腾起来,简单吃完早饭,就把两人扔出了飞舟,自己走了。
两人一个习惯晚起,一个被透支了身体。
两人迷迷瞪瞪看着飞向天际的方舟,默契的打了个哈欠。
“小舅子也没睡醒(姐夫你也没睡醒啊。)”
林念揉着眼睛:“把面具戴上,我们找师傅去了。”
“嗯。”
两人向着沿着之前的记忆向尹作乐的院子走去。
走着走着,就被几个多管闲事的拦住了去路。
这几个穿着统一的深黑色着装,看来这身装扮就是师门的统一服装了。
跟校服一个概念,说实话还不错。
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挡着自己。
林念两人绕道,接过那几个人又挡在的两人面前。
“做什么的,带着面具鬼鬼祟祟的。”
面具下的上官卫国眉头微皱。
“做什么不用你管,把道让开。”
拦路的几人,听着上官卫国的语气,顿时笑了起来。
“呦呵,在师门敢跟我这么月尘师兄说话的你是头一个。”
这时林念说道:“头不头一个我不知道,但你挡路是真的。”
“你们是新来的?从哪来的?”
“我们从哪来的用你管。”
“你师父谁啊,说这么嚣张。”
林念两人隔着面具对视了一眼。
心道,来宗门学个艺还要比师傅吗?
正好看看自己刚认的师傅怎么样。
林念反问道:
“你师傅谁啊。”
只见那个男人想都不想的答道:
“岳心海。”
“你师父呢?”
“我师父,尹作乐。”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由得摇着头,先是震惊,到质疑,然后完全不信。
看来,两人拜的这个便宜师傅地位还挺高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尹老师依旧很久没有收徒弟了,你们怎么可能会是?”
林念也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是不是我也已经说了,识趣的就把道让开。”
林念这充满红药味的话瞬间就引起的对方的不满。
那被叫作月尘的男子,眼神微眯。
“我们要是不让呢。”
上官卫国看向林念。
“要打吗?”
“你小心点别打死人。”
“嗯。”
在一通惨叫过后,上官卫国,也就是现在的荻花轻取这场的胜利几个人弓在地上像个虾米一样,真就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林念抱着膀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人,道:
“我是无念,他是荻花,下洲新来的,请多指教,师兄们。我们走让师兄们自己爬起来。”
“嗯。”
躺在地上的几人愤恨看着离去的林念和上官卫国,把两人的名字,和下洲人的身份记在了心里。
这一战虽然规模不大却也彻底打响了两人的名头。
两人弯弯绕绕又来到尹落尘的居所,敲了敲门发现并没有来人开,于是翻墙跳了进去。
还是老样子,依旧传来隐约的琴声,上官卫国想着敲敲门,林念直接推门进去。
“都是一家人,还敲什么。”
结果推开门发现,屋子里就一个尹落尘。
“你们来了,爹爹去给你登记,领衣服去了,还有无念你这幅面孔就不要在外显露了。如果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
林念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没事,没事,这面具不摘也不影响误会的发生。来得路上荻花已经把一帮人打了,我们就听到一个叫月尘的,师傅叫什么岳心海。师姐你知道吗?”
尹落尘摇了摇头:
“我不是师门的弟子,我并不是知道这里弟子和长老的名字。”
“这样啊,行吧。”
两人各自找地方做了下来,尹落尘继续弹着琴,那模样那神韵,跟杨诗诗第二形态有些相像。
在尹落尘弹了大概有半首曲子的时候,外面的就响起脚步声,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
这时客厅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宽体胖,留着络腮胡看着就很凶的中年男人,领着几个刚被上官卫国揍的人进了屋。
中年男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岳心海。
岳心海来到两人面前,指着两人,看向身后的弟子。
“就是他们打的你。”
几个刚被揍过的人虽然还有阴影,但师父来了却又给他们信心了。
林念一看,这不是仗打输了就找家长的桥段吗?
虽然俗套,但是合理,不过被打的几个岁数也都不小了,也真好意思找。
岳心海气势汹汹,尹落尘也不能敢看着,准备帮林念两人说说话。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尹师兄的闺女也在,正好我就问了,这两个人是尹师兄新收的徒弟吗?”
尹落尘点头答道:“这两个人的确是爹爹新收的弟子。”
“他们把我弟子打了,这事你知道吗?”
“我并不知道,你一说我才知道。”
这种风轻云淡说瞎话的本事林念佩服的。
“既然是你爹徒弟你说怎么办吧。”
岳心海看着尹落尘,一副要个说法的模样。
尹落尘黛眉微蹙,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她很不喜欢。
“照你这么说,要是反过来你的弟子,把我爹爹徒弟打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你那找你要说法。”
“我的弟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打人呢?”
尹落尘杏目圆瞪:“你的意思是说我爹爹弟子喜欢没有缘由的动手打人是吗?”
此时林念和上官卫国在默默为自己师姐打着call。
师姐威武。
岳心海冷哼一声:“我的弟子肯定不会,尹师兄的我就不知道了。”
“荻花怎么回事。”
“回师姐,今天我和无念在回来的途中,被这人身后的几个男子拦了路,我们绕着走他们就绕着来。还说我们带着面具,鬼鬼祟祟,还问我们师傅是谁,无念报了师傅的名号,他们几个还是不信,也不让开,无念就发出了警告,可他们并没有让的意思,所以我就出手了,我已经留手了,可他们还是不堪一击。”
“我们没有,都是那小子骗人的。”
岳心海沉默不语。
尹落尘看向岳心海。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或是有什么想问的,在爹爹回来之前,我权权负责。”
“姑娘你负责得了。”岳心海威压尽显。
尹落尘冷冷看着岳心海眸子里泛着高傲。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林念惊了,这就是师姐吗,怎么这么飒,还这么有安全感。
“无念和荻花是吧,我记住了你们了。我们走。”
岳心海带着弟子走了,尹落尘也如释重负。
林念与上官巾帼齐齐鼓起了掌。
“威武啊,师姐。”
尹落尘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道:“他们这群人就是这个样子,称呼上毕恭毕敬,其实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天天净想着怎么利用爹爹。”
“既然如此,师父为什么不走呢?”
尹落尘无奈的解释道:
“爹爹跟师门的先人有约,没到期限所以不能走。而且师门还要靠爹爹这块招牌继续招摇撞骗。娘亲也是因为爹爹没了徒弟才把我送过来陪着爹爹。有时宗门有事我还要回去,你们在这也正好可以陪陪爹爹。”
“那个,师父很出名吗?”
“如此说吧,强如轩辕无极见到爹爹也要恭敬的叫一声前辈。爹爹在他年轻的那个时代,是最风云的人物。”
尹落尘说着,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
“那个时代,是哪个时代。”
尹落尘稍加思索回应道:“大概一百多年前吧。”
林念上官卫国相互对视。
“一百多年前,师父虽然满头白发,但在我看来也就四十多岁而已啊。”
“那是因为,爹爹吃了长生藤结的长生果,传闻中长生藤飘忽不定每次停留都不超过半个时辰,长生果千年一结,未熟之前是九洲最毒的东西没有之一。”
两人惊叹着自己师父的气运,同时也十分好奇师姐尹落尘的岁数。
“师姐你今天多大。”
对于自己的两个师弟,尹落尘也没有隐瞒。
“我今年二十五。”
林念忍不住吐槽道:
“师父真是人心不老啊。”
“呵呵,如此说倒也没差,不过爹爹本事可不只是活得久,年轻时爹爹蝉联过十届九洲大比的冠军,二十岁登上武塔之巅,身负九洲上百个宗门的心法武功,可以说是那个时候的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即便过去一百多年,九洲也改朝换代,新的优秀子弟越来越多,但只要爹爹想,在这个时代仍然会有爹爹的一席之地,不过现在爹爹老了,好胜心也就不那么强了,脾气也温和不少,要不然他才住在这所破房子里。也不会受他们的气。不过有一说一在这你们学到的东西,要比别的地方的要多的得多。”
两个徒弟,在尹落尘的只言片语下,大概的了解自己师傅的辉煌。
这一刻两人觉得拜这师好值啊。
这时,尹作乐抱着一摞衣服跑了回来。
“你们两个都在啊,正好这衣服你们到我房间换上。”
说着将那摞衣服放在林念的手上。
“师父你房间在哪啊?”
“跟我来。”
两人跟着尹作乐来到了卧室。
两人脱下原本衣服正打算换上时,被尹作乐叫停了。
“先等等,你们衣服先别着急穿,为师先给你们摸摸骨。来荻花,你脱的快就你先来了。”
上官卫国点着头,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凳子上,只见尹作乐捏、划、摁、摸的,全方位的检查着挂上官卫国的根骨。
“荻花,在你来之前是不是有人调整过你的身体。比如药浴什么的。”
上官卫国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有,我大哥吩咐人给我弄药浴大概两三天一次,我锻炼的方式也和家里其他人不同。”
尹作乐所有所思的点着头。
“上官讨敌吗,若是他我还真不意外。”
上官卫国不由得问道:“我的身体很特殊吗?”
尹作乐正色道:
“嗯,你的身体就是为了练武而生的,你大哥一直用药浴增强的你的体质,那些锻炼相必也是为了让你的体质达到巅峰,你应该没有学过心法武功之类的吧。”
“没学过,我哥碰都不让我碰。”
尹作乐点头。
“那就对了,你这副身体,要是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接触武学,是对你根骨的极大浪费。看来你真的是被寄予厚望。”
“如果可以我宁愿把它给别人。”上官卫国略显无奈。
“傻孩子,这是上天给你的,不论是好是怀你只有接受的份,哪有你选择的权利啊。”
尹作乐没有说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那种话,他活得久有些事看得比较透,有天赋不一定好事,平凡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尹作乐的手离开了上官卫国的身体,来到林念这边。
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让我来摸摸你的。”
尹作乐的手在林念的身体上正常的捏着,但捏着捏着,尹作乐眉头皱了起来,只见尹作乐的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弄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原本上官卫国只是被捏着上半身,而林念整整别捏了全身。
两人也感受到情况的特别。
尹作乐收回了手,一本正经。道:
“嘶,你这跟根骨,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不会逊色于荻花,但你的身体已经变的不像是人该有的身体,这是一种缺陷,同样也是一种可能。你的心法已经定型了,所以你的局限性很大。虽然局限性很大,但这叫路的确是最适合你的路。”
林念好奇道:·“心法究竟是什么?”
“心法可以是很多,最浅显是呼吸,人的呼吸是用来调整自身,调动你想要调动的部位达到你的目的。不同的呼吸达到的效果也是不同。这一点在战斗,尤为明显。”
“人的身体就是一座宝藏,而这座宝藏就连上乘呼吸之法也只发挥了它的冰山一角。还有很多,但那都是你们以后要接触的,先说了可能会让你们的出现模糊的概念或是误解。你们先把衣服穿上吧。”
“是。”
两人穿上衣服,感觉该挺合适的。
林念与上官卫国交换了一个眼神,
随后两人齐齐下跪。
尹作乐不解看着两人:“你们这是?”
“弟子在宗门打了别人,刚才那些人带着他们师父找上门来了,是师姐赶走他们的。”
“打架了,谁打的?”
“我,师父。”
“荻花啊,你打了几个,打赢了没有。”
“五个,打赢了,打输了他们也不会找上门来了。”
尹作乐点了点头,道:
“也是。做得好,下次继续。”
两人惊喜看着对方,齐齐叩首谢道:“知道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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