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懂,反正和王振卯上就准没错了。”
“你懂什么?此时这个时空已和历史上的那个迥然不同,再往后一点你就知道了,这只手镯就当送给你的礼物,用它护住你的小命。
”建议不要去想太多,你想和他作对只能是痴人说梦话!”
说完这句,雨便和马冲他们离开了。
这个场地的工作人员早已在惊吓中四散逃窜,没法再在这儿比赛,而能上分的时间已所剩无多。
在迷茫中回过神来。
朱拓哲走到雨比赛场地的斗坛里,去把那只死掉蟋蟀捡拾起来。
他早就发现这只蟋蟀的体态很是完整,不像一般打斗中出现的外伤致死。
感觉内里必有蹊跷。
“是中毒死的噻,神经毒素的一种,这类毒素太多了,一时间查不出是哪种。”
听完筚筝的分板报告后,他心里不由一震,
“有毒的蟋蟀,这就麻烦了!”
与张辅分别后,朱拓哲马上动身前往第十六号场地,既然雨说那边有异样的情况,那就值得去了解一下。
去到一看,却发现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找荷官去相问,才知道之前那个擂主已成功晋级。
“她的那只蟋蟀的牙口特别利害,每一局都把对手往死里咬,上分很快。”
朱拓哲看到场地周边蟋蟀们七零八落的尸体,不禁皱起了眉心,
“这只蟋蟀也凶暴过份了点,但这也不致于让雨这般惊讶!。”
既然这伙人已走,了解不了情况,那也没办法,只有明天再见,给雨这么一闹,朱拓哲押注的兴趣已全荡然无存。
想着不如先回去看曲江帆的比赛。
走在路上,他脑子却一直没法闲住,拼命思考着雨所提供的情报信息。
心里大概地核算了一下,
“假如在1998年当时的太爷爷是20多岁,发生了第一次穿越后,那到了现在的2138年,他岂不是已150多岁。”
“全息录像中的他却长得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难道不会老死吗!”
随之而来的疑问更就多了。
“水晶体又是什么?雨嘴里这些个所谓的神器又是什么,是如这手镯一般,属于外星科技的物件?”
这次得到的信息很多,却没法让朱拓哲把这些内容串连成线。
或许是顾虑安全的问题,他知道雨所知的肯定不止这么少,绝对在重大的事情上有所隐瞒。
她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些现在还不得而知,让他心里焦急得几近抓狂。
突然之间,朱拓哲听到几声好像是在与他去打招呼的声音,
“喂!”
“喂,是你俩吗?”
“喂!”
被这些个呼唤勾回了心神。
他循声看去,惊讶的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了在远处。
意外的惊喜!
笑得灿烂的朱沁阳,此时正站在一棵梨树下向他挥着小手,热情地打着招呼。
早就想见见她,却一直没机会,这个偶遇就很是美妙,朱拓哲马上也热情洋溢的对她挥手,大声去说:
“好久不见,朱沁阳郡主。”
兴高彩烈的她领着丫鬟跑了上来,嘴里惊讶的问到,
“真的是你们,我还怕认错人了呢,你也玩蟋蟀儿?”
讪笑着去挠了一下头,朱拓哲随即向她发出了邀请,
“要不要过去我的场地里督战一下,就在三十号场地那,有人在帮我比赛着。”
“呵呵,我不爱这个,只是陪我母亲过来凑一下热闹罢了。”
“你陪吴香妃吴阿姨过来,她老公是很喜欢玩蟋蟀,但她玩蟋蟀吗?”
“你认识我父母亲?”
朱沁阳错谔地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才从陈符那里听到了吴小画与朱瞻基的故事,尽可装腔作势去忽悠。
朱拓哲在脸上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哦,说错了,她不玩蟋蟀,是喜欢去踩死蟋蟀,一脚下去朱瞻基的八千两霎时消失无踪。”
这话就离谱!
搞到朱沁阳诧异地张大了嘴巴,去吱唔了半天,挤出了十几个字,
“这,这......太过份了吧,居然有这样的事,她没和我说过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拓哲顿时也错愕地张大了嘴巴,他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件很是尴尬的事,
“完了,这下玩出火了!“
”这事肯定不会有人和朱沁阳去说,忘记了她全家人都在护着她的身份!”
这玩笑可不能开,说漏嘴了可是个大问题,正焦急着左思右想怎么去圆这个事情的时候。
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很是安祥温柔的声音,“沁阳,你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公子是谁啊?”
匆忙转过身子,朱拓哲给吓了一大跳,一位身穿锦衣的贵归人出现在身后,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面容慈祥的她身后有两名丫鬟托举着长裙褶,仪态尊崇,旁边还站立着两位丫鬟,一位提着篮子,另一位则举着扇子。
几名带刀侍卫威武的杵立在她身边,这阵势一看便知道,
非富则贵!
晚上不要说鬼,白天不要去说人。
一说马上出现,这贵妇人正是吴贵妃吴小画女士本尊。
“完了,这个年代对长辈的招呼要怎么打?要用什么雅称才合适?“
”我要不要下跪?”,朱拓哲慌乱着去想。
嘴里却习以为然的脱口而出,
“吴阿姨好!”
吴小画睛里顿时露出了是困惑,
“你叫我阿姨?请问公子祖上何人,你的母亲又是哪一位?”
窘到已用脚去抠三房两厅。
朱拓哲叹了口气,心想着,
“天啊,这个误会闹得有点深,搞不懂这时代的礼节,到底要怎么去跟这些长辈作交流才行啊?”
没法解释,也没去解惑,难不成对她说,“我那个年代对于陌生的女性长辈,全叫阿姨。”
往后退一步,朱拓哲毕恭毕敬地向吴小画鞠了一躬。
转身就逃!
不明就里的筚筝以及扛着大箱子的宫紧随其后,三人仓皇地逃离了这个尴尬的现场。
也不知道后面朱沁阳对吴小画去解说了些什么。
没多久后,当她们在三十号场地里找到朱拓哲时。
吴小画竟笑咪咪的说到,
“公子你说错了,那只蟋蟀并不是八千两。”
“我记得是一万二千两,那对绣花鞋是一吊钱,这是我一辈子里难忘的事!”
朱拓哲尬笑着点着头,讨好着去说,“这在件事上我觉得他是赚大发了。”
他指的是她救了他,更指的是皇位争夺的事。
吴小画却随之一愣。
幽幽的说到,“是他赚到了吗?我一直以为是我赚到了。”
她说的当然是银子上的差异。
在长辈面前不敢造次,朱拓哲很认真的去思索了一番吴小画语语里的意思,他轻声说到,
“再名贵的秋虫也挨不过冬,不去踩那只虫子,它也会死去。“
”但他送给你那双绣花鞋,你却肯定会穿一辈子。”
“并且一直珍藏在你心里!”
怀揣着慈爱的笑容,听完朱拓哲所说,吴小画很是开心的说到,
“小伙子你嘴巴那么甜,太会哄人开心拉,让人不得不疼爱有加,以后你尽管叫我阿姨吧!”
商说的果然没错,今日大吉!
硬是给朱拓哲忽悠到了一位嫔妃去做亲威,还是儿子要成为下一任皇帝的那种。
让窘笑着的他得意洋洋!
“你父皇朱瞻基很喜欢斗蟋蟀,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时间充溢的话,他都会来这儿看一下比赛。“
”后面身体逐渐不适了,才减少了过来的次数。”
吴小画拍着朱沁阳挽着她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
看见朱拓哲赢了一些押注,正高兴地和宫去聊天。
朱沁阳好奇的问到,“母亲大人,你说这到底是虫子们在比赛,还是在人在比赛?”
“蟋蟀的状态是靠主人去调整的,举个例子,一只不大强的蟋蟀,假如你让它不断的去赢一些弱小的蟋蟀,持续久了,它的士气就上去。”
“当你让它和比它强的蟋蟀去打斗,它必定会想方设法与对方去周旋,争取在战斗中拿下胜利,而不轻易认输,可能能创造奇迹也说不定。”
“徜若反过来,一只本来很是强悍的蟋蟀,在打斗中它却老是输,久了它便失去了进取心,变成了一只平庸的蟋蟀。”
“即使碰到了比它弱的对手,也无心争斗!”
“这些就要看主人的本事了,你说到底是人在斗?还是虫儿呢?”
拍着巴掌,痞笑着走过来,朱拓哲大声去拍马屁,“吴姨说的很有道理,原来是内里行家啊。”
吴小画却谦虚的说到,
“朱公子这话让老身惶恐不安,其实这些都是先皇的见解,老身只是把它复述了一遍。”
朱沁阳一脸崇拜,“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的学问,还真的小瞧了这些个小虫子。”
看到吴小画今天的心情很好,朱拓哲若有所思。
他想利用这个机会去问一些,平常很难找到人去询问的事。
“你们看我那只小金刚,你别看它个头小,却从来没输过,它就是很会动脑子的一只蟋蟀,常会巧胜对方。”
在给吴小画介绍了小金刚后,他小心翼翼的去问她,
“心里有一件很让我诧异的事,在下想利用这个机会去请教一下吴姨,不知道当不当说!”
“但说无妨。”
“宣宗朱瞻基既然这么喜欢斗蟋蟀,他的儿子们为什么却一点都不喜欢,特别哥哥正统帝朱祁镇。”
“这人一辈子好像就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娱乐,按我家乡的话来讲,他妥妥的一个大肥宅。”
酝酿了一会,吴小画缓缓说到,
“朱公子想必与我们朱家有些个渊源,才知道得如此详细,内里原因你若不说,老身便不去问了。”
“因为夫君特意给朱祁镇选了一位很是严格的老师,作为当朝的君上,他理应对自己有更苛刻的要求,玩物丧志可不行。“
”这位先生很是注意去教导他,让他认识到这一点的重要性。”
朱拓哲马上疑惑的问到,
“你说的这位先生,可是司礼掌印太监王振?”
“重情义,有责任心,知书达理的王振是一位很高明的先生,深得我夫君与君上的信任。”
朱拓哲完全懵逼!
吴小画的这评价就相当离谱!
怎么听起来与历史中恶评连连的那个他完全不同。
更有着极大的违和感!
“王振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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