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与道德经.

《墨子与道德经.》

第十八章 非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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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所誉善者,其说将何哉?为其上中天之利,而中中鬼之利,而下中人之利,故誉之与?

意亡非为其上中天之利[1],而中中鬼之利,而下中人之利,故誉之与?

虽使下愚之人,必曰:“将为其上中天之利,而中中鬼之利,而下中人之昨,故誉之。”今天下之所同义者,圣王之法也。

今天下之诸侯,将犹多皆免攻伐并兼[2],则是有誉义之名,而不察其实也。

此譬犹盲者之与人同命白黑之名,而不能分其物也,则岂谓有别哉!是故古之知者之为天下度也,必顺虑其义而后为之行[3]。

是以动则不疑,远迩咸得其所欲,而顺天、鬼、百姓之利,则知者之道也。

是故古之仁人有天下者,必反大国之说[4],一天下之和,总四海之内,焉率天上之百姓,以农臣事上帝、山川、鬼神。

利人多,功故又大,是以天赏之,鬼富之,人誉之,使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名参乎天地,至今不废。

此则知者之道也,先王之所以有天下者也。今王公大人、天下之诸侯则不然。

将必皆差论其爪牙之士,比列其舟车之卒伍,于此为坚甲利兵,以往攻伐无罪之国,入其国家边境,芟刈其禾稼[5],斩其树木,堕其城郭以湮其沟池,攘杀其牲牷,燔燎其祖庙,劲杀其万民[6],覆其老弱,迁其重器,卒进而极斗[7],曰:“死命为上,多杀次之,身伤者为下。又况失列北桡乎哉[8]?罪死无赦!”以其众[9]。

夫无兼国覆军,贼虐万民,以乱圣人之绪[10]。意将以为利天乎?

夫取天之人,以攻天之邑,此刺杀天民,剥振神之位[11],倾覆社稷,攘杀其牺牲,则此上不中天之利矣。

意将以为利鬼乎?夫杀之人,灭鬼神之主,废灭先王,贼虐万民,百姓离散,则此中不中鬼之利矣。

意将以为利人乎?夫杀之人,灭鬼神之中鬼之利矣。意将以为利人乎?

夫杀之人为利人也薄矣!又计其费,此为周生之本,竭天下百姓之财用,不可胜数也,则此下不中人之利矣。

今夫师者之相为不利者也,曰将不勇,士不奋,兵不利,教不习,师不众,率不和,威不圉[12],围之不久[13],争之不疾[14],系之不强[15],植心不坚[16],与国诸侯疑[17]。

与国诸侯疑,则敌生虑而意嬴矣[18]。偏具此物[19],而致从事焉[20],则是国家失卒,而百姓易务也。

今不尝观其说好攻伐之国?若使中兴师,君子数百,庶人也必且数千,徒倍十万,然后足以师而动矣。

久者数岁,速者数月。是上不暇听治,士不暇治其官府,农夫不暇稼穑,妇人不暇纺绩织纴。

则是国家失卒,而百姓易务也,然而又与其车马之罢弊也,幔幕帷盖,三军之用,甲兵之备,五分而得其一,则犹为厚余矣。

然而又与其散亡道路,道路辽远,粮食不傺[21],食饮不时,役以此饥寒冻馁疾病而□死沟壑中者,不可胜计也。

此其为不利于人也,天下之害厚矣,而王公大人乐而行之,则此乐贼灭天下之万民也,岂不悖哉!

今天下好战之国,齐、晋、楚、越,若使此四国者得意于天上,此皆十倍其国之众,而未能食其地也,是人不足而地有余也。

今又以争地之故,而反相贼也,然则是亏不足而生有余也。今逮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以非子墨子曰:“子以攻伐为不义,非利物与?昔者禹征有苗,汤伐桀,武王伐纣,此皆立为圣王,是何故也?”子墨子曰:子未察吾言之类,未明其故者也。

彼非所谓攻,所谓诛也,昔者三苗大乱,天命殛之[22]。日妖宵出。

雨血三朝,龙生于庙,犬哭乎市,夏冰,地坼及泉,五谷变化,民乃大振。

高阳乃命玄宫,禹亲把天之瑞令,以征有苗。雷电誖振[23],有神人面鸟身,若瑾以侍,搤矢月苗之将。

苗师大乱,后乃遂几。禹既已克有三苗,焉磿为山川[24],别物上下,乡制大极[25],而神明不违,天下乃静。

同此禹之所以征有苗也。逮至乎夏王桀,天有诰命,日月不时,寒暑杂至,五谷焦死,鬼呼于国,鹤鸣十夕余。

天乃命汤于镳宫[26]:“用受夏之大命,夏德大乱,予既卒其命于天矣,往而诛之,必使汝堪之。”汤焉敢奉率其众,是以乡有夏之境[27],帝乃使阴暴毁有夏之城[28],少少,有神来告曰:“夏德大乱,往攻之,予必使汝大堪之。予既受命于天,天命融隆火于夏之城间西北之隅[29]。”汤奉桀众以克有夏,属诸侯于薄[30],荐章天命,通于四方,而天下诸侯莫敢不宾服。

则此汤之所以诛桀也。逮至乎商王纣,天不享其德,祀用失时。兼夜中,十日雨土于薄,九鼎迁止,妇妖宵出,有鬼宵吟,有女为男,天雨肉,棘生乎国道,王兄自纵也[31]。

赤乌衔圭,降周之岐社,曰:“天命周文王伐殷有国。”泰颠来宾[32]。

河出绿图[33],地出乘黄[34]。武王践功,梦见三神曰:“予既沉渍殷纣于酒德矣[35],信攻之,予必使汝大堪之。”武王乃攻狂夫。

反商之周,天赐武王黄鸟之旗[36]。王既已克殷,成帝之来[37],分主诸神,祀纣先王,通于四夷,而天下莫不宾,焉袭汤之绪,此即武王之所以诛纣也。

若以此三圣王者观之,则非所谓攻也,所谓诛也。则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以非子墨子曰:“子以攻伐为不义,非利物与?昔者楚熊丽[38],始封此雎山之间[39]。越王繄亏[40],出自有遽[41],始邦于越,唐叔与吕尚邦齐、晋[42]。此皆地方数百里,今以并国之敌,四分天下而有之。是故何也?”子墨子曰:子未察吾言之类,未明其故者也。

古者天子之始封诸侯也,万有余。今以并国之故,万国有余皆灭,而四国独立。

此譬犹医万有余人,而四人愈也,则不可谓良医矣。则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曰:我非以金玉、子女、壤地为不足也,我欲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求诸侯也。

子墨子曰:今若有能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求諸侯者,天下之服,可立而待也。

夫天下处攻伐久矣[43],譬若僮子之为马然。今若有能信效先利天下诸侯者[44],大国之不义也,则同忧之;大国之攻小国也,则同救之;小国城郭之不全也,必使修之;布粟乏绝则委之[45];币帛不足则共之。

以此效大国,则大国之君说;以此效小国,则小国之君说。人劳我逸,则我甲兵强,宽以惠,缓易急,民必移。

易攻伐以治我国,攻必倍。量我师举之费,以诤诸侯之毙[46],则必可得而享处焉。

督以正,义其名,必务宽吾众,信吾师,以此援诸侯之师,则天下无敌矣。

其为利天下,不可胜数也。此天下之利,而王公大人不知而用,则此可谓不知利,天下之巨务矣。

是故子墨子曰:今且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中情将欲求兴天上之利,除天下之害当若繁为攻伐,此实天上之巨害也,今欲为仁义,求为上士,尚欲中圣王之道,下欲中国家百姓之利,故当若非攻之为说,而将不可不察者此也!

【注释】[1]意亡:即

“抑无”无为语气助词,无义。[2]免:通勉尽力。[3]顺:当为慎慎重。

[4]大国之说:指大国攻战之说。[5]芟刈:割。[6]劲杀:刺杀。

[7]卒进而极斗:急速前进,激烈搏斗。卒:急。极:通

“亟”急迫。[8]失列北桡:掉队败降。失列:失其行列,即掉队。北:败北。

桡:通

“挠”,屈服。[9]:通

“惮”,胁迫。[10]绪:业,事业,功业。[11]剥振:剥裂,毁坏。

剥:裂也。振:当为挀(bài败)字之误,也是裂的意思。[12]圉:抵御。

[13]围之不久:包围或被包围时不能长久坚持。[14]争之不疾:两军交锋时不能快速胜敌。

[15]系之不强:凝聚力不强。[16]植心不坚:树立的信心不坚定。

植:树立。[17]与国:友好国家,盟国。[18]意嬴:意志消弱。

嬴:弱。[19]偏:通

“遍”,普遍,此物:指上面提到的那些情况。[20]致从事:指致力于攻伐。

[21]傺:即

“际”,接。[22]殛:诛杀。[23]誖振:誖通

“勃”,振通

“震”。勃震,突然震动。[24]焉:于是。磿:与

“离”同,分别。[25]乡:通

“享”。大极:皇极、天子位。[26]镳宫:古宫殿名。[27]乡:通

“向”,攻入。[28]阴:疑

“隆”之形误,

“隆”即

“丰隆”,古神话中之雷神。暴:通

“爆”。[29]融:即

“祝融”。刘话的火神。

“隆”即

“丰隆”,雷神,火:焚烧。[30]属:会合。薄:地名,即

“毫”,汤的都城。[31]兄:同

“况”,益,更加。[32]泰颠:文王大臣。[33]绿:通

“箓”。箓图:符图,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祥瑞物,是真命天子将要出现的征兆。

[34]乘黄:神马。[35]沉渍:沉溺。[36]黄鸟:即皇鸟,风凰。

[37]成帝之来:使上帝的赏赐得以完成。来:通

“赉(lài赖)”,赐予。[38]楚熊丽:《史记·楚世家》:鬻熊子事文王,蚤卒,其子曰熊丽。

[39]雎山:山名。在今湖北保康县西南。[40]繄亏:越国始封的君主,即越王无余。

[41]有遽:古地名,无考。[42]唐叔:周朝晋国之祖。姬姓,名虞。

周公灭唐后封于其地,其子即位后改称晋。[43]处:通

“苦”。[44]信效:以信义相邦交。效:通

“交”。[45]委:输送,供应。[46]诤:通

“靖”,安扶、安定。毙:困乏而倒,此作危困解。【译文】墨子说道:当人天不所称道的好人,应该怎么说呢?

因为他上能符合上天的利益,中能符合鬼神的利益,下能符合百姓的利益,所以大家才称赞他呢?

还是因为他上不能符合上天的利益,中不能符合鬼神的利益,下不能符合百姓的利益,所以大家才称赞他呢?

即使是是下贱愚的人,也必定会说:“是因为他上能符合上天的利益,中能符合鬼神的利益,下能符合百姓的利益,所以大家才称赞他”。

现在天下公认圣王的法则为义,而那些致力于攻伐的诸侯则失掉了义的实质,徒有虚名。

这就像瞎子与常人同样能叫出白黑的名称,却不能辨别它们的实体,难道能说他会辨别吗?

所以古时的智者为天下谋划时,必先考虑是否合乎义,然后才付诸行动,因此在他行动时就毫不迟疑,远近的事都能遂心所欲,又能顺应天帝、鬼神和百姓的利益,这就是智者之叹道。

所以古时享有天下的仁人,必然反对大国的攻伐之说,使天下和睦一致,统领四海之内,于是率领天下百姓务农,事奉上帝、山川、鬼神。

因为他利人多,因而上天,鬼社百姓都称颂他有大功,使他贵为天子富甲天下,名伟千古,至今不废。

这就是智者的道,是先王所以获得天下的缘故。现在的王公大人、天下的诸侯则不是这样。

他们必定挑选属下勇猛的将士,排列众多的车船兵卒,在这个时候准备好坚固的铠甲和锐利的兵器,去攻打无辜的国家,侵入那些国家的边境,抢夺人家的庄稼,砍倒人家的树木,攻陷人家的城郭,填平人家的沟池,抢夺宰杀人家的牲畜,烧毁人家的祖庙,屠杀人家的百姓,灭杀人家的老弱,搬走人家的宝器,在别国境内横冲直撞。

他们对士卒说:“为完成国君的命令而死的,将士认为是最出色的,杀敌多的次之,身体受伤的为下。至于那些掉队逃跑的呢?死罪无赦!”用这此话来威慑士卒。

他们兼并别人的国家,消灭人家的军队,残害万民,以破坏圣人的事业,你认为这有利于上天吗?

用上天的百姓,去攻占上天的的城邑,这是杀戮上天的百姓,毁坏神位,倾覆宗庙社稷。

夺杀人家的牺牲供品,那么这样上不符合上天的利益。你认为这有利于鬼神吗?

屠杀了这些百姓,就灭掉了鬼神祭主。废灭了先王的祭祀,残害虐待百姓,使百姓流主逃散,那么这样中不符合鬼神的利益。

你认为这有利于百姓吗?杀别国之别而利本国之民此种利太微薄那些征战的费用,原本是百姓的生活之本,民间征收的财富更无可计算。

那么,这是下不符合百姓的利益了。现在对于军队都认为不利的因素是:将领不勇敢,士兵不奋发,武器不锐利,训练不扎实,军队不多,将士不和睦,遇到威猛的敌人就抵挡不住,包围或被包围不能长久坚持,两军交锋不能快速取胜,凝聚力不强,信心不坚定,友好的诸侯内心生疑。

如果友好的的诸侯内心生疑。那么矛盾就会产生而共同对敌的意志就减弱了。

假若完全具备了这些不利条件而仍竭力从事战争,那么国家就会失去法度,百姓也就失去本业了。

现在何不试看那些喜欢攻伐的国家?假使发动中等规模的战争,动用的卿士大夫要好几百,卿大夫的庶子要好几千,徒役兵卒几十万,然后才足以成军而出征。

战争时间长的要数年,快的也要数月。这样君上无暇都江耕种,妇女无暇纺织,那么这样国家就失去了法度,而百姓则失去本业了。

此外兵车战马的损耗,帐幕维盖、三军的用度、铠甲兵器等装备的损耗,如果能收回五分之一,就算是好了。

至于那些在藯上失散逃亡的以及由道路遥远,粮食丌继,饮食不调,徒役因酥寒冻饿疾病而辗蝬死于沟壑之中的,多的不可胜数。

这就是它不利于百姓之处,为天下带来的祸害太严重了。但王公大人却乐于此首家,那这就是乐于残害天下的百姓,毁灭国家社稷这难道不是很荒唐吗?

现天下好战的国家齐、晋、楚、越。如果让这四国的意愿得逞于天下,那么,即使他们国家的人口再增加十倍,也不能耕种完它们的土地。

这是人口不足而土地有余呀!现在又因争夺土地的缘故而互相残杀,那么这就是以不足以奉有余了。

现在那些喜好攻伐的国君,又粉饰他们的主张,来非难墨子说:你认为攻伐是不义的,但攻伐不是有利可图吗?

从前大禹征计有苗,商汤伐桀,武王伐纣,这些人都立为圣王,这是什么原因呢?

墨子说:您没有搞清我所说的类别,没弄明白其中的缘故。他们的讨伐不叫做‘伐’,而叫做‘诛’。

从前三苗大乱,上天下命诛杀他。太阳为妖在晚上出来,下了三天血雨,龙在祖庙出现,狗在市上哭叫,夏天水结冰,土地开裂而下及泉水,五谷的生长发生了变化,百姓于是十分震惊。

古帝高阳于是在玄宫向大禹授命,大禹亲自拿着天赐的玉符,去征讨有苗。

这时雷电大震,有一人面鸟身的神,恭谨地侍立在禹身旁,他用箭射死有苗的将领,苗军大乱,后来就日渐衰微了。

大禹既已战胜三苗,于是就划分山川,区分了事物的上下,登上王位,鬼神的百姓都不违逆,天下才安定了。

这就是大禹征讨有苗。等到夏王桀的时候,上天降下诰命,日月出没无常,寒暑季节错乱,五谷枯死,有鬼在国都嚎叫,鹤鸣十余个晚上,于是天帝就在镳宫命令商汤说:‘去接受夏朝的天命,夏朝的德行大乱,我已在天上把他的命运终断,你前去诛灭他,我一定使你战胜他。

’汤于是才敢奉命率领他的部队,向夏边境进军。天帝派神暗中毁掉夏的城池。

少顷,有位神人来通告说:‘夏朝的德行大乱,去攻打他,我一定让你彻底战胜他。

我既已受命于天,上天命令火神祝融在夏都西北角降火。’商汤率领夏朝倒戈的军队战胜了夏,在薄地人合诸侯,宣明上天的命令,并向四面八方通告,天三诸侯没有不归附的。

这就是商汤诛灭夏桀。等到商王纡时,上天再也享受不到他的德惠。在薄地下了十天十夜的土雨,九鼎也迁移的位置,女妖夜晚出现,晚上还有鬼叫,有女子变为男人,天上降下肉雨,国都大道上生了荆棘,而纣王更加放纵自己,有只红乌鸦口中衔圭,降落在周的岐山社庙上,圭上写道:‘上天授命周文王讨伐殷纣,并享有天下。

’贤臣泰颠来奔帮助,黄河中浮出图策,地下昌出乘黄神马。周武王即位,梦见三位神人说:‘我已经使殷纣撉湎在酒乐之中了,去攻打他,我一定帮你彻底战胜他。

’武王于是去进攻暴君商纣。在从殷商返回西周的时候。上天赐给武王黄鸟之旗。

武王既已战胜殷商,兑现了上天的赏赐,命令诸侯分祭诸神,并祭祀商纣的祖很不错,政教通达四方,而天下没有不归附的,于是继承了商汤的基业。

这即是武王诛纣。如果从这三位圣王来看,他们都不是‘攻’而叫做‘诛’。

但是那些喜好攻伐的国君,又粉饰他们的主张,来亏出自有遽氏,始在越地建国,唐叔和吕尚分别建国于晋和齐。

(他们)这时的土地都不过方圆数百里,现在因为兼并别国的缘故,这些国家竟占有了天下的四分之一,这是什么原因呢?

墨子说:“您没有搞清我所说的类别,没弄明白其中的缘故。从前天子最初分封诸侯的时候,一万多个小国,现在因为兼并的缘故,一万多国家都峲覆灭,而这四个国家仍然存在。这就好比医生给一万多人开药方,其中仅有四人治好了,这就不能称之为良医。”但是那些喜好攻伐的国君,又粉饰他们的主张,来非墨子说:“我并不是为了金玉、子女、土地的不足(而去攻战),我是想在天下树立仁义名声,以德行求得诸侯归附。”墨子说:现在如果真有想在天下树立仁义的名声,以德行求得诸侯归附,那么天下的归附就会立等可待了。

天下苦苦攻伐已经很久了,就像把童子当作马一样。今如果有人能先以信义相交,而为天下诸侯谋利的就是好的,当大国行不义时,就一起考虑对策;当大国攻打小国时,就一道解救它;布匹粮食乏绝,就给它运过去;贷币不足时,就供给它。

以此所效大国,则大国之妖就高兴;以此周济小国,则小国之妖高兴。

别人劳顿而我安逸,则我的兵力就会增强。宽厚而仁惠,以宽缓取代急迫,民心必定归附。

改变攻伐政策治理自己的国家,功效必定加倍。用我兴师的费用,以救济诸侯的困难,就一定声起并可获得厚利。

以正道督率民众,为了们树立仁义的名声,务必宽待我们的民众,取决于我们的军队,以此援助诸侯的军队,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这样做对天上产生的好处也就数不清了。以乃天下大利,而那些王公大人充耳不闻,而谓是不懂利的根本。

所以墨子说:“现在天下的王以大人士君子,如果内心确实想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那么应该明白像这种频繁地攻伐,实在是天下巨大的害。现在若想行仁义,求做上等的士人,希望上符合圣王之道,下符合百姓的利益,就不可不明察”非攻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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