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婚哑嫁的夫夫生活(种田)

《盲婚哑嫁的夫夫生活(种田)》

第 62 章 疑心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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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一溜小跑,进了院门还憋不住想笑,哼着从吴老大那听来的小曲,小白菜、恶家奴的乱唱一气儿。

吴寡妇从灶房里钻出来问“啥事高兴成这样?”

“老大呗~又搁地里耍熊呢”

婆媳二人笑损几句,一个张罗着做晌饭,一个坐院子里编鱼篓。

开春新长成的母鸡陆续开始产蛋了,鸭子还得再等等,要到清明才能长成。

半晌午的时候花枝喊人回家吃饭,歇晌过后又给揪起来,咋耍赖喊累都不行,不去干活当真不让他吃晚饭。

吴谨彦被娘俩联手推出家门,丧眉耷拉眼的扛着锄头往地里走,还算他知道要脸,在外腰身拔得溜直,只面色上瞅着不咋好看,臭着一张俊脸。

下午那功夫花枝跑来给他送水,捏胳膊捶肩膀的帮着缓乏,小嘴还不住撩闲“咋了?没劲儿骂我了?”

看他就来气,吴谨彦吐出一个字“滚~”

小胖子一门儿坏笑,气的吴谨彦狠揪那张包子脸,直将白净宣软的胖面团印上几个泥指印才摆手哄撵“滚蛋!用不着你搁这假好心”

将人撵回家伺候那些活祖宗,吴谨彦认命的爬起来继续抡锄头,刨两下、喘三喘,歇歇干干耗时三天翻完了半亩地。

自打学着操持农活以来,两年整,依旧只顶半拉爷们,也不怪小胖子骂他是根废柴。

照这么干法,十亩地得用二个月才能刨完。

接连三天,吴谨彦都累到倒头就睡,故意只洗脸不洗脚,熏的人半夜扛不住,捏着鼻子给他擦脚。

小小报复了一下吴花枝,心里才多少舒坦那么一点儿点儿。

介于他是真累狠了,花枝今早儿起来特意许人歇上一天。

这回笼觉睡的,直到日上三竿才肯爬起来,俩人提上柴刀竹篮钻林子里,一个劈枝砍柴,一个挖竹笋摘野菜。

春日里能吃的东西不多,除了年前储备的咸菜腊肉与菜干,就剩大酱和鸡鸭蛋,这会儿连山菌野菜也成了稀罕货,想吃都得抓紧进山采。

附近山林一早被村里人踏遍了,连菌窝野菜都难见,花枝寻摸一圈,好容易挖到根小笋,美滋滋举着跟吴老大显摆。

吴谨彦哼了一声,死骗子说是让他歇上一天,还不是得进山打柴?

见他绷着一张死人脸,花枝嘴不停的数落,要不是他赖被窝不起,说不定还能捡两朵蘑菇呢。

吴谨彦气不过,扔了柴刀将人抓过来堵住小嘴,啃着啃着就硬了,属实是憋了三天,早积了一肚子火种没地儿泄。

小胖子挣扎着不依不肯,外头呢,这浑赖可真敢!

架不住软磨硬泡,一下下一会会、发誓闹景儿的保证速战速决,小胖子心一软,便允人在树林里来上一回,就一会儿啊,多半刻都得废了他!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呵~吴谨彦能轻饶了他?寻了根老树,躲后面没完没了的怼!

花枝站树桩上哼唧,做贼一样还得留神周围来没来人,小心肝一半愉悦一半紧张的可劲儿扑腾,没一会儿就受不了的骂“王八蛋!快着点!……要死了~使那么大劲儿!”

吴谨彦耳朵灵着呢,直将人怼迷糊了方肯罢休,报复心里极重的想: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了呢!再敢折腾爷,非臊死你不可!

小胖子软手软脚的靠在人身上,哎呀娘呀的将脑袋埋怀里想,可真他娘的刺激!再搁外头来一回,保不齐要短寿三年,但别说,爽是真挺爽!

吴谨彦将人抱下来时,打眼瞧见老树上那几道痕迹,嘚瑟的挑着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肆意讥讽死胖子,指着罪证的戏谑说嘴。

“滚~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咱俩谁不要脸?我可没吭唧出声”

“要死!要死啊!”

“哎?打不着~打不着~干气猴,打不着!”

“你完了吴老大!……你给我站住!别跑!”

傻子才不跑呢,吴谨彦仗着腿长,逃的那叫一个快,俩人在林子里追逐嬉闹,直将小片山林都踩遍了,才背柴拎筐的相携下山。

费劲巴力的将柴火拖进院,吴谨彦趴炕上嘟囔“吴花枝,你个吸人精气的胖妖精!可累死爷了”

“滚犊子,真敢觍脸说!”花枝坐上炕沿,一巴掌拍后腰上骂。

“不管,爷得好好补补,不然下次不给你吸了”

“行啊,驴鞭炖蛋,补身败火!”

小胖子不怀好意的探手一抓,吴老大嗷的一嗓子夹腿就骂“死胖子快撒手!废了爷你能得着什么好!”

花枝哼笑一声,呲呲个小白牙,狠叨叨的说“先废了再说”

吴老大连嚎带求的保下一鸡俩蛋,至此再不敢跟吴花枝在这事上叫嚣。

死胖子差点没真给他捏爆了,手劲也忒大了点!

闹闹就下死手的吴花枝,又在吴谨彦记仇的小账本上狠狠划下一笔,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报复回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啥的压根不是他性情,爷惯是个有仇就报,断不隔夜的急性子!

花枝似有预感一般暗搓搓防范了一下午,半夜里才遭了秧。

吴老大那个浑赖竟敢趁他睡熟的时候绑了他手,玩命的搁炕上换花样,小短腿一会儿折过来一会儿折过去,挨到后头实在扛不住了,扯着刻意压低的小嗓门紧着求饶。

吴老大能放过他?怼哭了都不成,必须得打心眼里服软,保证事后不想辙找补回来才成。

花枝哭的直抽抽,心里老委屈了。直将吴老大那个祸害给哭后悔了,自扇嘴巴子,才一抹眼泪,趴他怀里一会儿让揉腰一会儿要捏腿的死命折腾人。

吴谨彦一宿没睡,理所当然的又赖被窝了,被花枝晃醒那会儿还好意思跟人翻脸,大言不惭的说他当牛做马伺候一宿,没功劳也有苦劳,咋不得多歇一天?

他有个屁苦劳!

花枝气的好悬没抄起戒尺狠抽一顿,气鼓鼓的一步一扭的晃出房门。

家里一堆活等着干呢,真没闲工夫跟他这置气!

仗着胖墩儿腰酸腿软的没力气揍人,吴谨彦一觉睡到天擦黑,彻底睡精神了。

黑白颠倒的下场自不必说,爷瞪俩眼珠子睡不着,你也别想能睡好!

花枝陪他闹腾两晚,彻底败下阵来,决定还是不折腾吴老大了,这他娘的报复起来谁受得了?

白天干活不成,夜里却劲儿多的没处使,精力十足的比个真牲口还牲口,铁打的吴花枝也架不住这么祸祸!

吴谨彦揽着胖墩一起睡懒觉,至此,前仇旧怨一笔勾销!

再一睁眼,吴花枝就还是他的好夫郎、心尖胖儿,他也仍是那个任打任骂、让干啥就干啥的吴老大。

彻底和好后,小夫夫腻歪的不得了,吴寡妇嫌看了闹眼睛,干脆躲屋里做起针线活。

伺候完尚在坐月子的老母猪,花枝进屋瞅了一眼安静读书的吴老大,小声交代了去向后,拎上用竹条编成的两个小鱼篓,赶着一干家畜去河沿溜达。

开春第一次放猪,可得看紧了。

花枝抽空将鱼篓扔进河里,拴好绳头就不管了。

吴谨彦搁家看了一个时辰书,感觉脑子都有些浑浆浆的,起身找了一圈没找见人才想起是去河沿溜猪了。

他这会儿急需小胖子缓乏,抬头瞅瞅日头,估摸着差不多该往回返了,干脆等也不等的跑去河边逮人。

吴老大寻来时,花枝正在那起鱼篓呢。

塞了鸡肝油渣的鱼篓里,一拎出来,好些个小鱼小虾。花枝美滋滋的控干河水去捞另一个,依旧盛了有小半篓。

这种长不大的小虾米,裹上面糊在滚油里炸两遍别提有多香了,也就小胖子个嘴馋的,压根不在乎那点油耗,好吃就成,管他费不费钱呢。

吴谨彦鸟悄靠过来,猛的抱住人在耳朵边上喊一嗓子,吓了花枝好大一跳,蹦起来跳脚捶人,湿漉漉的小手连拍带打,甩了他一身水点。

疯闹一气儿,吴谨彦神清气爽的咧嘴瞎乐呵,缠着人回家炸了给他当零嘴。

花枝挨不住软言温语几句歪缠,当即快手挤干净鱼肚,扬声唤回一干家畜,哄撵着跟人往家走。

回家后起锅烧油,趁这功夫将小鱼小虾撒盐裹上面糊,油热七成时下锅先炸一遍,捞出来控油,等到油开后再复炸一遍,如此香酥味美的炸鱼炸虾就做好了。

吴谨彦守在锅旁,边炸边偷嘴,还紧着往小胖子嘴里塞,花枝拍了他一下,笑骂道“行了,留点午饭吃,娘还没吃进嘴呢”

吴谨彦端盆就跑,美其名曰趁热送给老娘尝鲜,等到午饭一上桌,果见盆底空空,半点渣滓都不见。

吴寡妇眼见小俩口在饭桌上较劲,无奈一摇头,暗道老大现在不光是饭桶,还上升至馋鬼了!

第二日,李豆豆领着吴小二跑进家门,贼兮兮的跟家里人交代,说是那孟晓尘事后回过味了,不仅私下里打听人口亲戚,还找到他头上探问口风。

小胖子半点不着急的拧着耳朵笑骂这只小狐狸“少遛弯子,赶紧照实说!”

“嗨呦~表嫂高见!小弟我不光巧舌如簧,还狠狠赏了他两拳!”

孟晓尘偷着变卖家私替人还债的事情败露后,彻底将家中长辈给惹火了。

如此数罪并罚,又是禁足又是罚跪祠堂的将他困于家中,即便事后起疑也只能按捺不动。

静思悔过时难免会想,一介妙龄女子孤身探亲,哪怕是远亲也断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租住在县内,离着乡下可远了去了!

那么表妹遭他奸污一事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以一名女子的清白设陷于他,所图就仅仅只是反口告奸?

若真是如此,那吴谨彦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他可以确信,应是夺取过表妹的清白身,因为、因为沐浴更衣时,残留在上面的血迹骗不了人,他也的确于梦境中隐隐有意识是在与表妹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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